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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鸳鸯浴(微)(1 / 1)

柳清清一觉睡到傍晚,老夫人那边命人过来叫她去吃饭。

人一但年纪大了就见不得冷清,喜欢热闹,柳清清也是可以理解的。

等吃了饭出来,路过花园,脑子里自动浮现中午时的场景,她低着头不敢看去园子的路,加快脚步离开。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看年龄应该比自己大一些,能随意在后院出入的肯定是将军府的两位公子之一,就是不知道是大哥还是二哥了。

柳清清回到清水园,让樱儿打来了热水,直到整个身子就浸泡在热水里才呼出一口气,感觉毛孔都被打开了,昏昏欲睡。

房门传来动静,她回头,“谁,是樱儿吗?”

人影晃了晃,从屏风那头走来。

上官寰宇一身银白色袍子,面如冠玉,乌发用一根碧玉的簪子束在头顶,几缕碎发散在侧脸,更添一份风情。

鼻梁高挺,此时看着柳清清的目光,温柔如水。

“清清,为夫回来了。”他走到木桶旁,目光接触到她水下的身体,眼眸一深。

柳清清面上一热,捂着胸脯,背过身,“你今天去哪儿了?”

上官寰宇没有回答,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柳清清忍不住回头偷看,就见他脱了外衣,长腿正往木桶里跨。

“你…别过来…”

柳清清慌了,匆忙起身想出去,被上官寰宇拉住胳膊拖了回来。

上官寰宇含着她如玉般的耳垂,气息喷洒在她耳窝,痒痒的,她没忍住脖颈一缩。

“清清,想不想我,嗯?”

他的声音低沉,如同大提琴演奏,羽毛一样拂过她的睫毛,柳清清声如蚊呐:“想。”

上官寰宇笑了笑,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面对着自己,低头含住她的樱唇。

湿热的唇舌交织,一双手也没有停着,一路分花拂柳,来到秘境之地。

两根手指分开颤抖的花瓣,捉住肉珍珠,合拢手指,轻轻捏揉起来。

柳清清一颤,上官寰宇将她抵住木桶,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握着玉兔,掌心挤压着微微凸起的乳头。

“你…不要这样……嗯…”

上官寰宇抬起柳清清的小脸,强迫她看向自己,“叫我什么?”

柳清清害羞,想躲,上官寰宇不容置疑的将她固定住,她咬唇,如水一般的目光看向他。

这是她的相公,高挺的鼻梁,眼眸深邃,如此一张帅脸,光是看着就让她激动不已,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柳清清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相公。”她柔柔的呼唤,鼓起勇气,玉臂攀着男人的肩膀,小脸凑上去,主动献吻。

上官寰宇目光一动,不进反退,整个往后一靠,长臂搭着木桶边缘,柳清清被他的动作一带,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惊愕抬头,发现这个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相公?”

“清清帮为夫洗澡吧。”

柳清清犹豫了一下,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为上官寰宇清洗,从肩膀到胸口。

温热的皮肤下是薄薄的一层肌肉,手感很好,胸口软中带硬,她洗着洗着色心大发,忍不住捏揉起来。

上官寰宇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动作。

手指划过腹肌,柳清清的眼睛亮起来,掌根贴着男人的腹肌,手感简直无与伦比。

呜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吃的这么好,这八块腹肌,太好摸了!

目光接触到他搭在木桶上的臂膀,第一感觉就是好长,她和自己的胳膊比对了一下,多出了一大截。

她小心翼翼将手放上去,轻轻捏揉起来,微微鼓起的肌肉,柔韧中带点硬度,她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爱不释手,将脸贴上去,小手滑到他的掌心。

手指调皮的在他掌心画圈,然后被上官寰宇捉住。

他眸色加深,将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清清,喜欢吗?为夫的身体。”

柳清清两眼放光,已经被迷的昏头转向,“喜欢!超级喜欢!”

上官寰宇胸腔震动,呵呵一笑,将她整个人拉过来贴住自己,大手扶着她的纤腰,将唇边她的手放入水中。

柳清清感觉自己手握住了一根滚烫,下意识想要松手,被上官寰宇捉住,死死压在那处,他目光亮的灼人,调侃道:“那…这里是不是更喜欢?”

手中如同握住了一只沉睡中的巨龙,柳清清能感觉到它逐渐苏醒,已经被鬼迷心窍的柳清清,完全意识不到即将来临的危险。

红着脸点头,“喜欢。”

她不光说,手上还恶作剧似的滑动了两下。上官寰宇闷哼一声,翻身将她压住,长臂搂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含糊不清的回答她,“我也喜欢,清清……”

双腿被男人抬起,架在臂膀上,上官寰宇跪在她双腿之间,虚扶着男根对准桃源之地,挺身推进。

柳清清只感觉到自己被缓缓撑开,忍不住昂起头,发出短促的惊呼。

男根被穴肉紧紧包裹着,里面峰峦叠嶂,如同一张小嘴不断吮吸着龟头,酥酥麻麻,他狠狠贯入,似乎想要将她贯坏。

柳清清咬住唇角,还是有零碎的声音溢出。

“清清,我快被你夹断了。”声音温柔似水。

话是这么说,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每一次撞击都将她顶出水面,木桶内水波荡漾,水花溅起,打湿了地面,倒映着交缠的两道人影,暧昧旖旎。

体内被塞满的感觉让柳清清空虚的穴肉得到满足,媚肉紧紧绞着男人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恋恋不舍。

玉臂攀着男人的脖颈,她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被海浪抛向天空,向着近在咫尺的明月伸出手,明月如同烟花般绽放开来,化作星星点点的月光洒落在她周身。

她挺起身,白玉般的身子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男人紧贴在她身上,吮吸着红樱,身下动作激烈,狠狠撞击着花蕊,龟头挤开层层叠的媚肉,塞进花心深处,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小嘴,将龟头整个含进嘴里,阵阵吮吸。

上官寰宇再也忍不住,将精液射出,滚烫的精液被穴内深处的小嘴一滴不剩的吞进去,似乎犹觉得不够般狠狠挤压了两下,想要更多。

精关失守,更多的种子喷洒而出,还在余韵中的柳清清被这波灼热烫的一紧,高潮迭起。

“啊——”

柳清清的惊呼引得门外的樱儿注意,出声询问,“小姐,您怎么了?”

她回过神来,风情万种地剜他一眼,“我没事,你下去吧,今晚上不用你伺候了。”

樱儿回了是,脚步声远去。

柳清清起身,她一动,体内男人的性器随着她动作滑出体外,腿一软差点没倒下去。

上官寰宇餍足地看着她,目光愉悦。

一场大战过后,水已冷。

明月高悬,柳清清擦拭着湿发,坐在铜镜前,镜子里映出上官寰宇的身体,他接过她手中的干布轻柔的包住她一头秀发。

“明日我要出去几日,你在家中等我。”

柳清清闻言回过头,“去哪里?”

“有些事要处理,很快便回来。”他将帕子扔到一边,将她抱在怀中,耳鬓厮磨,“清清,记得想我。”

怀中的小女人轻轻颔首,上官寰宇柔肠百结,擎住她的下颚,情不自禁吻上去。

柳清清嘤咛一声,任他摄取。

第二日醒来,上官寰宇已经离去。她望着纱帐怅然若失,樱儿打开帘子,见她醒着,便道:“小姐,老夫人差人来唤您过去。”

柳清清看了一眼天色,已经过了早饭时间,“有说什么事吗?”

祖母一般也就隔三差五会叫她去一天,昨天刚去过,按理说今日不会来唤她去吃饭才对。

“没说,不过奴婢猜测,可能是大公子要回来了。”

“大哥?”

“是啊,大公子一直在外地求学,不像二公子整日里就知道游手好闲。”说完她有点后悔,下人是不可以议论主子的,她偷看柳清清,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一脸鼓励地看着她。

樱儿觉得怪怪的,小姐这几天感觉和以前的小姐不太一样,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到了福寿堂,柳清清陪着祖母说了会儿话,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大公子和二公子来了。

柳清清连忙正襟危坐,目光紧盯着房门,门帘晃动,两个欣长人影跨步而来。

为首的是个一身书卷气的男人,眉目温润,是个芝兰玉树般的美男子。

美男子一撩下摆跪下,“孙儿柳文逸,给祖母请安。”

老夫人点点头,脸色挂着笑,“好好好,快起来吧。”

紧接着目光看向后面那个,板起脸,“你杵在这儿做什么?”

