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炎夏,宰相府上下萦绕着一股闷热,院中花草树木被天上金乌晒的发蔫儿,无精打采。
忽而一道清润少年音击碎弥漫在府中的沉闷氛围,一抹颀长朱色身影紧随其后,大跨步踏入正院,声音中夹杂几分兴奋与期待:“谢二郎呢?他如今可在府中?”
少年瞧起来约莫年十八,栗色高马尾用金红发带规整束起,面上戴有一张铜制半脸面具,只露出一张不染却红的殷红唇瓣。
藏在面具内的双眸,仔细去看,竟有几分像女子。
但宰相府的下人熟悉他,知晓他是如今风头正盛的镇国大将军景珂,却因长相太过阴柔和昳丽被敌军瞧不起,故而惯常佩戴半脸面具遮面,并未多想。
“景将军,宰相大人刚刚下值回来不久,正在沐浴,您可是要请他去酒楼叙旧?”
景珂和当朝宰相谢尘是发小,关系交好不是什么秘密。
几乎每次景珂打了捷战回京,都会过来请谢尘出去用膳,这次应当也不例外。
景珂勾唇,水眸溢满细碎笑意,晃了小厮的眼:“自然,那就劳烦你先去通报,我去二郎屋子里转转。”
平日里她能待在京城的日子并不多,自然也鲜少有机会和谢尘见面。
世人皆知他们是关系交好的发小,却不知她并非真的男儿身,且还对谢尘抱有不一般的心思。
可她有口难言,先前十几年为了稳固她生母在镇国公家的地位,只能对她女扮男装一事守口如瓶,连心悦谁都要将心思藏好。
不过
景珂行至谢尘榻边,躺了上去,将整张脸埋在带有他淡淡栀子香气的软枕上,喃喃喟叹:“当男子,也还是有一些好处的。”
比如说,她可以肆无忌惮进入谢尘屋子,还可以以朋友的名义和他有各种身体接触。
但思及今日她母亲将她叫到屋中所说的话,她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这种日子,怕是没法再长久了,也不知换了身份的她,谢尘届时还能不能接受。
她来的着急,今日事情又多又密,没多时便躺在他榻上睡着了。
谢尘带着一身水汽过来时,瞧见她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谪仙般的玉面浮现一抹无奈轻笑,似乎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小景,起榻了,我已经收拾好了。”
青年年至弱冠,不加繁杂花纹和刺绣的月白衣衫穿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单调无味,反而带有一股超然的出尘气质。
景珂迷糊睁眸,看见谢尘象征性的额间朱砂红痣,掩下眸中一闪即逝的惊艳和意动,懒懒伸出右手,做出一副无赖状:“你拉我起来。”
谢尘不是第一次见她这般,骨节分明且能看见青细血管的大手拉住了她,将人径直扯入怀中。
到底并非真正的男子,景珂身形比起谢尘,要娇小不少。
她没着急从他怀中退出,而是像只进入大鸟怀中的雏鸟,懒洋洋着声音对他再次提要求:“谢二郎,背我出去吧,我这急匆匆地过来寻你,累的够呛。”
自然,累是借口,想要多和他有些肢体接触才是真。
谢尘压下眸中暗色攒动,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嗯”,丝毫没觉得她麻烦,将人背了起来。
两人关系交好,就算如此,下人们瞧见也没觉得有什么。
上了马车,景珂更是得寸进尺,躺进了他怀中,说要沾一沾他身上自带的栀子香气,嘴里咕叨道同样是男子,他身上怎么每次都能香喷喷的。
谢尘自然也不是头一次见她如此,眼神宠溺,任由她翻来覆去地蹭,期间不忘将马车前后车厢用的隔窗拉下来,为待会儿要做的事情做准备。
他眼见景珂在马车摇晃下渐渐像是睡着了般,温和着嗓音询问她,他帮她将面具摘了可以么?
