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余县令闭着眼跪在地上哭得跟鬼哭狼嚎一样,段之臣跺脚走到紫琳的身旁,唇角一扬,询问出口:“那宝珠在哪里?”
已经吓糊涂的余县令以为是秀秀的鬼魂问的,毫无考虑,毫无思考的就心急的回答:“宝珠她在沈家禹的家里,我知道他们骗了你,不过你真的不是我杀的,这个你是最清楚的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伙也听得甚是明白和清楚。
最不能接受的是无天,他转过头看着一直低着头的沈家禹质疑的问:“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还未走近无天已经波不急待的伸出手揪起沈家禹的衣领,怒喝道:“宝珠在你的家里?为什么她会在你家里?你告诉我?”
段之臣向歌悠谦投去一个眼神,歌悠谦会意的从窗户里跳进去,揪起地上的余县令,转过身向他们叫道:“都进来吧。”
余县令还没有回过神来,衣领被人拽起向上一提,抬头正看到窗户口站着一伙人,直到一个黑影跳进屋,把油灯点燃,四处光亮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算计了。
不由的垂下头,丧气的叹气。
而屋外无天素手揪着沈家禹胸口衣襟,一副不敢置信的惊骇模样:“余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他在质疑,他在确认。
沈家禹咬紧唇,抬眸看着一脸激怒的无天,迟疑的支支吾吾:“我……我……”视线渐渐垂下,低声道:“对不起,无天。”
段之臣在心底暗自冷笑,斜眼瞅着沈家禹,这假身躯不知她还要掩藏多久? “宝珠,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幽幽一叹,眸光如秋水般沉静,唇角微微一笑,迈开步子缓缓走到沈家禹的面前:“无天,他对你可是用情至深?你这般欺骗于他?你至他于何地?”
她不想去揭穿宝珠的假面具,可事到如今,她必须这么做?
“你说什么?”无天身躯一颤,俊脸被她的一番话吓得变了颜色。
沈家禹则是垂着眸,好半天才抬眸看着无天,声音也变回原来的声调,柔美而清脆:“是的,我是宝珠,你的妻子宝珠。”抬手凑近自己的脸颊边,慢慢的从耳垂边撕下一块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美貌的脸蛋,一双杏眼满怀愤恨的瞪着无天,一字一顿道:“你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我的心里一直爱的人都是家禹一个人,我也只想和他在一起。”
无天腾的松开手,抱住宝珠的身体,哀求道:“我不在乎,只要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我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好的过日子。”
宝珠用力的挣脱开无天的怀抱,含着泪,哽咽道:“无天,难道你还不懂么?我不爱你,我爱的人一直都是家禹一个人,你忘记那段日子发生过的事情吧!你也清楚的,我和在一起并非我情愿,而是我受了伤,我也感谢你救了我。不过这和感情是两回事,你忘记我好么?”
似是被她眼底的愁苦刺激到,无天捂着耳朵,慢慢往后退:“我不相信,那段日子我们相处的不是很融洽么?我们拜过天地,你忘了吗?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是我无天的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