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第一次贷钱后再还上只是为了获得信誉,是为这第二次贷钱做铺垫的。第二次贷钱一方面是为了弥补我们的损失,另一个方面就是催化财源钱财更快的倒闭。你想啊,我和莫城一起贷走了一亿两银子,钱庄肯定会有一段时间资金周转困难,在这困难时期,又突然有几十万人向钱庄取钱,那不就更是火上浇油了嘛,再加上一些对钱庄不利的谣言,扇动起老百姓的恐慌,迫使老百姓们为了保住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而纷纷向钱庄取钱,连着这三波的取钱,财源钱庄即使是座金山也会被取空的,它还能不垮吗?”整件事情被夜枭这么一分析,汤爱雨和李一修就好像已经看到了财源钱庄惨败、没落、倒闭的样子。
“呼”李一修呼出一口气:“夜枭,你真是太厉害了,谁要是惹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呀,你最好不要惹到我,否则我‘哇’的一口吃掉你”夜枭故作凶状的说道。
一只手臂伸过来,揽住了夜枭的细腰。夜枭立马收回了刚才的凶状,绵羊般的伏在手臂主人的怀里。
李一修看着前面汤爱雨和夜枭两人的亲密样,无奈的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唉!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你看,那位女子穿的衣裳真漂亮,颜色鲜艳又不花眼。”甲女道。
“是啊!整个人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不知道她的衣裳从哪里买的。”乙女道。
“你再看那位姑娘,她的衣裙更漂亮,衣上有淡雅的翠竹,裙摆轻柔飘逸,简直太美了。”丙女道。
“我想要。”甲女道。
“我也想要。”乙女道。
“走,我们去问问她在哪里买的。”丙女道。
这段时间大街上经常会出现陌生女人扯着陌生女人问她衣裳来源的情况,被问的人却摇头不说,于是所有想要得到这样花衣裳的姑娘们沸沸扬扬的找遍了整个首尔,就是找不到卖这样衣裳的店面。
“彭掌柜,从明天起布庄就可以开门营业了,货都准备齐了吗?”夜枭在布庄问着彭相本。
“老板,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就盼着明天的开门啦!”彭相本道。
“叫工厂里的伙计也来帮帮忙。”夜枭道。
“好的。”彭相本道。
当夜枭和汤爱雨回到宅子里时,李一修正在找她。
“一修,事情都做得怎样啦?”夜枭问。
“我办事你就放心吧,那些穿着用我们的花布做出来的衣裳的姑娘们直到今天才说出了我们布庄的地址。”李一修道。
“只有吊足了她们的胃口,她们才会全力以赴的去买,去炫耀,去宣传,明天我们就不用去凑热闹了,都在家好好休息吧。”从收购布庄和织布厂到现在这段时间真是累得夜枭够呛,也是该休息休息了。
布!这种被达官贵人富豪商贾们唾弃的织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被他(她)们关注和喜欢。而颜色单调、难以保养的丝绸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他(她)们厌倦和遗忘。
一个月后,当夜枭、汤爱雨、李一修经过满街都是穿花衣服的人群来到胜利布庄时,鲁纪和彭相本都笑得合不拢嘴。
“老板,我们的花布畅销的很呀!短短一个月就卖掉了所有花布的一半,这还是按你的方法只零买不批发,要是批发的话,老早就没有货了。”鲁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