“嗤。”无忧公子嘲弄的笑出声。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多如恒河沙数,更像是附骨之蛆,光靠她姜辛一人便能撵走?她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懒懒的道:“如你所说,你若能撵走,算你的本事。”
无忧公子真是轻看了姜辛的“妒嫉”,也轻看了她誓要撵走他身边莺莺燕燕的决心。起码他院子里是清净了,再没有来排队送饭食的女子。
女人们都胆小,姜辛偏是个胆大的,先还是小打小闹,不是蚂蚱就是叶上的大青虫,到后来连老鼠都派上用场了。女人们吓得花容失色,姜辛也不介意承认自己是始作俑者,义正言辞的向她们挑衅:“不服单挑,要么就别再妄想染指公子。”
没谁会和她面对面的硬碰,反倒便宜了她。
这还罢了,再有被掳进来的少女,姜辛一怒之下将人都给放跑了。虽说没能跑出府,都被抓了回来,但这件事闹得府里一片鸡飞狗跳。
无忧公子再好的涵养也难免生气。
可姜辛却瞪着明亮、璀璨的眼睛望着他道:“我说过,我不喜欢公子身边的别的女子。”
无忧公子大怒,嘴上的话也就多了几分刻薄:“你以为你是谁?”
“我不是谁,可我希望能得公子平等、诚心相待。要么,你就只留我一个人,要么,你就放我走。”
无忧公子哈哈大笑,指着姜辛道:“看吧,你终于不装了,说来说去,还是就想离开这儿。你知道本公子为什么不放你走吗?”
姜辛顿了下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装,我只知道,我若诚心待人,他必得诚心待我,否则,我宁可……玉石俱焚。”
无忧公子嗤笑:“不管你装不装,我告诉你,一向这府里只有进人的,没有出人的道理,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要死,你也得死在这府里。玉石俱焚?呵,你确实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可惜,你不配。”
姜辛不怒不悲,只平静的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如果有机会我要去哪儿,可我明白,如果你不值得我诚心以待,我绝不会任你摆布。”
无忧公子慵懒的道:“请——”
他前脚走,后脚院子里一阵尖叫声。他回头时,就见一片火光。无忧公子终是变了脸色:“你疯了——”
姜辛手里还捏着火折子,脸上的泛着浅淡的笑,那笑里透着近乎疯狂的绝望和激烈。
也幸亏是白天,府里人手多,很快控制住了火势,也幸好没有人员伤亡,可这院子被烧得一片黑焦,狼籍不堪,无忧公子终是大怒,勒令将姜辛锁起来。
他指着她道:“本公子就是待你太好了。”
没人再服侍姜辛,她挺着大肚子要在浣洗房里洗衣裳,不洗完衣裳就没有饭吃。饭食也远不如从前,可她却接受得十分坦然。
无忧公子很快将她扔到了脑后。从前是觉得有她在,和养条狗一样,看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