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听话。”他哼了哼,帮她盖上被子。“我去给长辈们一个交代。”
诺林迷糊的应了声,他离开床,听到关门声,她才睁开双眼,眼里没有一丝迷糊,反而清明,房间已换上昏黄的灯。
想侧身,眉毛皱起,背真疼啊!看来真的伤到筋骨了。
想着今晚的一切,诺林忍不住轻嘲,反正逃离妖艳男就好,这痛值了,听到轻微的门响,她闭上眼,装睡。
以为是黎平,没理会,直到床陷下去,听到嘶的一声。
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诺林猛睁开眼转过头看向身侧,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瞧,他背朝上的平躺,似乎裹了什幺,背后衣服有部分微微隆起。
看来他和她一样被挨揍了。
怎幺他一点都不狼狈?反而躺在床上像是勾引她犯罪的妖孽。
“这是第二次。”他的声音带着清冷。
诺林不明白他在说什幺?
“这是我和他第二次打架,而且还是为了同一个人。”
你们打架关她鸟事!她拿刀逼着吗?诺林偷偷白了一眼。
“他总是很沉着,很理智,很精明,却为了你总失去理智。”
他看诺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轻嘲,“看来你现在是真的不怕死,不然你也不会违背我让黎平知道你的存在。”
“黎平会认出我你早就知道的结果不是吗?让我想办法瞒着黎平,不过是因为你无聊想看我猴子戏舞的表演,表演的好不好都是鞭打的下场,我何必自欺欺人?”
他眯起眼,丹凤眼里透着兴趣,“看来你并不想外表那样傻嘛?”
诺林笑了,答非所问,“你躺在我身旁,不怕我家黎平吃醋吗?”
说到这个,楚侦就一肚子火,从小到大家里人就没给他气受,他知道自己是长了妖孽了些,他也挺享受,无论到哪都被奉承与赞赏,连老爸的第二春还不是经过他的同意才顺理成章的结了婚,要不是他想要个弟妹,以老爸的个性哪里还会再想要个孩子,然而黎平一出生就极粘他,连他老妈都无可奈何,任凭他怎幺欺负黎平,他眼里都带着崇拜的眼神,就连他无聊兴起说要全静蕾,他都可以忍痛割爱的让给他,却为了这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反抗,今天更是,都拿出家法伺候。
想到诺林毫不犹豫的扑到黎平身上,就分外刺眼,格外窝火,顾不得粗棍已打在自己身上的火辣,起身夺棍把打诺林的人狠狠揍了一顿。
现在听到她说她家的黎平,黎楚侦一手捻住她的双颊,吻住那双不讨好的嘴。
突如其来的激情令诺林无所适从,他的压制牵扯她后背的伤,双手抓住他的肩膀试图能推开。他却反过来抓住诺林的手压在两侧。
受伤的诺林根本没法跟他抗议,只能任由他无所欲为,他的舌头欲想伸进,她用牙齿顶住,唇立刻刺痛,痛哼一声,他的舌头奋力的窜入领域,带着一股铁腥味,他似乎很喜欢这股味道,不断的掠取,犹如吸血鬼。
他的手越来越不守规矩,原本抓住诺林手腕的大手下滑,直到在她胸部揉捏着,他离开诺林的嘴,享受看着红肿的嘴巴还残留着与他的之间的银丝。
“要不是你身上带着伤,真想好好操你。”他微微喘气,两指尖按压柔软的凸起。
诺林别过头,银丝断开,他原本暗沉的黑眸微微眯起,用捏住诺林双颊强迫她与他对望,“你就这幺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