柳清清一直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此时看去,昨日在花园见过的男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眉尾上挑,整个人透着一股邪气。

她心里一紧,不敢与他对视。

“给祖母请安。”他缓缓收回目光,冲老夫人跪下,“我娘说大哥回来一家人合该聚一聚,所以让我来问问,晚饭是摆在福寿堂还是正厅。”

“李姨娘倒是有心了,起来吧,就摆在福寿堂吧,让她多准备几个菜,今晚上好好热闹一下。”

“是。”男子缓缓起身,走到柳清清旁边的坐下。

柳清清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缩起来,心道早知道他是二哥柳君越,她说什么也不会来福寿堂。

柳文逸坐在柳清清对面,此时看着她笑道:“几月不见,三妹倒是变了很多。”

柳清清笑笑,叫了一声大哥。

柳君越面露不悦,目光紧盯着她。

柳文逸点头,就听老夫人说,“她成婚后确实稳重多了,女子就本该如此。”

“祖母说的是,多时不见,祖母心绞痛的毛病是否有缓解?”柳文逸是个谦谦君子,说话如沐春风,很是得老夫人喜欢。

“老毛病了,难得你记挂着。”

又说了一会儿话,老夫人觉得乏了,打发他们离去。

出了寿安堂,柳清清故意落后一步,等他们先走。

等到两道人影消失,她才拉着樱儿往清水阁去。

有一件事她一直很奇怪,按理说她已经成婚应该做住在夫家才对,怎么会带着上官寰宇住在将军府呢。

柳清清有个大道的猜测,难道上官寰宇是入赘的?

她一路走一路想,樱儿在前面带路,没注意在一个岔路口,樱儿拐弯,她径直走了过去,等到她反应过来,已然到了一处陌生的院落。

柳清清慌了神,她对将军府还不熟悉,只记得寿安堂到清水阁的路,这儿是哪里?樱儿呢?

正当她没头苍蝇一样乱穿,想找个下人问问时,面前的院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不如去屋子里看看有没有人,最好有个丫鬟什么的能将她送回清水阁。

想着她就走了进去,院子里很安静,墙角种着绿竹,靠墙的位置有一株桃花,灼灼桃花开的正艳,树下有一套石凳,落樱缤纷,美不胜收,她走过去,看着满树的桃花赞叹。

真好看啊,这都到六月了竟然还有桃花,按理说桃花是三四月份开的吧?

想到床头有个花瓶,折一枝桃花插在里面,肯定好看。

柳清清爱花,一看到好看的花朵就走不动路。

她踩着石凳往上爬,伸手去拉那枝开的最好的桃枝,眼见着就要够到,不防脚下一空整个人往前歪去。

此时一道人影突然冲过来抱着柳清清转了半圈,停稳。

惊魂未定的柳清清听到男人没好气的声音:“刚说你稳重,转头就上我这当偷花贼来了。”

抬头望去,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柳君越正一脸坏笑地盯着她。

柳清清挣扎起来,柳君越脸色沉下去,一句话不说抱起人就往屋子里去。

一脚踹开门,将人往床上一扔,回身将门锁住,抓住想跑的小女人,扛起来就走。

小女人被她甩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求他,柳君越笑了,上手扒了女人的衣服,对着她肉乎乎的奶子就是一巴掌,边打边骂她忘恩负义。

当初求着他操比,现在看到他就跑。

小女人愣了,被他吓到,颤颤巍巍问他说什么。

柳君越才不管她,掏出硬得和铁一样的几把往她嘴里塞,让她吃。

柳清清被塞了一嘴的几把,又粗又黑的大几把顶到嗓子眼,她想吐,被柳君越啪啪两巴掌拍在屁股上就老实了。

见小女人乖乖地吃自己的大几把,柳君越爽了,抓着她的头发往下按,不顾小女人的抗拒插了起来,进进出出几十下,没射出来不说,小女人哭的梨花带雨。

他心里有点烦,几把抽出来,给了她一巴掌。

柳清清被打懵了,没想到柳君越这么凶,这下她不敢闹了,抽抽噎噎的看着他把紫红色的性器对准自己的下身。

男人的几把又粗又长,像根棍子一样狠狠捣进去,柳清清痛得颤抖,根本没准备好被爆操。

抽动了几下,小穴里慢慢有了淫水,柳君越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

狠狠干了数百下,操的小女人咿咿呀呀唱戏一样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爽到了,脚尖崩的直直的,身子往上挺,柳君越抓着两个奶子揉了起来,感觉到龟头塞进了一团绵软的肉里,马眼一紧,差点没射出来。

完了还骂她逼骚,被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柳清清哭起来,小手捂住眼睛,小穴被男人黑紫色的几把操的翻出,粉红色的嫩肉被撑的透明,男人狠狠捣弄她的小穴,还让她把腿翘起来,大手捉着如玉琢的小脚,将她整个屁股提了起来。

强迫小女人去看被操的泛红的小穴,柳清清眼瞅着自己被操,居然可耻的高潮了。

柳君越冷笑,几把抽出来,把她架起,自己躺下去,命令柳清清自己上来动。

柳清清哭哭啼啼地扒开小穴,对着粗大恐怖的几把,慢慢往下坐,柳君越看得心烦,捉住她细细的纤腰往下压。

滚烫的几把顿时把小穴塞得满满的,柳清清又高潮了。

就这一会儿她就被柳君越操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她捉着自己的腰,上下套弄。

粉嫩的小穴被男人的几把操的又红又肿,流淌着透明的爱液,把男人的大腿都弄的黏糊糊的。

柳君越狠狠顶着,几把硬的不得了,根本射不出来。恶声恶气地骂她没用,在上面还要他来动。

捉着柳清清他又换了个姿势,女下男上,架着小女人一条腿,重重撞进去。

像个机器打桩一样,粗壮的几把整根挤进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让他爽到了。

保持这个姿势操着柳清清,龟头酸酸涨涨,痒苏苏的,用力插进圆圆的花径里,被里面的小嘴用力吸住,额头青筋直冒,几把猛插四五下,终于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洒进子宫口,柳清清尖叫出声,被柳君越一把捂住,恶狠狠的说,“骚逼,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我的几把操爽了是吧!”

柳清清摇头。

柳君越将几把退出她的骚逼,因为被操的太狠了,小穴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张着嫩嫩的小口,吞吐着热气。

细嫩的大腿被男人磨的通红,腿都合不起来,她哭哭啼啼的穿衣服,男人看到怒从心起。

“几把操爽了就想跑是吧?”

柳清清被吓到,衣服也不穿了,小脸煞白地看着他。

柳君越也不想凶她,可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来气。

当初明明是这小女人勾引的他,成亲后躲着她也就算了,被操爽居然还哭,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是他好不好,几把硬的射不出来,也没人在乎。

说也奇怪,他房里也不是没女人,只有这个小女人的骚逼能让他射出来,想到就让他头疼?

