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再怎么忧急也只是徒劳,不如安份老实的待着。
没多久,章老太太终于亲自召见了姜辛。
姜辛端坐得十分稳当,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实在犯不着自寻烦恼。就算是章老太太此时也不好过于寻衅。
果然,她才坐下,章老太太就十分烦恼的道:“最近家里的事,想来你也听说了?这本是一件好事,耐何你祖母年纪大了,未免过于偏执……”
姜辛柔弱的反驳:“老太太与家祖母相交日久,对她的脾气禀性定然十分熟悉并了解,反倒是孙媳,并不敢妄下断言。”
章老太太在心底暗暗的哼了一声:这倒是个护短的,还没怎么着呢,她就维护上她祖母了。她和姜老太太交往几十年,自然对姜老太太十分了解,要不也不至于到了现在,只能把主意打到姜辛这个新进门的小媳妇身上。
章老太太面上仍做出慈祥的笑来,道:“你最是个孝顺的孩子,也不想看你祖母难过,好好劝劝她,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两好合一好,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这话姜辛虽是不好反驳,却也不甚赞同,但既然是章老太太吩咐下来,她也想借机回姜家看看,当下便乖巧应承了。
出了章老太太的院门,章二太太又请,说来说去,不过是同一个意思,那便是劝姜家适可而止,把姜蜜好生送过来就结了。
姜辛都不反驳,只答应回去劝劝,并且诚惶诚恐的道:“祖母一向极有主见,我是做晚辈的,哪敢明着顶撞?只怕去也是无功而返。”
章二太太便挥手道:“是个什么结果,你不必忧虑,总之回去劝劝你祖母就是了。”
要姜辛回去,其实也是给姜家看的意思,毕竟两家现在是姻亲,姜家和章家撕破脸皮,这个孙女还要不要了?
章哲对祖母和母亲的吩咐很是不以为然,特意嘱咐姜辛:“祖母和母亲的话,你很是不必放在心上,只当是回家去看望家人。待在家里你更放松,有什么事只管去处理,等到晚了我去接你。”
竟是连她要做什么,能做什么都猜到了。
姜辛忍笑:“我知道。”
章哲只瞅着她叹气:“你这么老实、听话,又傻里傻气的,我真怕你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姜辛简直是目瞪口呆。她在章哲眼里的印象竟然是老实、听话,还傻里傻气?
章哲将她揽在怀里,道:“瞧,现在又呆呆的了,我怎么放心啊。”
姜辛回过神来气得直擂他:“也就你欺负我。”
从他二人认识开始,就是他一直在欺负她,他还好意思腆脸说她又傻又呆?
章哲哈哈大笑,承受着姜辛和按摩似的拳头,只揉着姜辛的耳朵尖道:“你这么好说话,偏生耳朵还这么硬,都说耳朵硬的人又宁又有脾气,你这人怎么这么复杂呢?”
姜辛顾不得反驳他的话,也伸手去摸他的耳朵。他偏生耍坏不许她摸,姜辛在他怀里又跳又蹦,被他嘲讽“和个兔子似的”,又气又笑,到最后累得满身是汗,也没能得逞。
姜辛赌气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