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昨天他们亲了几下,她还吻了他喉结。季峋垂眸看她,“不止。那些太小儿科幼稚。”
他说着拿开她的手,“而且我和女朋友的事,好像没有跟你报备的义务?”
他说好像的时候冷漠中带着一丝戏谑,因为他确实没有跟她说明情况的义务,无论他和俞思可在房间做什么都是他们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话说到这种程度,其实够了,他也没有想把人弄哭的意思,只是她最近越来越痴缠,让他不得不下一剂猛药。
他转身要走,虞邈再次抓住他的手,“那些……对你来说很幼稚?”
季峋沉默,不想去想那可能是她的初吻。
她泪盈于睫,“那你们做的不幼稚的是什么?”
见她执迷不悟,他声音又冷几分,“跟你有关系?”
“我好奇。”
“好奇找别人问。”不是说找人教。
“就找你问!”她紧紧抓着他。
季峋折身、想彻底让她死心,没提防看到她眼框滚落一颗泪,泪珠飞快落下,好似不曾存在过。她倔强抓着他手腕,眼睛微红,克制住委屈。
季峋突然有些烦躁,眼里露出一丝凶狠,“别拿你的思维代入我,碰嘴唇不算亲,偷袭不算亲,老实当你的大小姐,别再在我这儿浪费心思。”
她似乎被他吓到了,眼里泪光闪动,却没松手,坚持要个答案,“你没回答。”
他冷冷一笑,“回答什么?”
“你们……在包间做什么了……”
季峋上前一步,她下意识后退,很快抵到洗手台,纤指撑着台面,眼睫如鸦羽般轻颤。
他看出她在害怕,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真想知道?”
“……嗯!”
季峋的目光在她白瓷似的小脸上流连,抱她坐到洗手台,在她惊讶的目光中覆上她的唇,撬开她齿关,捉住她软软的小舌头,毫不客气地吮了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