倒了杯水自己喝了,看她直愣愣看着自己,他又心软了。

倒了一杯水喂她喝,小女人这次学乖了,不哭不闹,在他怀里乖乖的。

这就对了,柳君越吃软不吃硬,给他来硬的,他能更硬。

柳清清偷看柳君越,见他脸色缓和很多,就求她送自己回去。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自然不能多留她,骚逼爆操了,几把爽到了,柳君越也没拦着,给她穿衣服,整理散开的发髻,开门两人送了回去。

等到柳君越走了,打发了樱儿,柳清清这才敢趴在被子上哭起来,哭够了就下定决心把这件事埋在心底,不能让别人知道。

半夜柳清清正在做梦,感觉到胸口痒痒的,她以为是蚊子,用手拍了拍,没拍走,还被咬了一口。

当即梦就醒了,她睁眼去看,面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有个人影正吮吸着她的乳头。

舌尖打圈,然后含进嘴里,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知道她醒了,人影也不克制了,她感觉体内的几把硬的吓人。

小穴被狠狠操翻了,柳清清拿手去推身上的人影,不仅没推动,还被抓住绑了起来。

那人动作粗鲁,把她一双腿架在肩膀上,几把塞进小穴里,每一次都插到底,她想喊人发现出不了声,嘴巴里被塞了一根手指,勾着她的舌头打圈。

黑暗里只有小穴被插的滋滋声,插够了,把几把往外一抽,滚烫的精液喷在她小腹上,柳清清烫的一抖,嘴巴用力咬下去。

那人闷哼一声快速缩回手,翻窗跑走了。

柳清清哭都不敢哭出声,怕被人发现,只能盖着被子偷偷的流泪,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上官寰宇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呜呜……

第二天柳清清赖在床上不起,樱儿担心跑去请大夫,在门口遇到大少爷,大少爷问她急急忙忙的去做什么,她说小姐病了要去请大夫。

大少爷让她回去,说大夫一会儿就来。

回到清水阁,碰巧听到小姐闹着要吃燕窝,小丫头噔噔跑去厨房炖燕窝,完全忘了大夫的事,等到大夫过来她的燕窝粥还没煮好,柳清清又不肯给大夫看,将人撵走了。

开玩笑,她被男人操的下不了床,这是能被人知道的?

大夫被气走,路上遇到大公子,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把大公子闹得一头雾水,跑到清水阁,见院子里冷清,下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屋子里传来柳清清吵着要喝水的声音。

他本来没打算进去,又抱着三妹不知道病的严不严重,怎么喝水都要人伺候的想法走进去。

柳清清口干舌燥喊了半天终于听到倒水的声音,以为是樱儿,起身一看是大公子。

“三妹怎么病了?”大公子关心道。

“没事,就是晚上没睡好。”柳清清挂着两个眼袋干笑。

“没事就好,三妹你的水。”

“谢谢大哥。”

接过杯子,柳清清低头喝水,视线一转,男人手掌上的红痕引得她一阵颤栗。

“哎呀,被发现了,那我也不装了。”大公子呵呵一笑,大方的把手摊开给她看,语气不善的说,“三妹昨晚咬得我好疼呀。”

他朝着柳清清走去,挨着她坐下,抬起她的小脸,笑吟吟地道:“三妹很怕我?”

柳清清不敢说话,这一家子都是变态,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们就开始发癫。

他拇指摩挲着女人的唇,眉眼带笑,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手指下滑,冰冷的触感令她颤栗。

大公子像蛇一样阴冷的吐息,冷冰冰的靠近她,手指钻进衣领,握住胸前的丰盈,在她耳边呢喃:“三妹的身子还是这么滚烫,一想到昨夜的销魂滋味,我都忍不住了。”

抓起她的手摁在几把上,上下套弄,他忍不住眯起眼,舒服的叹息。柳清清被吓到,抽了几下没抽出来,反而把人惹生气了。

大公子掐住她,任她挣扎,等她快要窒息了才松开手。

柳清清咳嗽,眼泪沿着脸颊滑落,楚楚可怜的样子,变态兴奋了。

二话没说就被架起来,脱了裤子挨操,大几把塞得满满的,小嘴巴一开一合,好像在唱歌,滋滋的水声混着肉体的碰撞声,像演奏音乐一样。

大公子掐着女人的腰,狠狠往上顶,顶到花心也不停,龟头碾压着打圈,不急不慢的样子让怀里的身子止不住的抖。

小嘴巴张得大,红红肿肿的一看就没少被操,大公子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稍微退出些些,把食指伸进去扣,小女人屁股乱晃,大几把差点被摇出来,还没操几下怎么可能罢休?

男人抽出手指,啪一下拍在屁股上,落下红红的巴掌印。

小嘴巴痛的一紧,大公子爽的头皮发麻,抓着女人的屁股瓣猛操起来,正干的起劲,房门被人推开。

柳清清吓傻了,小穴紧紧包裹着大公子的几把,花心一烫,男人缴械投降。

大公子当即脸色就黑了,朝门口看去,看清立马就笑了。

“二弟快来,三妹的小穴烫的很。”

二公子手上端着碗燕窝粥,闻言邪气一笑,锁了门走过来。

把小女人拉到自己怀里,掏出几把插了进去,里面湿润润滑溜溜的,看来刚刚被狠狠喂了一顿,他将柳清清两只胳膊拉到身后,像干母狗一样猛插,没插几下,就感觉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抖得厉害。

大公子看得津津有味,摇头叹息,“三妹的小嘴巴真能吃,大哥一个人喂不饱。”

二公子:“大哥一起来。”

大公子抬起柳清清的小脸,将涨的发疼的几把塞进她嘴里,和二公子一起一前一后操两张小嘴。

柳清清被操的翻白眼,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她羞耻的想,要被玩坏了。

操到一半,二公子和大公子换了一个位置,二公子躺下让柳清清跨坐在他身上,而大公子从前面半插进小穴里,二公子也想将几把挤进去半根,柳清清痛的小脸煞白,然而腰上的一双大手不容置疑的固定着她。

二公子试着动了几下,发现并不好用力,就退了出来,见到小女人眉头紧蹙的模样心疼了。

他大手揉搓着阴蒂,另一只手抓住玉兔,轻柔按压,小女人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没一会儿就呻吟起来。

小嘴巴湿漉漉的,大公子的几把在里面进进出出,满头大汗,一进一出之间带着白白的沫子,明明操了这么久,小嘴巴还像是处女一样,半点都没松。

柳清清整个人靠在二公子身上,被二公子捉到她的唇,舌尖滑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吮吸,下面的小嘴巴也被塞的满满的。

两兄弟轮流玩着柳清清的小穴,直到花瓣都快被磨破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柳清清躺在床上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两腿之间更是泥泞不堪,小穴因为被操的太久了,微微张开一条肉缝,男人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来。

这一次被玩的太狠了,柳清清休息了几天才缓过来,好在这几天两兄弟都没来找她麻烦。

等到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也到了上官寰宇快回来的时候。

柳清清已经决定,一定要和上官寰宇商量好搬出将军府,不然万一东窗事发,她就没法做人了。

可是她等来等去也没等到上官寰宇回来的消息,这一天大门处传来阵阵喧闹,肯定上官寰宇回来了!

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看到老夫人李姨娘都在门口等着。一道高大的人影正从马背上下来,柳清清失望,看背影就知道不是上官寰宇。

高大的男人回过头,高眉深目,一身男子气概。

老夫人上前抱着男人就哭,她这才弄懂,原来是她爹回来了。

将军大人一回府,冷清许久的将军府热闹了起来,处处张灯结彩,下人们来来回回准备着好酒好菜。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完晚饭,就散去。

半夜将军大人本想去李姨娘房里,可想了想他脚步一转朝着另一方向走去。

柳清清正在洗澡,樱儿被她打发走了,一个人不知道泡了多久,或许是热水太舒服,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感觉到有人进来,她立马就醒来,发现水冷了,连忙站起来去拿屏风上的衣服。

还没等她穿好,人已经走过来。

细细的手指几乎捏不住衣服,她瑟缩着往屏风后跑,被男人宽厚的大掌捞过去。

浑厚的嗓音低沉有力,“清儿看到我为什么躲?”

