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要是我的了,小鹿,你会是我的吧?会吧?……,不,你一定要是我的……。要是我的……”从来没有过如此患得患失的心情,欧阳道德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着方步。
打开抽屉拿出那天搜刮来的“战利品”,欧阳道德开始想像自己亲自将它从小鹿身上撕去的模样。他一定会哭吧,会大声地哭吧,会用那双圆圆的、惊慌的大眼看着我,用那可怜兮兮的声音哀求我,求我放了他,求我饶了他,但在尝过那至高无上的喜悦后,又会求我狠狠地占有他,狠狠地贯穿他,直到他终于承认谁才是他的主人!
被自己的想像弄得硬到不行,欧阳道德扯开裤裆掏出勃发的欲望,将小鹿的贴身衣物套在上面,便迫不及待地打起手枪。
不算柔软的衣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应该是令人不快的,但这块布料曾经紧紧贴在小鹿下体上的事实,就足以带来令人晕眩的快感,急促地喘息着,欧阳道德不到几分钟就将满腔的热情射在了白色的衣料里。
不管多迷人的女性肉体也引不起自己的性趣,他这几天自慰的次数比过去十年来的总合还多,再不得到小鹿,怕自己都要先疯了吧!
小鹿,你也像我想你一样地想着主人吗?
五点了,欧阳道德带着微笑步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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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急去厕所解决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但自从那天在电影院厕所遇上那个大变恋,潘俊伟对上厕所就充满强烈的抗拒感。
但再不想去也得去啊,他总不可能学小婴儿包着尿布上班吧?
无奈地离开办公室往洗手间走去,在关上门掏出小弟弟的同时,潘俊伟全身不由得升起一阵燥热。仿佛那只既陌生又熟悉的大手在抚弄着自己,他明明是那么羞愧,那么不愿意,却又忍不住加快手上的律动,在将满腹金黄色液体排出的同时,自己那打死也说不出口的渴望,似乎也跟着流出心里。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害怕地直发抖,潘俊伟一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失常。但不管任何人遇上那种大变态都会失常吧,会失常才是正常的吧,用仿佛是绕口令般,似是而非的逻辑安慰着自己,潘俊伟快速地拉上拉链,像逃命般地冲出洗手间。
镇定,镇定,待会下班后还要赶回家去呢,美美今天早上千交代万交代要他准时回家,说有重要的事要和他商量,万一让她看出什么不对劲,打破沙锅问到底,那自己不就死定了!
微笑,微笑,潘俊伟你给我振作一点,反正你以后再也不会去看电影了,也不可能会那么倒楣再遇上那个变态了,放心吧,噩梦已经过去了,昨天在行天宫求的平安符会保佑你平安无事的。
五点了,潘俊伟带着微笑步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