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只是他们之中多是柔弱之人,这么一下,精神就不太好了。以湛天逸王子为突出,这会儿已经起不了身了。
梦言:“……”
就是吓了一跳,至于啊?!
梦言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派人去查。
结果到夜里,驿站又遭袭了。一名青衣男人,动作很快,没抓住。
敬元白……
梦言问:“这次损伤怎么样?”
侍卫:“青衣人掌刀砍晕了湛天逸王子,现在王子已经醒过来了,但……气若游丝……”
好好的一个王子,要被吓死了……
梦言披着衣服等了半夜,敬元白来了。
一进门,他就直截了当地开口:“同一个人。”
梦言:“???”
谢又安:“何人?”
敬元白道:“我看了那个傻瓜王子的后颈,有针孔,很新。”
同一种毒。
敬元白面色森然,从未见他如此愤怒:“罪不可恕!”
毁邻国之邦的友好,损害国家的利益,这都是不能忍的。敬元白是江湖人,比谁都讲重一个“义”字。
而谢又安想的是,给言儿下毒的人终于再次露头了!这次我一定要逮住你!
梦言闷着头琢磨,在湛天逸王子来之前,我跟他没有任何关联,为什么会中一样的毒!?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他来这里之前是没什么关联,来了之后不就有了?
什么关联?
梦言抬头问那两个面色阴沉的人:“我跟湛天逸的话,有什么共通之处?”
“皇族。”
敬元白继续道:“都是皇族后裔。所接触的人,可以从最近接待过他的大臣中筛选。接触过的事……那就是宴会,朝堂。物来说,丫头,你赐给他的东西,待会儿给我列一张明细。”
谢又安摇摇头:“从赐的物品来看,似乎没什么用。如果下毒是为了那些珍宝,直接在他们回程的路上,下剧毒,动手抢就可以!完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下慢性毒”
梦言赞同:“是。倒是皇族这一条,好像能联想出很多东西。”
梦言沉吟片刻,抓到重点:“慢性毒……也就是很久之后才会发作的。很久,使团回去之后?这有什么含义?”
敬元白沉思片刻:“猜不出来的。先从人下手,你明天亲自去,问问那个湛天逸,之前见过什么人。谢丫头,这几天你留意宫中和朝堂上各人的举动。近日我也会有行动,京中动荡不必担心。”
话是这么说……但以你的处事方式,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梦言问:“你要做什么?”
敬元白笑:“再造几起事端,将下毒者引上钩!”
梦言听得心头一颤:“大叔,能不能换个法子……这怎么想都不太靠谱啊……”
敬元白挑眉:“大叔!?大叔便大叔吧!我的年纪,给你做大叔也没什么!”
梦言急了:“你的关注点是不是跑偏了!?现在是大叔的问题吗?你要造什么事端?我可跟你说啊!那个湛天逸已经吓得没了魂,再来一次他估计就要嗝屁了。”
“放心,我有分寸。”
这话不太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