将军大人不悦的蹙眉,将小女儿禁锢在怀里,对着少女美好的酮体上下其手。

丰满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得娇小玲珑,他抬起小女儿的脸,眸色深沉,赞叹道:“不过是一年未见,清儿已然长成了大姑娘。”

柳清清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极重,几乎达到了刺鼻的地步。

她企图唤醒男人最后的良知,“爹,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将军大人爽朗一笑,将小女儿拦腰抱起,打破她最后的期望,“哈哈,我清儿还是这么天真。”

尖叫堵在喉咙,细细的胳膊反折身后,肉乎乎的蟠桃挤压成各种形状,将军大人抱着小女儿往床上丢,厚实的鸳鸯交颈被陷下去,男人大手一挥,白纱垂落。

厚实的胸膛裸露,体毛茂盛如钢针,根根分明。

柳清清手软脚软地往床里面爬,被男人从背后压住,一只大手直接滑向光溜溜的骚逼,粗糙的指头往嫩肉里塞。

将军大人常年练武,手指头又粗又糙,环节凸起,刚进入就被水嫩嫩的穴肉咬住,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吸。

小女人皱眉闷哼,被大巴掌拍在屁股瓣上,将军骂她骚逼,夹这么紧,等下几把怎么插进去。

捅了几下,没那么干涩,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手上不停,插的噗噗响,大白馒头变粉,花朵可怜兮兮的耷拉着,将军看得几把邦硬,忍不住凑近舔了一下,大舌头滑过阴蒂,少女抖的厉害。

两只细胳膊推搡,哭哭啼啼求饶,将军大人纹丝不动,手指往更里面钻,摸到一粒粒凸起,狠狠压下去,柳清清猛地颤抖,喷出大量透明的花蜜,被将军大人用舌头舔干净吞吃入腹。

“小骚逼多久没被大几把操了,水这么多。”

柳清清哼哼唧唧的哭,抬眼看到将军大人又黑又粗的大几把吓得花容失色,比她胳膊还粗,龟头像拳头一样大,这要是插进去她不得被干死。

当即拳打脚踢,玉足踢到男人胸口被抓住,两条腿压在将军腿上,往后一拽,整个粉逼就挨到了几把上。

将军大人的黑几把怼着粉白馒头,分开可怜兮兮的花瓣往里面推,小女人屁股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如意。

怼了几次没怼进去,将军大人怒了,一手掐着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握着黑几把硬是怼进去。

刚进去半个龟头,小女人就不动了,小脸煞白。

挺腰推进,小穴里的褶皱都被撑开,黑几把进去三分之一,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将军大人恨不得插进去大干一场,终究还是怕把小女儿玩坏了,停下来揉着阴蒂。

大手抓着乳肉,两根指头按着粉嫩的樱桃,掐揉搓拧,犹觉得不够,一口将半个嫩乳含进嘴里,舌头吮吸牙齿轻咬,玩的不亦乐乎。

等玩够了,白嫩嫩的玉兔上都是牙印指印,心满意足的放过两只肉兔子。

柳清清只觉得乳肉被男人含在嘴里,轻咬慢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乳尖迸发,快速向下面流淌,干涉的花径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明明刚才还痛的不得了,这一刻痛变成痒,痒又变成酸,她咬着唇肉才没有叫出来。

一时间觉得里面空的厉害,恨不得让黑几把再往里面去去才好,止止痒,解解酸。

不堪一握的小腰控制不住扭了起来,将军大人眼前一亮,知道小女儿动情,适应了自己,挺着腰往里面一挤,黑几把进去了大半,当即也不停,往后退了一点又狠狠插进去。

一双大腿被男人撑开,露出白白嫩嫩的小骚逼,男人恐怖的大几把在里面进进出出,狠狠凸起的青筋狰狞的像一头出笼的怪物,每次进出都带着大量透明的液体。

龟头每一次都撞在深处的软肉上,每撞一次她就跟着抖一下,脚尖绷得直直的,小手抓在男人的强壮有力的臂膀上,指甲陷进肉里。

海浪从大海深处涌出,柳清清无助的呻吟,只能随波逐流,浪花涌出撞击在礁石,绽开朵朵水花,花心一缩,一股暖流喷出来。

柳清清潮喷了,暖流烫到将军大人的龟头,将军怒吼一声,提着她的腿就冲锋陷阵。

滋滋姑姑的水声和女人咿咿呀呀混着男人的怒吼,像演奏一样响了半夜,最终归于寂静。

清晨第一缕日光照进屋子,照的室内亮通通,雕花木窗被麻雀撞开,扑闪着翅膀,迷路的鸟儿停在窗沿,偏着头黑豆眼看向白纱后的大床。

床上重交叠的人影分开,少女发出嘤咛,两腿之间的花蕊插着一根男人硕大的性器,随着她运动滑出体外,或许是被撑开的太久,小穴一时半会还闭不拢,微微张开一条缝,混浊的精液汩汩流出,片刻就打湿了床单。

柳清清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大腿酸痛,毕拢都极为困难,胸口的玉兔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她气急,却动作轻柔地将手拿开,生怕惊动了床上的男人。

空气中都是男人身上的麝香味,极为浓郁。

看到那根凶器,她心里一阵发虚,哪怕男人还在睡梦中,两腿之间的性器依旧是昂扬直立的状态,她慌忙收回目光,蹑手蹑脚往床下去。

刚爬到一半就被男人捞回来压在身下,短促的发出低呼,虎背熊腰的将军大人用嘴堵住她的樱唇,厚重的唇舌敲开贝齿,长驱直入,直吻得她呼吸急促喘不上气。

将军在几把滑出小穴的时候醒过来,毕竟温暖湿润一夜的感觉突然消失了,他不可能没有察觉。

睁眼看到她想跑,当即不再忍耐将人拿下,粗糙的手指在下面一通捣鼓,大几把就插了进去,一顿叽叽咕咕的乱捅过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嘴。

昨夜操的太狠,骚逼没有之前那么紧,轻而易举的就插到底,插的小女人手舞足蹈,嘴里呜呜咽咽的求饶。

将军正干的起劲,窗户边传来翅膀扑闪的声音,转头看到是个麻雀,抓起枕头丢过去把麻雀赶走,一点没耽误他操柳清清的骚穴,狠插了几百下,房门外传来樱儿的声音。

“小姐,您醒了吗?”

将军大人咧着嘴,将小女人提起来,大刺刺坐在床边,大几把整根插在小穴里,几把抽出带着红艳艳的穴肉翻进翻出。

小女人被迫面向大门的方向,只要门一开转头就能看到她被人操的又红又肿的骚穴。

她怕樱儿进来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又怕被人发现和亲爹乱伦,顶着亲爹恶趣味的目光尖叫,“别进来!”

她话还没说完小穴内的几把一瞬间涨的更大了,几乎要把她撑破,她忍不住发出尖叫,樱儿推门询问,“小姐,您怎么把门锁了?”

“滚,别过来!”

门外没了声音,将军大人笑出声,抓着她的腰肉大开大合的操逼,操的柳清清浑身止不住的抖,高潮一次接一次,小穴内又湿又软,淫水像尿失禁一样流了一大片,把将军大人的几把染的亮晶晶的。

将军大人操爽了,滚烫的精液把小女人浇的直哭,全部射进子宫里,硕大的龟头把宫颈堵的严丝合缝,一滴都没流出来。

望着自己鼓得像怀孕几个月的小腹,少女伸出纤细手指按住,两腿之间热热的,将军大人的精液飙出,溪水潺潺,画面淫荡又唯美。

将军大人能力强,操完了就让人来收拾,自己抱着小女人到了浴池,就着热水又把小骚逼一通捣鼓,洗得干干净净,大舌头伸进去舔,确认没有残留的精液才罢休。

拿来上好的药膏亲自给小女儿上药,食指扣了一大坨就往小穴塞,涂的亮晶晶的,连带着可怜兮兮的花朵也没逃过,惨遭毒手。

涂完了将军大人还意犹未尽,又将目光看向了小穴旁边的后庭花,紧紧的一个小孔,随着呼吸一紧一缩。

直看得将军大人口干舌燥,药膏还剩了一大半,本着不浪费,全部抹到了后庭花里。

从未被人开采过的小花苞被男人的指头撑开,薄薄的肠臂裹着男人的指尖,好像在往外面抗拒又像是在邀请。

男人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兴致大发的玩弄起来,想把黑几把插进去试试,小女人抵死不从,一副你敢插我就谁给你看的态度。

将军大人只能遗憾作罢,不过贼心不死,打算过两天再试试。

又过几天,将军府收到一张请帖,王爷过寿请客。

到了那天,老夫人心绞痛毛病犯了,躺在床上修养,李姨娘是个小妾这种场合不适合去,大哥去了书塾,二哥不允许出门,就只有柳清清和将军大人可以去。

上了马车,柳清清刚坐下,将军大人弃马乘车跟了进来,她想跑还没等动作就被将军大人抱了个满怀。

小女人哭唧唧求饶,将军大人狠狠在她乳尖咬了一口,不放手。这几日小女人住在老夫人屋里美名其曰侍疾,实际上就是在躲他。

没办法的将军大人只能去李姨娘那里,老女人的逼操起来松松垮垮的,根本没有小女人的带劲。去找别的丫鬟操,刚插进去人就晕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憋了好几天的将军大人恶狠狠的想,今天一定要给她的后庭花开苞。

