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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体改造吓坏的小狗/主动/浴室手指CS/亲亲(1 / 1)

沈莫爬到木安的脚下,原本锐利的眼角现在耷拉下来,眼里含着破碎的水光,抬头仰望着她,看起来惶恐又无助。

木安难辨的神色让沈莫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每一次跳动都在呼喊着恐惧和不安。但是经过长久的调教,他已经知道绝不能说出拒绝的话,只能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主人,小狗上面的洞也很好操,会、会让您尽兴的。”

木安坐在床上,将他惶恐乞求的表情,肌肉紧实的背肌,挺翘的、带着凌乱手印的臀瓣,拿下小蝴蝶乳夹之后红肿涨大的奶头看得一清二楚。她总是着迷于让他露出各种他前几十年的人生绝对不会露出的表情,脆弱的、无助的、乞求的都能让她兴奋地轻轻战栗起来。

她一下一下拨弄着他的耳垂——上面是一只黑色锥形耳钉,只要拿下来,就能发现上面刻着a的字样,包括他外出带的所有乳钉也都有这个字样。

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滑动,耳后、下颌唇角,沈莫的心随着柔软的触感七上八下,他伸出一节红舌,急切地舔弄着唇边的白皙指节,又讨好地将指节含了进去,用舌头包裹着吮吸。

他朝木安看去恳切的目光,但木安只是垂着眸子,手指只抽插了几下就拿了出来,懒散地把液体抹在了他的脸上。

沈莫打了个寒战,徒劳地伸出舌头想要挽留住那节手指,木安这种好像失望的表现让他呼吸都困难起来。

他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笑得比哭还难看,出口都隐隐有了哭腔,重复保证“会舒服的”。

“主人,您操一操小狗的嘴好不好?会舒服的,真的会舒服的”

木安只是摸着他的头发,不发一言。

胃突然痉挛了一下,沈莫背上又出了一层冷汗,他压低身体,拱起木安的睡衣裙摆,将一个早就硬挺的硕大肉棒露了出来。

木安人长得娇小,可肉棒却粗长又狰狞。

沈莫绕着柱身舔弄一圈,迫不及待地张口将肉棒含了进去,柔软的唇舌包裹着肉棒含吮,舌尖时不时抵着翕张的小孔戳弄。沈莫被调教得早就知道如何伺候她,快感一波一波冲上大脑,木安强压下想要抓住他的头发抽插的冲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沈莫无助惶恐的样子实在撩人,她忍下射精的欲望,还想看看他会主动做些什么。

沈莫卖力吞吐,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用紧窄喉口挤压包裹肉棒的顶端。可心却越来越凉,往常木安没一会就会按着他的头抽插起来,今天木安就像是根本感受不到快感一样,这么久也没有射出来,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滚烫的泪珠像是掉了线的珠子,一个一个顺着脸颊落下来,收不住的涎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水渍。明明已经进得极深了,沈莫已经隐隐有些窒息的感觉,却还是自虐般得吞吐,简直就是把喉口往龟头上撞,甚至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翻起了白眼。

呕吐的欲望传来,喉口猝然收紧,夹得木安一下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浓厚的精液打在口腔,木安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可沈莫嘴巴早就麻木了,只来得及咽下一部分的精液,其他的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出数道淫靡的痕迹。等他回过神来,神色更加惶恐。开始焦急无措地用手指刮过流下去的精液舔弄干净,就连一部分溅到地上的精液,他也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他一会低下头去舔弄,一会抬起泛红的眼,焦急地道歉。

“对、对不起,主人。不会再有下、下次了,小狗”

“求求您,求求您,再给小狗一个机会,求求您”

他逐渐语无伦次起来,说出的话也染上了浓重的哭腔。

“小狗的嘴、会学,好操的,会、会舒服”

“您想要什么都可以操,可以的”

“求您,叼尾巴、小狗嘴巴也能的”

他像是突然找到了救命稻草,回头拿来那个拔出来的小狐狸尾巴,不管不顾地开始往嘴里塞。木安看着他这副样子,心脏突然抽了一下。一把拿出来那个假阳扔到一边,把他揽进怀里。沈莫眼睛已经肿起来了,整个人细微地发着抖,一只手紧紧攥着木安的衣服,哽咽不止。

“小狗乖的,求您”

“对、对不起,主、主人,求您”

“求您,不要”

他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把头紧紧埋在木安颈窝,明明已经被折磨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向始作俑者寻求安慰。

他由哽咽转为抽泣,肩头一耸一耸,到最后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发出呜呜的哭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把这些日子积攒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木安的衣服被攥得发皱,肩头的布料洇湿了一大片,她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一只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木安问:“是害怕吗?”

