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也听闻过,关于那六个脚趾头秀秀的传闻,就因为如此,村里都没有男人敢上门提亲,都是村里厌恶的对象。
就算是如此?可她为什么又无缘无故的死在无天的家里呢?那无天的妻子宝珠又去了哪里?
真是让大家都毛骨悚然,匪夷所思,百思不解。
无天怔怔的看着段之臣在深思她说的话,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半晌他才缓缓启口:“我同意开棺验尸。”
得到了无天的同意,段之臣脸上总算好看了许多不再那么黯然了,安排村民把棺材再次从坑里提起来,并把棺材再抬回城里衙府里面,至于其他人都也一起回到了县衙。
也通知人找到了仵作,对棺材里的尸体进行了尸检。
而她在县衙的审理大厅里坐着等结果,在等结果的期间并叫村长回南山村里找到秀秀的娘亲带回县衙里,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人物沈家禹。
歌悠谦和紫琳都陪同在她的左右,紫琳给她倒荼,歌悠谦给他捶背,接近尾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天快要黑了时候,仵作检查结果出来了,而要找的人也找到了。
有她在,余县令只能站在旁边当听众,其余的人都站在下面,而她坐在审理桌前扫视着下面的人。
有无天,骆雨秋,秀秀的娘,村长,仵作,包括刚到不久的沈家禹,倒长得挺俊秀的模样,一副做生意的面容,看上去骄傲自满。
沈家禹最后一个到,他便很礼貌的跪在地上向她行礼道:“草民见过驸马爷,不知今日驸马爷急召家禹有何要事?”
果然不简单,竟然这么表现得这么平静自如。
“起来吧!”段之臣硬声唤道:“沈家禹,你可知你未婚妻秀秀已经失踪多日?”
这男人面色这么镇定,他到底是不是当初引自己去后山的幕后者呢?
沈家禹起身后挺直腰杆,面朝段之臣扬声作答:“回禀驸马爷,最近半个月以来家禹忙于酿新酒之事,也多日未曾见过秀秀,所以她失踪之事家禹毫无知情。”
自己的未婚妻失踪了?他就这么简单的说两句就行了吗?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看不到。
秀秀的娘站在旁边听到谈秀秀失踪的事情不由的抹起了眼泪伤心起来。
段之臣看得心里发酸,如果那具烧坏的尸体真的是秀秀的话,真不知大娘会有多难过。
歌悠谦见她面露心焦之色,也心知她是在担忧什么,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柔声安慰:“不要太伤心,一切顺其自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