景珂迷糊“嗯”了一声,遮盖住她容颜的面具便被缓慢解开。
面具之下,她那张面带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即便是阖着眸子,都能十分吸引人视线。
水润唇瓣微张间,还能看见一小截从中探出来的粉舌,看地谢尘眸色愈发幽深。
这里距离珍馐坊约莫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因为它建在风景秀美的山上,路程遥远,较为难走。
这一小段上山的路程,谢尘每年都格外珍惜。
因为只有此时,他才能有机会将自己见不得光的肮脏心思暴露出。
他捏碎取出来的药丸,看着景珂呼吸渐渐变得更加发沉,确定她完全昏迷过去了,青年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喃喃道:“小景,也不知我还能这般忍多久。”
她太过可口了,以至于他不知晓他的克制还能维持多久。
谢尘喟叹了一声,唇瓣小心含上她的,仔细吮吸,探出大舌乱搅刺弄,再慢条斯理寻到她可口小舌,缠上大力吸吮。
“啧啧”
他吻的极为暧昧和色情,呼吸吞吐间,几乎想要将她舌头吃下,不住汲取她的口津,又在她无意识的吞咽下将自己的口津渡给她。
如此来回几次,直至她唇瓣变得红肿,他才不舍收回唇瓣,拉出一道十分淫靡的长长银涎。
谢尘眼尾都吻红了,呼吸变得十分沉重。
车厢内此刻虽然置放有解暑用的冰块,可他还是起了一头热汗。
他简单用帕子擦拭了下,便再次垂首,吻上景珂纤细白嫩的脖颈,吸吮间,还不忘伸舌舔弄,留下一朵朵红梅模样的吻痕。
大手同时去解她身着的朱红长袍。
极艳的朱色褪下,便仅剩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了。
谢尘动作停在这里,没敢再多亵渎,转而去褪自己的衣衫。
到了他自己,他倒是褪的很干净。
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亵裤。
他眼神痴迷,舔弄她耳垂时将身下肉棒释放而出,龟头顶端往景珂身下的位置缓慢接近。
到地方后,他深吸一口气,稍稍停顿过后,一沉腰肢,大力撞了过去,龟头就着一层布料,径直撞进一片柔软地。
他从未敢真正将她衣衫褪尽亵玩,好似只要不如此,他便还是景珂印象中清风明月的君子。
便也根本不知晓她的女子身份,至今,还以为她真的是男子。
因而此刻龟头顶入的柔软处,被他下意识地认为,这是男子的后穴。
“呼”感觉龟头借着布料顶入了一小截后,因为她这处太过紧致,谢尘没敢继续前进,而是抬眼去看她玉面。
女子睡颜依旧恬静,可冷白肌肤此刻却布上一层薄薄情欲粉意,眉头好似也因为身子不大舒服,微微蹙了起来。
谢尘伸手替她抚平眉间褶皱,眼神落在她身下吞入他一截龟头的地方,想起今日他照常去拿药,那位医师送给他的画册。
画册上记载了不少男子互相爱抚和亵玩的姿势。
其中一个,是将男子亵裤划开一个缝隙,顺着缝隙将肉棒插进去,再直抵另一人的后穴。
这种法子,正好没有违背他将景珂衣裳褪下的原则。
可
谢尘看了眼景珂鼓鼓囊囊,实则是装着假阳物的身下,有些不安。
“若被小景发现,我该如何解释?”
