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鸀色的菜叶,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芳香和青菜的鲜味,我到觉得多走走有益身心健康。
走到白菜地中,姑姑取下背在背后背篓里的镰刀,就着一窝白菜的根部四下的砍着,我扶着**的白菜往下掰,一看就新鲜。我馋了,应该让我爸做个油糟白菜,又油又鲜,人间美味呢。
“愣着干什么,把菜放背篓里,我们回去吧。”姑姑说道。
我又走神了,嘿嘿。
帮姑姑背上背篓,我们就往坡下走了。回了家,我俩七手八脚地掰着白菜叶子,家里人少,只掰了一小半的白菜,洗洗,撕成小片就等着大厨开工。
闲待到年夜饭时间,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一大盆猪脚炖萝卜,一小碟一小碟的香肠片,猪尾巴,猪耳朵,还有大葱炒的腊肉,我推荐老爸做的油糟白菜。爷爷把他自己做的小米酒也舀了出来,拧开包着软布的塞子,给我爸倒了杯,给我姑也倒了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杯。
我不满意了。
我现在也算是能喝酒的人了,怎么可以不给我喝呢,于是我举起我那莲藕般的胳膊,义正言辞地对众人说道:“我也可以喝酒的,我也要喝。”
爷爷笑着说:“是嘛,小语都能喝酒了呀,去年不是还不会的嘛,什么时候学的呀。”
爸爸到是皱着眉头,“小女孩喝什么酒啊,小心喝醉了。”
爷爷摆摆手,一脸慈祥啊,“我这酿的米酒啊,度数很低的,不会喝醉的,来来来,小真,给小语舀个杯子。”
一直没说话的姑姑没动弹,从嘴里淡淡地说出一句,“她酒品不好。”
?我奇怪了,我酒品不好吗?我怎么不知道。
于是我好奇地问姑姑:“我酒品哪里不好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一般酒品不好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姑姑淡然地说出这句话,让我在害臊之余更加的好奇,我到底做了啥呀,还能不记得了呢。细细想一下,好像就喝过两次酒,第一次是跟姑姑和joe,第二次是跟姑姑,好像喝完我觉得自己很晕,跟转圈似的,然后梦见了一片软软的云,我还捏了来着,没干啥坏事呀。
于是我可怜兮兮地问道:“我真的酒品不好吗?”
姑姑重重的点点头,于是,我没办法只有相信了。
最后,还是爷爷可怜我,给我在杯底儿倒了拇指厚那么点儿的酒,不知道爷爷怎么酿的,还有点甜甜的味道,很醇很好喝,跟饮料似的,我满足地抿着小酒,觉得自己现在跟古代的诗仙似的,飘飘然一样。
不过这次喝酒没有梦见软绵绵的云,我好失望。
到了8点,一家人就开始看春节联欢晚会。我又兴奋地叫着:“我最喜欢看歌舞表演了,那些穿着各种鲜艳的颜色的漂亮的长裙子的美女的高音的民歌手是我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