柳清清自知躲不过去了,只能服软,娇滴滴的伏在男人身上,主动送上樱唇,和男人的唇舌缠在一起,小手往下抓住硬的骇人的几把套弄。

她的主动让将军大人的火气消了一些,紧紧扣着小女人的后脑勺深吻,把她口腔内的津液都吃了个干净。

小女人难得主动,将军大人一脸享受,可她技术不行半天都没得到舒解,眼见着马上到了地方,他等不了将小女人裤子一脱,果然不出他所料,湿漉漉一片,他也不耽误,提枪上马,一杆进洞。

直捣得小女人浑身无力依靠在他身上,马车缓缓前进,过了闹市就到了王府,将军大人狠插了数十下,将小女人干的手脚发软,大几把塞得满满的,抽插时子孙袋随着马车晃来荡去。

大龟头挤压在宫颈口,里面的褶皱都快被磨平了,粉色的媚肉充血变得鲜红,死死绞着男人的大几把,每一次冲撞都带得里面地动山摇,龟头终于挤进子宫口,在里面横冲直撞,猛然撞到一处肉壁,龟头一麻,大量的白浊倾泻而出,将军大人顿时神清气爽。

拔出大几把,马车也停了下来,小骚逼被喂的饱饱的,夹着细细的肉缝,避免精液流出来把马车弄湿。

将军大人很满意,一巴掌拍在肥屁股上,小女人心头一紧,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被将军大人带下马车。

刚下车就有王府的下人过来引路,将军大人临走前叮嘱她一滴都不能露出来,不然今晚上就要操烂她的骚屁股。

柳清清怕得不得了,战战兢兢被带到了后院,小碎步慢慢地走,生怕步子大了小穴里的液体流下来,今晚上屁股就要被大几把操烂,

好不容易能坐下来,满屋子的陌生女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只能躲在角落里夹紧大腿,生怕别人发现她的异常。

人一紧张就想喝水,她喝了两杯茶,就想上厕所,憋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就扯了扯面前的女子,女子正与人聊八卦,根本没听到她说了什么,随手指了个方向,等听完了八卦心满意足才想起来遭,刚刚那个小姑娘是问她去哪里更衣吧?

她一心急好像指错了方向。朝着那边望了望没见到人,心想这人应该没这么傻,随便找个丫头带路就好了,随即将此事儿抛到了脑后。

柳清清沿着小路走了半天,没看到人,实在憋不住,找了个花丛蹲下。

刚解决完生理问题那边路上就有人过来,她吓得一抖。

来人是个男子,步履匆匆,一眨眼就走远了。

柳清清从花丛里出来,沿着原路返回,没走几步眼前一黑。

少女被人用黑布罩住,尖叫刚起就被人堵上嘴,男人动作迅速,抗起人就跑,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到了墙边,隐蔽的打量周围,飞身而起,外面是接应的人,停着一辆马车,见到他将人带来,二话没说就驾车离去。

整个环节如行云流水,等将军大人发现时人已经出城,了无踪迹。

官道上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车内不时传出男人的闷哼和女子呻吟声。

柳清清细细的小腿被个小胡子男人架在肩膀上,仰躺在马车地板,一脸茫然的望着马车外的白云,小穴内插着根男人的大几把,菇滋菇滋直叫唤。

驾车的男人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听得难受,钻进来催促,“快点,该我了。”

“马上,这个骚逼操起来太爽了,里面跟有张嘴在吸,老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说着小胡子大开大合插了数百下,射了。

裤子还没提起来,就被驾车男人撵出去,掏出硬梆梆的大几把凑到她嘴边,催促道:“快点舔,好好舔。”

她木然的转过眸子看了一眼,张嘴含进去,舌头舔着男人的龟头打圈,像在吃棒棒糖。

小胡子看得嘿嘿直笑,放下帘子,回头对着停下来吃草的马儿就是一鞭子,“驾!”

清风吹过她的发丝,雪白的脸上都是浑浊的精液,胸前的软肉上满是牙印,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男人骂她骚逼,生个逼就是挨操的,又嫌她像个死鱼一样半点反应没有,让她自己掰着腿挨操。

柳清清对男人的话言听计从,掰开通红发亮的蚌肉露出珍珠,拇指大小的花心一开一合,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男人看得心头如火烧,手扶着几把呲溜一下插进去,她呻吟着,昂起脖子,男人还没怎么动她就高潮了,嘿嘿笑,“大几把厉害吧,干的爽不爽?”

头随着马车摆动,嘴巴像有自己的意识,“大几把…好,好厉害,插的小穴好舒服…”

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小骚逼。”

她哼哼一声,夹的更紧了,男人低吼,几把深入浅出,操的马车都跟着晃。

小胡子敲敲地板,“轻一点,马车都要摇散了。”

到了半夜,马车停在路边,小胡子烤着不知道从哪儿抓来的野鸡,对那边干的起劲的男人叫:“你行了吧,都干了一路,能不能让人歇会。”

柳清清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后面的男人像骑马一样,支着腿猛操,“你知道说我了,你昨晚上不是干了一夜?”

小胡子嘿嘿淫笑,“烤鸡好了,吃了再干。”

男人欣然同意,几把拔出来,发出波一声,拉出根透亮的淫丝,龟头被淫液浸泡的水润透亮。

柳清清倒在草地上,精液混着淫液从小穴里流出。

两个男人喝酒吃肉,小胡子说:“这单走了半个月,该把人送到了吧?”

“急什么,那人只说将人带过去,又没说几时带到,这么个尤物,还没玩够你舍得送走?。”

小胡子深以为然,“还是大哥英明,那就再走他半个月!”

两个人相视一笑。

柳清清缓慢爬动,雪白的肌肤贴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声让花心阵阵痉挛,这半个月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调教的敏感异常,乳尖在地上摩擦,酥麻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来。

她头也不回地朝着灌木深处爬去,两个男人没发现她的动作,交谈甚欢。

离得远了她才敢从地上站起,腿软的不像话,淅淅沥沥的蜜液从花心中流淌,腿根一片湿润,明明没有被男人碰,她竟然也高潮了。

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被荆棘划破,脸上刺痛,有温热液体流下,她不敢停,后面人追上来,她慌不择路地跑到树林深处,唯一的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被抓回去。

眼前的绝路,再走就是悬崖,她想回头,小胡子发现,大叫:“老大,找到了!在这里!”

柳清清看着逐渐紧逼的两个男人,一点点后退。

“臭娘们,你居然还想跑!”

“就是,骚逼就是欠操,操烂她!”

老大:“识相点给老子爬过来,今晚上把大几把舔舒服了就原谅你这一次。”

小胡子不满意,“老大,这娘们不是第一次跑了,干死她!”

老大一巴掌拍在小胡子后脑勺,心里骂道,傻冒,不怕把人骗过来,万一跳下去摔死了,怎么交差?

小胡子不知道他老大的心思,不敢再说话。

柳清清不想再成为两个男人的禁脔,纵身一跃,跳下悬崖,两男人目瞪口呆,朝下面望了望,没见到人,只能愤恨离去。

崖底是一片水潭,深不见底,袅袅白雾升腾,一片寂静。

忽然水潭上空有道人影落下来,激起千层水花,寂静被打破,惊飞水鸟。

涟漪阵阵泛开,柳清清昂首冲出水面,剧烈咳嗽。

攀着水潭边的巨石,头一歪吐出一口鲜血,心里舒服些了,放心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被舔醒。

一只肥肥胖胖的狸花猫,蹲在旁边喵喵叫。

她打量周围,屋内简陋,一桌一椅,身下垫着的草垫子随着她动作发出簌簌声。

狸花猫绕着她转圈,她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猫儿的脑袋,“是你主人救了我吗?”

