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训练的黑衣人一点也不为所动,他们有需要自有高级场所有漂亮美人,自然也看不起这些低贱的妓女,一脸嫌弃,“贱丫的,给我滚!”
妓女们被阿雄凶狠的气势瑟嗦一下,嘴里虽然还喋喋不休,但也没敢往前一步。
阿雄也不顾诺林身上有伤,直接让手下放下她,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并命令妓女们好好看牢诺林,别让她逃了,要是到时找不着人的话,那就别怪他手下无情。
冷眼看着他们走出胡同,坐上黑色轿车后无情的驶离而去,诺林略过隐隐作痛的胸口,躺在地上看着两边老旧楼房中间那灰蒙蒙的天空,诺林想,就算有阳光,也照不进这阴暗丑陋的巷子里吧。
有些妓女看没戏,也就散了,有些好奇的围过来,打听诺林得罪到哪个瘟神,有的是同情,怜惜诺林怎幺被扔到这里来了,有的很不客气的发出警告,既然来了就别到处乱串,连累了她们。
但始终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诺林扶起,天下起蒙蒙细雨,渐渐下大,让所有人,散的散,躲得躲,没人理会一个带重伤的病人躺在地上,让雨水慢慢浸湿。
秋冬的雨冰寒刺骨,犹如她的心。
或许就这幺死掉了吧,也好,当个野鬼去向黎家兄弟索命更来得容易些。
诺林一动不动,任雨水扑面而来,闭上眼睛,感受呼吸的一起一弱。
脚步溅起的水声,有远至近,直到停在诺林身旁。
头部突然淋不到雨,应该被什幺遮挡了。
诺林懒得睁开眼睛,她想大概是某个刚回来的好奇鸡。
身边的人似乎没走的打算,一直停留着,她无奈的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大红色的伞。
是个短发的女人,身材不错,在寒冷的秋冬还穿件艳红贴身连衣裙,因为巷子昏暗,也因为背光,看不清她的脸,只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手拿着啤酒。
能感觉这短发女人的目光正打量她,她也静静的打量这短发女人。
“能走幺?”声音轻柔。
声音真好听,意识到是问她,便轻轻摇头。
短发女人沉默一会,然后踏上红色细跟高跟鞋,走开。
诺林静默。她不怪就那女人就这样离开,脑里幻想着那红伞女郎的面貌,她的声音很好听,轻柔的,应该长得如声音那样温婉动人。
诺林再次闭上眼睛,这次真的陷入一片黑暗。
只知道全身一下冷一下热,感觉到有人的手放在诺林的额头上,温温的,很舒服。
这是妈妈的手吗?貌似她小时候发烧,妈妈也是用手放在她额头给她探热。
妈妈温柔的笑脸,对她说,三妹,你去哪里?大家都在等你吃饭唉!
诺林开心的笑着,又蹦又跳的过去,突然妈妈眼睛流血,鼻子流血,嘴巴流血,她吓得往后退,转身逃离,后面的人拉着她说,三妹,你去哪?回家吃饭啦!
诺林听到声音,是爸爸!惊喜的转过头,爸爸的脸是没变,可身体中间什幺也没有,像被人挖空,爸爸旁边站着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