过了几秒,耳边传来鼻音浓重的嗯声。

“为什么害怕?”

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回答。

木安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仍旧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又问了一遍。

“乖,告诉我嗯?”

温柔的嗓音传进耳朵,沈莫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像是天使在耳边低语,让人忍不住全然托出。

不过木安哪里是什么天使呢?她怎么会不知道沈莫害怕什么?

但她就是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成年人是不会向别人坦诚自己的恐惧的,因为防备,因为羞耻,因为自尊。只有还没有对其他人设防的小孩子,才会坦诚地说出自己害怕什么,为什么害怕,因为他想寻求帮助,他控制不住想依赖着对方。

柔软的唇瓣贴上耳后的皮肤,印下一个吻。

攥着她衣服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温热的触感自耳后离开,又突然落在耳垂上,柔软的口腔含弄着他的耳垂。

木安感觉怀里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

“乖,告诉我。”

过了几秒,沈莫声音还有些颤抖地说:“我不想被改成只会发骚流水、不伦不类的贱货,每天只想着吃肉棒,像个畜生一样。”

木安又在他耳后吻了一下,鼓励:“还有吗?都可以告诉我。”

沈莫又往木安的颈窝埋了一点,声音闷闷地:“我不想带着眼罩,耳塞被关在调教室,看不见也听不见,我很害怕。”

“乖,以后把你害怕的都告诉我。小狗刚才表现很好,不会给小狗改造的,以后也不会。”

“谢谢、谢谢主人。”他终于放下心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缓和,仍旧时不时一抽一抽。

木安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把他一把横抱了起来,沈莫露出绯红的侧脸,即便知道木安比他力气还大,每次被她横抱起来还是忍不住心悬起来,生怕自己过于重了,两个人一起摔了。

被放在浴缸里,沈莫上身向后半仰倒,露出后穴,两只手无措地抓住浴缸边,眼神飘忽,生怕和木安对视,每次的清洗木安都不允许他自己动手。

木安真是爱极了他这种羞赧的模样,忍不住把人掰过来在唇角印下一个吻,如愿看到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胸前都是各种液体干涸的痕迹,木安引着水流一下一下冲洗着,手掌也附上去轻轻揉搓着,包括红艳艳的奶头,也被细致地清洗干净。

沈莫红着脸轻轻呻吟出声——木安不允许他咬唇压抑。

再之后到紧闭的后穴,木安用两根手指撑开,一股暖流顺着打开的穴口缓缓流了进去,她用指腹在肠道内壁轻柔扣挖着,时不时蹭着敏感点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沈莫手臂绷紧,难耐地仰了仰脖颈,性器也有些抬头。

“啊哈嗯啊嗯唔!”

木安抓住他的肉棒,摇了摇,调笑:“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不许射了。”

明明是她作乱的手挑起的情欲,却还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要射了。可能是今天的木安太过温柔,沈莫喘息着,有些嗔怪地看过来一眼。

娇媚这种词本不该和沈莫有联系,但现在,木安觉得他真是媚极了。

“翻个身,屁股翘起来,要不然深得地方弄不出来。”木安把浴缸的水放了出去。

沈莫脸色又红了一分,抿了抿唇,今天根本都没有精液射进去,哪里用得着这样,她分明就是。但还是听话地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木安拿着花洒,将水流冲进被手指阔开的穴道,高速的水流打在内壁上,引起肠道一阵收缩。

“啊哈”,沈莫被刺激地又呻吟起来。

木安无名指和中指整个指节都插了进去,到处点火,还总是坏心眼地绕过敏感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前端高高翘起,却总是差一点不能释放。沈莫快被这迟迟达不到巅峰的情欲折磨疯了。他回过头,眼睛里都是乞求:“主人”

“怎么了?”木安明知故问。

“小狗想射,想高潮”

“那就自己来。”木安狠狠扣了一下凸起后,手指就不动了。

那一下爽得让沈莫腰软了一瞬,接着开始自己晃动屁股,用后穴去套弄手指,看起来浪荡极了。但总归是不得其法,还是到不了高潮,他红着眼眶哀求:“主人,主人,求您。”