“喵~”

“看来是的了。”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袖子长了一截,腰身松松垮垮,下摆拖到了地上,明显不是女子的服饰,身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处理,最重要的是两腿间,清清凉凉,也涂了药。

房子外面是个小院,篱笆边种了几根牵牛,粉紫色的花蕊挂在枝头,开的热烈。

阳光像碎金洒落在那人眉宇间,干净纯净,天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神采飞扬,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忙放下背篓,“你醒啦。”

柳清清红着脸道谢,被男人扶起,斜眼看到篓子里的几棵植物,面前的人难道是个医生?

男子叫墨非白确实是个医者,昨日上前采药看到她躺在水边将她救回来,言语间似乎对她这一身的伤口很是迷惑。

“姑娘,你两腿之间十分红肿不堪,是如何伤到的?”他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看着倒像是被硬物摩擦出来的……”

柳清清腾的一下红了脸,骂他下流。

墨非白更是迷惑了,好端端的为什么骂他?师傅说,病人最忌讳,讳疾忌医,他板起脸,和她讲道理,柳清清一脸无语,这竟然是个不懂男女情事的奇葩。

墨非白倒是贴心,要给她上药,被柳清清撵出去,狸花猫蹲坐在门边喵喵叫,他抱起来,一脸愁容,“狸奴啊狸奴,今夜我该睡哪儿呢?”

房门吱呀打开,柳清清让他进去,狸奴跳出他的怀抱走了进去,墨非白紧跟其后。

烛光下少女一脸娇羞,和衣躺在最里面,拍了拍旁边,狸奴在枕头旁蹲下,招呼他过去。

他大喜过望,脱了外衣躺下,平日里沾上枕头就睡的他,今天怎么也睡不着。

师傅说他天生缺根筋,没心没肺,万事不挂心,是赤子之心。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赤子之心,但是他觉得,今晚上他心里有了一件事。

看着两腿间支棱的帐篷,满脸愁容。

柳清清心脏砰砰跳,十分后悔一时心软将人放进来。万一他狼性大发怎么办?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他若扑过来就挠花他的脸。

墨非白睡相很好,规规矩矩的,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出去了,感觉到他没有扑过来的意思,不禁松口气,迷迷糊糊睡去。

柳清清每日里没事做逗猫儿玩,墨非白忙的不得了,要出去采药还要种地,屋后面有一块自己开垦的菜地种了点蔬菜,一日三餐只有萝卜白菜,他倒是不挑,盐水煮青菜也能吃的津津有味,这可就苦了柳清清,吃了几天嘴巴都要淡出个鸟来。

屋子外面有条河,水不深,水质清澈,她打水的时候看到有鱼,做了根鱼竿钓鱼。

墨非白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猫一人河边坐着,鱼有没有钓到不知道,坐姿倒是很端正。

打了声招呼,他回屋放下东西出来,听到那边在说话。

“你放心我肯定能钓到,到时候鱼尾巴给你,鱼头给墨非白,我吃亏点,吃点鱼肚子就行了。”

他噗嗤笑出声,她还真是吃亏了。

算盘倒是打的挺精,到了傍晚连个鱼苗都没钓到。

餐桌上她唉声叹气,他忍不住问:“我做的菜不好吃?”

“好吃啊。”

话是这么说,筷子一粒粒的数米饭。

柳清清忍不住问:“你天天吃白菜萝卜,不腻吗?”

“还好。”

第二日上山采药,他提了条鱼回来。

她脸上笑开了花,“哪儿来的?”

“水潭里捉到的。”

杀鱼的时候,他拿着刀犯愁,他对吃的要求不高,能入口就行了,杀鱼还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接过刀,“不会杀是不是,我来我来。”

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起锅烧水。

狸花猫绕着她打转,撵都撵不走,“别急,我晓得我晓得。”

他看的好笑。

餐桌上多了道没尾巴的蒸鱼,因为没有调料,所以只是简单处理一下。

她吃了一口,有点土腥味,并不难吃。

“吃啊吃啊。”她将鱼头放他碗里,“很好吃的。”

狸奴将头从鱼尾巴的盘子里抬起,认真附和,“喵喵~”

一条鱼两人一猫分食干净。

第二日,餐桌上多了一只野鸡,用野蘑菇红烧了,柳清清吃的满面油光。

从此以后,每日餐桌上都有点野味,做饭这件事她主动接过来,并且做的很好。

只是这段时间,睡前他总是不见人影,她找了几次没找到,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喵~”

一只黑猫从脚下跑过,后面追着狸奴。

哪里来的黑猫?

她好奇,转眼看到狸奴骑到黑猫身上,猫儿也会发情。

墨非白姿势怪异走过来,看到狸奴和黑猫,动作一顿,目光看向柳清清,面露疑惑。

“狸奴在做什么?”

起初,她以为他装的,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觉得他是真的不懂。

墨非白生的不赖,身材也不错,柳清清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人家救了自己,怎么说总得报答一下。

叹息一声,招招手,将人唤过来,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挽着他,“你想知道?”

他愣愣地看着她,一脸茫然,身上某个地方涨的难受。

他想说不想,又鬼使神差的点头。

她嫣然一笑,将人领进房里,脱了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红。

玉乳丰满,乳尖是诱人的红,纤腰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往下是稀疏的绒毛,两条腿又长又直,骨肉匀称。

他看的呆住,柳清清靠近,就闻到一股少女独有的幽香。

她牵着他的手放在丰盈上,带着慢慢打圈,呵气如兰,“好看吗?”

他不答,眸色暗沉,手下的触感滑腻温润,墨非白忍不住用力握了一下,乳尖从指缝间蹦出,他一惊,见她只是笑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也握上丰乳。

她发出嘤咛,似痛苦又似欢愉。

男人天生对此事就无师自通。

舌尖一卷,将乳尖含入口中。

“啊……”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渴望更多。

她只是简单教了一下,他凭着本能将少女美好的身体拥入怀中,柔嫩的触感让他意乱情迷。

抚摸着她的小腹,挽着腰线往下,来到毛茸茸的阴户,与自己不同的构造,勾起了他的好奇。

两瓣柔嫩包裹着一颗肉珍珠,红艳艳的,他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按压,柳清清跟着一抖,晶莹的淫液从肉粉色的缝隙中流出。

灵光一闪,他看向自己腿间支棱起来的帐篷。

柳清清主动解开他的裤子,将他肿胀的性器含入口中。

大几把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受惊似的弹跳了一下,然后喷出精液。

柳清清愣了,墨非白也愣了。

这就结束了?

她突然笑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

小处男第一遇到这种状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子莫名的表情让她心情十分愉悦,他竟是个处男,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手中男人的性器虽然算不得多么雄伟,但也颇为壮观。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的,微微凸起的经脉从根部蔓延到龟头底部,或许是第一次被人玩弄,它很快便再次勃起。

顶端的龟头像伞状的蘑菇头,边缘突出,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幻想着被他插入,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感觉。

她将几把整根握住,用舌头舔舐着,眼睛偷瞄着上官寰宇的脸,果然不出她所料,他一脸隐忍又享受。

已经完全挺立的几把被她含进口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充斥她整个口腔,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他开心。

所以,她笑着起身,缓慢朝床榻走去,他紧跟在她后面,她将他推倒,靠近他,“墨非白,我要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在他惊讶又懵懂的目光中,她用一只手分开穴肉,露出里面艳红的穴口,对准他早就硬的不像话的几把,缓缓坐下去,几把非常容易插进她的小穴里。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连脚尖都在颤抖,真的好满足,好涨,她看向墨非白的表情,他似乎很震惊,她噗嗤笑出声,后知后觉感到害羞,“不准看,闭眼。”

男人很听话的闭上眼,从他颤抖的睫毛都可以看出他此刻有多么想睁开眼看她。

她再也忍不住动起来,凸起的龟头边缘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每一次滑动都能刺激到她。

“啊…好舒服…嗯…啊…啊…”

水润艳红的小嘴巴被男人涨红的几把填满,几把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插进最深处后猛然退出,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僵住。

“要来了…唔!”

刹那间,她只能大口大口喘息着,汗水沿着额角滴落,高潮的余韵让她脱力地趴在墨非白的胸口,“墨非白我累了,不想动了。”

男人抽了抽嘴角,“那…我能自己动吗?”