肉棒插进去,在没有亵裤布料做阻隔的前提下,定然不可能丝毫痕迹都不余留。
他甚至怀疑,他会控制不住射进景珂菊穴。
青年犹豫间,马车像是知晓他的想法一般,这时颠簸了下,带动着他刚刚隔着亵裤布料插入的肉棒退出来不少,只差一点就能完全拔出来。
亵裤布料虽并不差,但隔着它做事到底不舒服。
谢尘犹豫再三,理智渐渐被情感所碾压,想着下次便不知是何时,便在心中喃喃劝慰自己说,就这一次。
尝过一次后,他再继续先前的做法。
马车这时驶过了坎坷路段,车厢内重新恢复平稳,被褪地只剩下里衣的少女整个人像极一只听话的小猫儿,龟缩在面容清俊如玉的青年怀中。
只是身下的亵裤,此刻却被他用匕首悄悄划开了一道缝隙。
直至缝隙撑开,能让他的肉棒完全插进去,他才收起匕首,紧张调整起景珂的身体姿势。
他将她双腿掰开,以跨坐的姿势坐在他怀中,只是背部对着他胸膛,若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只是单单将她抱在怀中。
实则,二人紧紧相贴的身下,此刻性器已经快要触碰到。
“小景,我会小心些的。”谢尘深吸一口气,扶着龟头探入景珂亵裤上的缝隙,正好亲吻上她泛滥起花液的花穴,龟头就此直接嵌入一大截。
紧致的吸咬感和湿润的绵软感,舒服到谢尘下意识喟叹出声,满足到眼尾愈发洇红。
“嘶”
画册上说了,男子的这处,需要将肉棒尽根插入才能最舒爽。
但他不敢,因为害怕弄的太过被景珂发现,只能在压下射精的冲动后缓缓下沉腰肢,只是将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外带顶入一小截棍身。
可,即便如此,因为景珂还是处子穴,也依旧紧缩到不像话。
吸咬的紧箍感几番令谢尘差点缴械投降。
他极力克制住,有力双臂环住她瘦削且绵软的身子,下巴搁置她颈窝,唇瓣顺着这个姿势去舔舐她脖颈。
“噗嗤噗嗤”
肉棒头一次在没有布料阻隔的情况下顶入心悦之人的隐秘地,谢尘愉悦到眼中起了氤氲水雾,精瘦腰肢也开始压抑不住,顶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景珂体质较为特殊。
他在书册中看到的记载说,男子菊穴在进入后虽会带有些湿度,但不会太高。
为何此刻他感觉,这里出的水比书册中记载的还要厉害?
谢尘并不知,他此刻肏弄的是女子的花穴,并非菊穴,自然是不同的。
他没再多想,唇瓣去寻景珂的,一边用力顶弄,一边吸吮她小舌。
到了后面,唇瓣恨不得吻遍她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满属于他的气息。
如此,便不会再有旁人觊觎她了。
他思及景珂男女都能吸引,且还听说皇帝有意替她指婚一事,心中妒意愈发翻涌浓烈。
肉棒继续顶弄她花穴,将可怜的花芽磨蹭地肿大时,兀得加大力度,将她穴肉从一开始的淡粉色,肏成了浆果熟透般的深红色。
女子意识不清,朱红衣衫松垮,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不仅带有一层情欲薄粉,还沾了不少看起来像是口津般的东西。
打眼去瞧,宛若一朵沾染了露水的芙蓉花。
谢尘松开被他吮的发红的耳垂,以一种给孩童把尿的姿势调整景珂,原先顶进去一半的肉棒就此重新抽出,再狠狠撞入。
每一次插弄下,都会溅下来不少二人交合的淫液,一些淋在车厢地板上,留下深色痕迹。
还一些,则是洇湿了景珂亵裤,将它弄地湿湿黏黏的。
眼看他已经快到高潮,药效也即将过去,谢尘本欲将肉棒拔出去,射在外面。
哪知这时景珂的花穴却开始大力吸咬,不给他拔出去的机会。
偏偏马车这会儿再次驶入颠簸路段,坎坷的惯力下,他的肉棒因此顶入更深的位置,龟头正好触碰到她处子膜,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温凉精液汩汩喷洒而入。
谢尘诧异不已,忙将肉棒抽出,可已为时过晚,大部分精水,已经灌入她穴内了。
他没法,只能先给自己和景珂穿衣,打算最后替她清理穴内的精水。
可衣裳才穿好,他便瞧见景珂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看起来即将转醒,根本没有时间去清理。
他一颗心因为慌张加速跳动,只能先阖眸佯装一副睡着的模样,免得景珂醒了后还要找他搭话,从而注意到体内的异常。
景珂很快幽幽转醒,醒来后估摸着是因为夏日炎热,身体非常黏腻不舒服,尤其是身下。
可她也没有多想,而是看了眼给她充当人形靠垫,唇瓣不知为何异常殷红的青年,眸光闪烁下,主动凑近他,吻了上去。
谢尘震惊不已,还未反应过来,口间便探入一条丁香小舌,彻底搅乱了他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