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秦不闻愣了一下,一团浆糊的脑中,想要清明几分。
她那叫吻他!?
她那顶多算是报复好不好!?
但是很显然,面前的男人并不这样以为。
他今日当真喝醉了酒,就连眼神都是乱的。
男人一身繁复的白袍华服,他扯着自己的衣襟,凌乱不堪。
季君皎,长青呢?
秦不闻不准备再跟眼前的男人讲道理了,将长青叫过来,把他弄走算了!
只是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又触怒了他,他眉梢下压,墨瞳中透露出的冷,几乎要凝成实体。
还有谁?
什么?
宫溪山,李云沐,宴唐,京寻,宋谨言,耶律尧,云和月,长青
哪怕是喝醉了酒,男人说话也是分外好听,不曾打卷吞字。
还有谁,秦不闻?
秦不闻:
长、长青是你的侍卫啊!
秦不闻咬牙切齿!
季君皎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那光风霁月的首辅大人,终于将身上凌乱不堪的华服解下。
他腰间系的丝绦松松垮垮,上好的羊脂玉落在秦不闻腰间,摇摇欲坠。
秦不闻不觉咽了口唾沫。
要、要疯了!
用美男计考验她!?
那双眼睛过于冷沉欲求,仿佛要将人吞噬其中。
秦不闻身上依旧使不上力气,就连脑子也是浑浑噩噩,被酒意侵袭。
季、季君皎,一定是疯了!
那双上好的修长指骨,顺着她的腰身缓缓向上,一根一根,一寸一寸,数着她的脊骨。
感受到凉意,秦不闻下意识地缩起脖子,男人却是借势垂头,去吻她的锁骨。
那吻又轻又缓,像是没什么重量的羽毛,夹杂着不达深处的痒意,让秦不闻有些不舒服。
她眯着眼,胡乱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眉眼间的情愫汹涌,不加掩饰。
秦不闻,他们不好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秦不闻却听得分明。
那吻又顺着她的锁骨向上,吻她的脖颈与耳垂,他伸出唇舌,描摹她的耳廓。
好痒,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