“不是允许你射了吗?”木安弯着眸子,坏笑着。

“想要主人的手指操小狗的骚心。”沈莫红着脸说,他知道不说完整她是不会罢休的。

话音落,木安就开始猛烈地抠挖起来,专注那一点研磨。

“啊啊啊啊哈要、要到了”

随着后穴绞紧几秒,沈莫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穴口也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木安又把他好好洗了一遍,才终于上了床。

沈莫依旧是把头放在木安颈窝,最开始还觉得憋屈,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睡梦中还会不自觉地往里蹭。

木安看了他几秒,在沈莫愣怔的目光里贴上了他的唇瓣,唇齿纠缠,唾液交换,温柔又绵长。甚至木安离开的时候,沈莫还伸着舌尖追了出来,还没有缓过神似的,喃喃了一句:“夕夕”

“夕夕,你真的要走吗?”

沈烨站在门边,穿着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在不远处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猎猎声响。

“对呀。”

木夕散着长发收拾东西,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头发被吹向脑后,露出一张温柔精致的小脸。

夜色浓重,海边游玩的人都回去了,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海鸥的叫声。

沈烨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他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更衬得木夕小小一只,像个柔弱待宰的羔羊,好似生吞还是圈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完全由不得自己。

两人处在这一个小小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我说过跟着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但如果你不跟着我的话,我可以确信你绝对会吃些苦头。”

沈烨缓缓逼近,声音低沉,明目张胆地威胁。

最近这里有批货被好几家盯上了,沈莫弄了个假身份,乔装来海边度假的富二代,好到时候能抢占先机。

他白手起家,一路拼了命的往上爬,清心寡欲了二十七年。也不是说故意的,只是没有什么性趣。直到第一天到这的时候,一下车,一道靓丽的影子闯进他的视野。

木夕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有些懵懂地看过来。眼睛清凌凌的,对上他的目光后,怯弱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像个一惊一乍的小白兔。”沈莫想。

晚上,他想着她的模样撸射了一次。

他扮演着一个痞坏的富二代沈烨,总是时不时的调戏她,看她的脸羞成天边的红霞。

但他在她面前其实没怎么掩饰和属下的相处,他知道木夕多少猜出来他的身份是哪方面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一只怯弱的小白兔能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吓跑了她,昨天她居然说要搬家,却没有任何和他继续的打算。既然如此,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同意就抓回去,她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吗?

可此时他的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木夕看着他靠近,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迹象,只是眼尾泛红,但不像是吓得,他甚至觉得她在笑,而且比平时胆子更大,直视着他的眼睛。

“是狼就可以随便吃掉小白兔吗?”

沈莫以为她要抱怨社会不公,嗤笑了一声:“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当然是谁有实力谁就可以决定别人的一切。”

他把润滑液和避孕套扔在床上,又往前走了一步,与木夕的距离只有毫厘之差,呼吸都几乎交错在一起。

“你配合点,还能少遭些罪。”

“确实。”木安兴奋地眼尾泛红。这么多天,看着无知的猎物以猎人的姿态一点一点迈进陷阱,她都快等不及了。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干什么都该师出有名,不要随随便便就发难。所以她宰了她同父异母的三个弟弟,因为他们骂了她一句。也宰了那几个吱哇乱叫的情妇,因为她们生出这样的儿子,当然有错。

现在他自己承认的弱肉强食,那么,他弱就该受她支配。

所以

还未等沈莫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那双看似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在了床上。他脸颊被咚的一声摔在床板,手臂被反折在身后,又被绳索牢牢绑住,一条腿死死压在他的后腰上。

他发现自己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狠厉:“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谁派我来的?不是沈莫先生自己来勾引我的吗?”

她的便宜爹让她来看看这批货,能截就截。

“安安啊,你也出去逛逛,玩玩,那批货你有兴趣就看一下,开心就好啊。”

她不在意这批货,本来都快呆腻了,结果正好那天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愣怔地看了她半天。

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结果发现自己对他越来越感兴趣,终于今天到了收网的时候。

男人臀瓣浑圆挺翘,木安啪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沈莫中过枪子挨过刀,还从没被打过屁股,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女人,他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但不愧是混到这个地步的人物,他尽量冷静地开始谈条件:“你也是为了那批货来的吧?我可以”

木安懒得听他再废话,一把扯下他的沙滩裤。

白皙的臀肉裸露出来,左边还有刚才打出的掌印,还未开发过的后穴突然接触到流动的空气,不自觉地紧了紧。

“还挺嫩的。”木安评价。

沈莫脸色一阵变换,最终破口大骂:“操!你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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