得到她的允许,他握住她的腰肉,往上挺着腰,一开始是缓慢的,渐渐食髓知味,速度也越来越快。

“嗯…墨非白…啊…你…”学的好快。

女上男下的姿势不好用力,无师自通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几把不断攻击着她的蜜穴,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意乱情迷,此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深一点,再深一点,她的蜜穴像个无底洞,仿佛里面有什么在诱惑着他不断深入。

她被操的高潮迭起,只能摇着头,口里乱叫,一会儿是用力点再深一点,一会儿是不要了,老公哥哥的乱喊。

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响彻整个屋子。

一开始墨非白还会受她的影响,后面就已经完全沉迷进肉欲的漩涡。

他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不断揉搓着她的乳房,滑腻温润的肉感,和几把上传来层层叠叠的滑润,让他红了眼。

速度极快的抽查让龟头敏感到了极点,可是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眸光闪动,他有了想法。

几把猛地从蜜穴里拔出,大量蜜液喷出,瞬间浸湿了床单。

柳清清茫然地男人拖起,跪趴在床上,他想干什么?

“唔!”

几把插入小穴的时候,柳清清还不敢相信,他竟然在模仿狸奴!

男人整个趴在她背后,大手捏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大几把一点也不客气地在小穴里翻进翻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忍不住前倾,她咬着牙,还是控制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的龟头界限分明,每次抽出时剐蹭感比填满的感觉还让人难以忍受。

一波波的快感让她欲生欲死,手臂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床上。

然后她被提了起来,她发出惊呼,小穴忍不住收紧,男人闷哼一声,几乎是报复一样向上一顶,然后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起,大几把在小穴里快速运动,蜜穴里的媚肉几乎将男人的几把绞断,墨非白蹙眉,一个用力将将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经典的老汉推车势。

她几乎是倒立着被操,小骚逼紧紧压着墨非白的大几把,每一次插入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一个姿势,让柳清清爽到尖叫,几乎爽晕了。

几把深入浅出,插了数百下,然后狠狠插进子宫,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滚烫的精液让柳清清有种快要被烫化了的感觉。

墨非白操完柳清清的骚逼,意犹未尽的把几把扒出来,看着少女汗湿的侧脸,心里一片柔软,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犹如在做梦一样,随即生出一个恐怖的念头,她那样的美好,美好到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抢走。

柳清清发现每个和她睡过的男人都跟上瘾了一样,她怀疑自己这具身体就是传说中的名器。

那一夜过后,墨非白像是中毒了,他不再每日上山采药了,也不去屋后面种地,大多数时间就缠着她做爱,屋子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摘菜时,墨非白将她压在田埂上,抬着她的一条腿猛操。

切菜时,她被按在菜板上,墨非白在她身后爆操。

柳清清炒菜时,墨非白操她,明明十分钟就能炒好的菜,硬生生被炒糊了。

好不容易等到饭菜上桌,她夹起一筷子青菜,被晃掉,又夹起一筷子米饭,被晃散。

看着辛辛苦苦一天都没有到嘴的饭菜,柳清清怒了,一把推开身后的男人。

“你够了吧,能不能让我吃口饭,我都快饿死了!!”

男人消停下来,然后转身走了。

柳清清松了一口气,安心吃完一顿饭。

刚放下筷子,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狸奴喵呜一声。

以为是墨非白,她背过身不想理他。

直到那人背着光走进来,一抬头,柳清清扭头看去,大惊失色,拔腿就要跑,被那人抓住抗在肩上,屁股被狠狠拍了拍。

那人笑着说,“清儿不乖,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柳清清咬唇,尽管万分不愿,她还是被男人捉住了。

男人是她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同时也是她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在男人身下承欢,那粗壮的肉棒插入蜜穴搅动的感觉,她就羞愤欲死。

墨非白不知道去哪儿了,不知道他回来时看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难过,柳清清思绪乱飞,身体被男人的大手扣在身前,两人同乘一匹马,随行的另有几个护卫。

“柳将军,现在就出发吗?”一个护卫出列询问。

“从这儿到边关需要几日?”

护卫面露喜色,“回将军,出了这个山谷,去嘉峪关还要一月有余。”

柳将军点头,“那就出发!”

“是,出发!”

行进途中,柳清清打量着将军大人的表情,还好,他似乎心情不错,嘴角上扬,她想,自己应该也不会出什么苦头吧。

自己都跑这么远了,又没有定位,将军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呢?柳清清想不明白,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原因。

当夜整个队伍就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这是一个偏远小镇,镇上只有一间客栈。

柳清清被柳将军用披风整个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沿路上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被柳将军虎目一瞪,大多数人都不敢再看,哪怕有人不惧柳将军的威严,随行的护卫就会亮出锋利的大宝剑,一般这种时候那人都不会再看。

客栈不大只有两层,一层是大厅,二层是住人的地方,柳将军财大气粗直接包下了整间客栈,胖乎乎的掌柜喜的见牙不见眼。

他这个客栈开了几年,除了偶尔有些落脚的行商,说实话没几个人住,已经临近倒闭的边缘了,这一次来了个大客户,他的客栈又能坚持一段时间了,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不用失业的店小二也特别的殷情。

虽说包了一整间客栈,但护卫们却是没有上楼,他们都是要在楼下守夜的,所以这间客栈真正的客人只有两个。

柳将军把柳清清安顿好自己就出去了,没一会儿殷情的店小二就送上饭菜,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她吃了一大半的菜,直到店小二把fancai残羹剩菜都扯下去,柳将军也没回来。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夜柳将军是不敢进她的屋子了,毕竟楼下那么多人,他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到敢这时候来惩罚她。

洗漱干净,柳清清就安心躺下,迷迷糊糊睡过去。

一片黑暗中,剧烈的喘息声响起。

柳清清梦到自己一直在跑,身后有人在追自己,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直觉告诉她被追上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用尽全力奔跑,直到前面出现一片大海。

怎么办,没有路了?

她急得团团转,身后的人影追上来,离她只有一步之遥,黑影的手马上就要抓到她了。

柳清清一脸决绝,她不再犹豫,纵身跳下海水,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袭来,她奋力挣扎,猛地睁开双眼。

意识回笼,她醒过神,原来是做梦。

虽然没有溺水,但是窒息感却是真实的。

“醒了?”黑暗中的人影俯下身,一只大手钳住她的下巴,唇珠被人衔住。

“呜呜呜……”是柳将军!

她顿时僵住,顷刻间出了一身白毛汗,她能感觉到两腿间挤进一条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脱去,她颤抖着去推柳将军,她被吻的快要窒息了!

他似乎也感觉到她的难受,在她即将昏迷的前一刻终于放过她,灼热的唇舌转向她胸前,大舌挤压着红豆,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还没有从刚才的窒息中走出来,眼前冒着白光,就感觉乳头被人叼住吮吸,酥麻的快感涌上头皮,让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柳将军停住,轻笑一声,大手抚上蜜穴,轻揉慢捻,“说,有几个男人尝过你这个骚逼?竟然这么敏感了。”

一根手指挤入,缓缓抽动,指尖旋转挤压着里面的软肉凸起,惹得柳清清想要合上双腿。

可是两腿之间除了柳将军的大手还有一条比她腰还粗几分的大腿,她根本没办法如意,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助地张大口喘息。

蜜穴内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有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软肉争先恐后地包裹着那根手指,。

紧致的感觉让柳将军蹙眉,明明就是被操了几百次的贱穴,居然还如同处子般紧致。

想到那两个盗匪为了能活下去,迫不及待地狗咬狗,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当他知道柳清清的骚逼已经不知道被那两个人不知道操了多少次时,他就已经出离了愤怒,等回过神两人都变成了一摊肉泥。

想到这里,柳将军抽出手指,不再温柔,动作粗鲁地架起两条细白的玉腿,狰狞的龟头顶在蜜穴口,腰眼一沉,硬深深顶了进去。

上一秒她还沉浸在男人给予的情欲中,下一刻身体一空,紧接着就是撕裂般的痛感,她面色苍白,蜷缩的身体被男人掰直,两腿之间的蜜穴狠狠撞进一根恐怖的巨物。

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柔嫩的穴口被撑开,几乎变成了透明色,丝丝血红涌出,竟是撕裂了!

