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缘分,今世婚姻。
将夫比天,起义匪轻。
夫刚妻柔,恩爱相因。
居家相待,敬重如宾;
夫有言语,侧耳详听;
夫有恶事,劝……劝…劝…”糟了,这个字念什么?
骆蛮听他劝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劝什么,好奇的回头,武松低着头,正对着书抠吃。
遇到不认识的字了?骆蛮好奇的站起来,看了一眼,“奥……劝谏谆淳!”
武松猛然抬起头,讶异地看着她:“你……你识字?!”
骆蛮淡定的扫了扫衣服上的灰尘:
“一点点……”
然后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回屋子里去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训妻不成反被教。
武松恼羞成怒,把书撕成了渣渣,还不解恨的跺了几脚,跑到林冲屋里寻安慰去了。
刚进院子,就见林冲背着包袱关上门。
“大哥,你这是……”武松一愣。
林冲笑了笑:“我已经完成了大哥交的任务,正打算回山寨复命。”
武松略一思考,他记得,林冲好像就是在这个时候遇到鲁智深,然后知道嫂子死讯的!
不行!他不放心!
要不,他也跟去吧!
武松想了想:“大哥,我也要去梁山,咱们同路,不如同行?”
林冲略一思索:“求之不得啊!但是,弟妹的伤……”
糟了!忘了骆蛮的伤了!怎么办?难道把她放下?
不行!等自己回来估计连根毛都剩不下了!
那带着她一起走?
可是她的伤?
“伤?”骆蛮满不在乎的说“老娘的伤早好了!上路不要紧!”
武松总觉得以骆蛮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自己的性格而言,这次,似乎,积极过头了!
他又想起骆蛮那晚的那句“阿冲,我爱你……”,其中到底蕴含了多少情谊,竟让他听得心都一紧。
“你的手……”武松还是皱眉。
“没事儿!只要不动它就没事!”骆蛮大意的挥挥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说完这句话之后,武松的整个人好像一下子黯淡了。
“……好。那我们明天出发……”武松沉默了半天,突然说。
“你好好休息。我去雇个马车……”黯然的武二郎转身就走了。
骆蛮莫名其妙的挠挠头,一项无坚不摧的武二哥怎么忽然之间这么沉默,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武松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却还是纹丝不漏。
傍晚,照常给骆蛮煎了药,盯着她喝完,然后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骆蛮更觉得奇怪,要是按他往常的性格,怎么也会在屋里磨蹭一会儿,然后寻个由头,两个人小吵一架,最后武二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t—t人家那是找个话题好不好。)
今天省略了一个环节,骆蛮总
觉得有点不适合,好像少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