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西贡的气候是典型的亚热带温室气候,气温很热,如果要出门办事情的话,要不在早上,要不就是晚上,下午的话,最好还是找一个茶馆喝喝茶。不过我要办的事情,其中第一件便是找到陈云,夺回他手中的特工人员名单,第二件事情,就是混进i国的秘密总部,将他们已经到手的“u、d、t”彻底销毁,这两件事情都可说得上十分隐秘,所以早上的时候,我并没有打算去做,于是在宾馆里看看电视,喝喝茶,一直呆到了下午。
午饭过后,我擦拭了一下随身携带的沙漠之鹰,想了想,又带了两个弹夹,又拿出两片“口香糖炸弹”放进上衣口袋,这才满意地走出了宾馆,此时天气已经很热了,太阳毒辣地照射在地面,使人不自觉地感到一阵晕眩,街上行人很少,大多数越南女子,身穿国服,面带白纱,为的就是抵挡住如此毒辣的阳光。走着走着,突然间手机响起,我看了一眼号码,是黄冬媚打来的,我暗自思忖,会有什么事情,这小妮子不是应该和黄冬媚在一起吗?以黄冬媚的性格,小妮子在的话,她肯定不会打电话给我的,当下不假思索,接过了电话。
刚一接通,便传来了黄冬媚的焦急的声音:“张帅你,你在哪里?”我听黄冬媚的声音很急,心里便打了一个突,莫不是小妮子出事儿了?心下顿时一紧,沉住气说道:“慢慢说。慢慢说,说清楚。”
黄冬媚喘了几口大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了一些,才说道:“张帅。刘可她人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我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的吗?”我也急了,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一觉醒来,就不见了,对对不起!”黄冬媚哽咽着,道:“昨晚我们聊到很晚才睡,可是我一觉醒来,想要叫刘可上街,可是无论我怎么敲门,她那房间都没有人应声。我只好拿出了备用钥匙,将门打开,刘可就不见了。”
“她有没有留下纸条之类的东西?”
“我我没看见”
“什么?没看见还是没有找?快找找!”
“好。你等一下。”黄冬媚说着,人便离开了电话,接着我便从电话里听到了一连串翻东西地声音,过了几分钟后,黄冬媚气喘吁吁地说道:“有一张纸条。不过不知道什么意思,上面只有两个字:别墅。”
“别墅?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啊!”“好了,黄冬媚。谢谢你,你乖乖地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知道吗?”
“嗯,我知道。你自己也小心一点儿。”
“好的,那就这样。”说着,我便挂了电话。本来我生怕黄冬媚也会被卷入其中,不过料想她的老爸在西贡势力这么大,她不会有什么事情。当下抽出一支烟点上,暗道:“刘可所说的‘别墅’究竟是什么意思?在西贡这里,我已知道别墅只有两幢,一幢便是黄冬媚家,另外一幢,便是我去过地地方,那是兰兰的秘密别墅,刘可不在黄冬媚家里,那应该就是在兰兰的别墅了,我早就隐隐觉得兰兰这个人有点问题,看来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想到这里,当下拦下了一辆摩的,直奔兰兰的别墅。
兰兰的这幢别墅在西贡河的对岸,我只能先到西贡码头,然后乘渡船过去,当我来到西贡码头的大坝上时,只见一个女人,在大坝上放了一张躺椅,架了一把大伞,身穿比基尼地性感泳衣,正在晒太阳,而她的身后,站着四名保镖模样的男人,这四个男人都是清一色地黑色西服,黑色墨镜,这个女人,不是兰兰,还会有谁。
兰兰对于我的到来,似乎并不吃惊,我走上前,微微一笑:“兰兰,你可真是好兴致啊,这么热的天,你居然晒太阳?”
兰兰伸出一只纤匀的手,将墨镜摘下后,然后将泳帽也摘下,摘下泳帽后的头发直泄而下,和泳装溶为一体,脸上微微露出笑意,说道:“张先生,没想到咱们还能见面,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我走到她身前三米处便停下了脚步,兰兰示意她地手下给我抬来一张靠椅,我便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来,说道:“不是世界小,而是我们的缘份大。”
兰兰的俏脸顿时飞红,忸怩地样子好像不经世事的小女孩,然后“咯咯咯”的几声轻笑,妙曼的身子也随着笑声颤动不已,胸前那两团鼓鼓的东西也一晃一晃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住心神,目光却从她的胸部,移到了她身后四个保镖模样的人身上。
兰兰笑罢之后,才道:“张先生可真是幽默,看你一脸着急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到西贡码头欣赏风景吧?”
我一听,寻思道:“看来她早已料到我会到这里来,所以故意在这里等着我,小妮子此时必定在她地手里,不过她既然没有撕破脸,我也不必立时和她翻脸。”当下也笑了笑,回敬她一句:“兰兰,你一脸悠闲的样子,看来并不是专程在这里晒太阳吧?”
兰兰脸上一红,道:“我可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无关紧要,反正咱们再次相遇了,这就是懈逅,这就是缘份,你就不请我到你的别墅里坐一坐,喝杯茶?难道你们越南人的待客之道,就是请客人晒太阳吗?”说着,我斜眼向西贡河对岸的白色房子瞥了一眼。
兰兰那双如一泓秋水般的双眸,怔怔地望着我,笑道:“算起来。连上这一次,咱们才是第三次见面,还算不上认识呢,况且孤男寡女。去我别墅里,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说:“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相逢何必曾相识’我非常珍惜咱们地三次见面。你想想看,你是越南人,我是中国人,这两个国家加起来十多亿人,偏偏我们能三次相遇,你不觉得它非常意思吗?”
兰兰又是“咯咯咯”一声娇笑,直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咱们这么有缘,很有可能成为好朋友。男女朋友,甚至是夫妻?”
“也许能成为好朋友,至于男女朋友,夫妻?呵呵,我想我们的缘份不够。”
“为什么?”
“没什么。你曾经救了刘可,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好朋友,好姐妹。中国还有句古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戏’,同样的道理,朋友夫,也不能戏。”
兰兰抽出一支细长地“摩尔”夹在纤长的指间,其中一个保镖拿出打火机替她点上,然后她又漫不经心地吸了几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她把不把我当姐妹无关紧要,我陶氏清兰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得不到的,包括你。”说着,顿了顿,笑道:“我看上了你,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哪条路?”
“你说的‘朋友妻,不可戏’,那是中国的古话,我是一个越南人,这道理对我来说,没有用,越是朋友的东西,我越是喜欢占为己有。”顿了顿,又道:“如果我把你的刘可给杀了,你不就是我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