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直守在孔庄床边,他见孔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就问道:“渴不渴?饿不饿?”
孔庄轻微的点了点脑袋。
云来金忙倒水给孔庄喝,又叫了木草进来,吩咐熬粥。
孔庄脑袋还有些昏沉,他问道:“我睡了多久?”
“四天。”云来金伸手摸着孔庄的脸,“瘦了。”
孔庄偏着脸躲开,这细微的动作让他脑袋又是一阵晕眩,他嫌弃的说:“你好臭。”说完,停顿一下,似乎想起了自己也许久没有洗澡。
云来金知道孔庄在想什么,他道:“你病时,我有帮你擦身。”
孔庄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晕的更厉害了。
等木草来了,云来金才一步三回头的去洗澡了。
孔庄简单洗漱过后,也没力气去拿勺子,只好让木草喂他,他喝了一碗粥后,有了些力气,道:“木草,我这么难受,都怪你,你没什么想说的?”
木草又盛了一碗粥,接着喂孔庄,孔庄饿的太久,也没拒绝。
吃完第二碗,孔庄又逗木草说话,可惜木草面瘫着脸,一声不吭继续盛粥,孔庄说他吃饱了,木草这才停下动作。
孔庄觉得木草有些怪异,木草之前虽然也沉默,但并不是一声不吭。
大约过了五天后,孔庄的病才好转,能坐起身了,精神好时,能坐在轮椅上,看些札记。
这么过了一阵,孔庄的病彻底好了之后,当天夜里就被云来金给压在床上,做了个彻底,孔庄后来被做晕过去了,醒来时,云来金还在指挥着桃花枝挑逗他。
孔庄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破天荒的,云来金没有守在他床边,木草依旧跟掐着表似的进来。
伺候完孔庄洗漱,就开始上菜,孔庄边吃边问木草:“云来金到哪里去了?”
木草没说话。
孔庄又问一遍,木草依旧沉默,他问第三遍,木草还不回答时,孔庄有些不耐烦了,他气道:“你是哑巴了吗?”
木草点头。
孔庄:“……”
孔庄懵逼了一瞬,他抖着手指着木草:“你不能说话了?谁干的?云来金?”
木草点头。
“为什么……”孔庄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想起来了,从他大病醒来后,木草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孔庄看着木草,问道:“你恨他吗?”
他不觉得木草可怜,只是觉得对方的愚忠有些可悲,木草对云来金那么忠诚,可云来金对他也没有丝毫手软。
因为木草害孔庄生病了,所以云来金夺去了木草的声音。
木草摇头。
孔庄沉默半响,道:“你比我狠。”
很快的,孔庄就不再同情木草了,因为当他吃完了饭,想出去转转的时候,被木草拒绝了。
孔庄问:“为什么?”
木草手上点了点水,在木桌上划出两个字——禁足。
孔庄:“……”
他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误会,这命令明显是云来金下的,关键是他为什么下这个命令,孔庄觉得自己好无辜啊,平白被冻个半死,又生了场大病,结果好了之后,被宣告他失去了自由,还有比这更艹蛋的事情吗?
事实证明,是有的。
吃晚饭的时候,云来金准时回来了,孔庄问起自己被禁足的事情,哪料云来金的脸色比他还难看,他道:“来银,我不会再给你故意伤害自己的机会,你也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孔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