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少卿大人提醒,秦不闻托着下巴,眸光清浅,看来,少卿大人是相信这些传言了?
秦不闻,傅司宁脸色冷沉,别再错下去了
你只要、只要收手
如何?秦不闻笑看言辞恳切的傅司宁,笑容不达眼底,我若是当真收手,又如何?
傅司宁,我已经走上这条不归路了,秦不闻勾唇,是我杀了李云沐。
傅司宁,你要包庇我吗?
你要包庇佞臣吗?
秦不闻问这话的时候,眉宇清明淡漠,神情慵懒。
她知道,傅司宁不可能包庇她的。
但看着眼前垂眸不答的人,秦不闻眉头微蹙。
不知过了多久。
傅司宁抬眸,眉梢压低:我可以想办法。
什么?
秦不闻漂亮的唇微微抿起,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秦不闻,只要你收手,傅司宁重申,你的过错,我来承担。
秦不闻,哪怕我脱了这身官服,也会保你平安。
秦不闻面露不解,眉头紧皱:傅司宁,你疯了?
昔年,秦不闻哪怕是骂了哪个文人大臣一句,傅司宁都会同她理论到底的。
而如今,傅司宁却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你的过错,我来承担。
傅司宁也被夺舍了?
秦不闻,傅司宁眼眶微红,定定地看向她,收手吧。
春日快到了。
街两旁的垂柳冒了嫩黄色的枝桠,只是近处看还很小,并不起眼。
有冷润的风吹过少女肩头,秦不闻长发随风飘动,一双鹿眼澄澈寂静。
不。
她这样说,看向傅司宁的眼神平静无波。
傅司宁,这是我的路,秦不闻一字一顿,是我不肯回头。
冷风将少女的话裹挟,卷得无影无踪。
傅司宁眉头紧皱:秦不闻
傅司宁,我可以向你保证,秦不闻语气淡淡,我所做的事,不会危及宋谨言,我也不会将他拉下皇位。
我甚至可以告诉你,只需再等两个月,不需要你的劝诫,我会离开京城。
傅司宁:你要离开?
秦不闻笑着点头:是。
作为交换,傅司宁,这两个月,我需要你帮我保守秘密,我以性命起誓,宋谨言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