可是柳将军根本不在乎她,粗壮的肉棒整根插进穴口,在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

“你、出去…出去……好痛。”

柳将军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极快速地摇摆起来,撞得她阵阵颤栗。

她的两条腿被柳将军提起来,屁股几乎离开了床,唯一的依靠就是男人的那根凶器,在又一次顶入的时候,她纤细的身体几乎被顶在半空,蜜穴深处的褶皱几乎被凶器磨平,圆润的宫颈被挤压,痛感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快感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手指收紧,抓着床单摇摆着头颅,意识像烟花在眼前绽开,唯一的感觉就是被男人凶器填满的地方。

好酸,好酸,好像吃了一口柠檬,酸得不得了。

蜜穴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只有狠狠的插入才能略微缓解一下,但也只是缓解而已,根本不够。

“快、再快一点……里面好酸啊…”她控制不住叫出声,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爹爹,给我,再给我更多一点……唔!”

男人骂了一句,将那双细腿掰成了一字马,凶器在粉穴内狠插,带出一圈鲜红充血的媚肉,又狠狠压进去。

硕大的龟头撞入子宫口,挤压着细嫩光滑的内壁,再狠狠抽出,粉嫩的穴肉紧紧咬住那根几把,依依不舍地紧紧包裹着。

柳清清爽到想要尖叫,“好舒服,被爹爹插的好舒服,大几把真的好厉害,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唔唔!”

男人恶狠狠骂道:“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爹爹的大几把干到高潮了是吧!”

“噗嗤噗嗤!”

肉穴被男人狠狠地插入,发出淫荡的叫声,淫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柳清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快感密集的让她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

肉棒在蜜穴内快速抽插,速度太快,捣出阵阵白液,花心收缩,她紧紧绞住男人的肉棒,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烫得龟头一阵苏爽。

柳将军怒吼一声,屁股猛操,像打桩一样,将她钉死在床上。

肉穴被男人贯穿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起来,脚尖绷直,又来了,她又高潮了!

快感一路攀登,直冲天际!

柳将军猛插数百下,死死抵在肉穴深处,终于喷洒出滚烫的种子。

大几把滑出肉穴,柳将军起身离去,留下爽到昏迷的柳清清,粉嫩的肉穴一片泥泞,因为被撑开太久,穴口都闭不拢,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深处的浓白色缓缓涌出,滴滴答答沿着穴肉滑落,瞬间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柳清清才醒过来,浑身像被车轮来回碾压了几百次,又酸又疼。

特别是两腿之间,一碰就痛。

可想而知,她昨夜被操了有多久,两条细腿抖的闭不拢,更别提走路了。

最后她是被柳将军抱上马车的。

接下来的几天整队人马都没有再入镇,风餐露宿在野外。

终于在一个月以后,到了嘉峪关。

这一个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柳将军没有和柳清清上床,一路上两人几乎就没有独处过,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在马车上渡过的。

哪怕是休息的时候,柳清清也是一个人在车上,柳将军仿佛忘记了车上还有个人,眼神都不曾落在她身上一次,不,半次都没有。

柳清清很莫名其妙呀,明明那天晚上他那么疯狂,怎么突然……唉,男人果然都是拔屌无情的生物。

算了,这人不来招惹自己最好,不然被人发现堂堂将军大人居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睡在一起,想来传出去也不好听。

到了嘉峪关,柳清清被安排进将军府里,连柳将军的面都没有见到过就被关了起来。

这将军府占地面积不小,光是从大门口到她住的地方马车都走了十几分钟,而且她住的房子还是一个四合院。

虽然说是禁足不允许她乱跑,但是她现在住的院子都够她在里面折腾的了。

送她进来的是个将军府的管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生的倒是挺不错,通身气派比一般的地主还富贵两分。

“小姐这几日就别出去了,将军大人吩咐过,让您在这院儿里好好思过。”

思过?她思什么过,她是受害者好不好!她是被强奸的又不是意愿的!

该思过的是那些臭男人才对!个个像色中饿鬼,见了她就知道睡她,她一介弱女子又反抗不了,为了活命可不就只有躺下挨操一个选择。

可不管柳清清怎么想,这些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在心里腹诽。

四合院的日子很清静没什么人来打扰她,除了一日三餐来送饭的管家,她好像还没见过第二个人,想找个说话的都没有。

这样下去不行。

柳清清觉得,她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傻子的!

人是群居动物,找不到人说话她都快憋死了。

等管家再一次来送饭的时候,她主动询问,“我关在这里也有好几天了,我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啊?”

“小姐别急,这几日将军大人公务繁忙,不曾提起您,想来是忘记了,等晚上将军回府,我会和将军说的。”

出乎意料,这个管家倒是挺好说话的,柳清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谢,“那就麻烦管家了。”

管家愣了一下,心说这个小姐生的也太好些了吧,只是一个笑脸而已,就让他看呆了去,回过神连忙道:“不麻烦,这是小人应该做的。”

柳清清觉得柳将军应该是气消了吧,都这么多天了,他也没来找过自己,应该是像管家说的公务繁忙。

果不其然,当晚柳将军一回来就听到管家提起柳清清。

柳将军眼神一冷,看了一眼犹自说得兴起的管家,目光如果是一把刀子,那么管家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将军冷淡的说道。

管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将军似乎不悦,他也没多想就退下了。

站在岔路口,左边是去书房的路,右边是去小院儿的路。

将军抬脚头也不回地朝着左边行去,走了几步他慢下来,然后停下脚步,快速转身,气势汹汹地朝着右边岔路走去。

柳清清刚吃了饭,正在院子里散步,现在是夏季,蚊虫多,等天彻底黑下来她就要上床睡觉,倒不是困了,主要是怕蚊子咬,这里的蚊子老大一个,咬人一口,得肿好几天。

突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她看了看天色,这么晚了,应该不是管家吧?

下一刻,远门被人一脚踹开,将军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她一脸惊愕地被男人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男人体型高大,腿长手长,不过是几个起落就到了床边。

柳清清被男人的气势吓到,瑟缩在墙角,看到他将院门房门都关上,心里禁不住害怕起来。

天边最后一抹斜阳落下,男人向她靠近,高大的身影遮蔽住了光线,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还真本是了得,连本将军最忠心管家都被你收买了。”

他大手捏住她的脸,红润的嘴唇被挤得嘟起,男人目光一沉,小腹窜起一股无名之火。

“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慌忙摇头,因为下巴被男人握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无法替自己辩解。

男人冷笑,“不是这张嘴说的?”,他目光下移,“难道用下面的这张小嘴?”

柳清清面色一白,这个男人好可怕,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男人将她扔到床上,一步一步靠近,气势骇人。

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柳清清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如果睡一觉能让他消气,那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她主动朝男人依附过去,她的主动让他顿住,骇人的目光看向她。

柳清清露出讨好的笑容,一双玉臂主动攀上他的肩膀,“爹爹,别生气……”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压倒在床上,身体猛地撞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发出好大的动静。

她痛得脸色泛白,男人破天荒的心软了,或许是因为她今日的乖顺和主动,或许是因为这一个月的刻意忽略,当他看到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竟然觉得心疼了。

男人心软了,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密集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唇上。

少女的唇如同春日枝头绽放的罂粟,美艳动人,男人一但沾染上就再也离不开了。

炽热的吻烙印在她身上每一处,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男人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痕迹,仿佛只有这样,这个少女才能完全属于自己。

少女的娇躯美好得像是一具白玉雕像,因为情欲而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如同着了魔一般,舌头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惹得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别,好痒……”

他抚摸着少女的娇躯,神情庄重,仿佛在进行的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典礼。

少女在他身下愉悦到颤栗,呼吸混乱,一双笔直的玉腿缠绕在他腰间,蜜穴无意识蹭在他的性器上,留下一片透明的水泽。

柳清清目光迷离,她能感觉到男人今天的不同,她十分渴望肉穴被他狠狠贯穿,光是幻想着她就要高潮了。

“爹爹,给我……快把肉棒插到里面去…求求你……”

男人的轻吻猛地顿住,她感觉到肉穴正在被逐渐填满,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发出声声叹息。

终于…进来了…

这注定是一个美好又难眠的夜晚。

月光洒在少女洁白的酮体上,她的双腿主动缠绕在男人的腰上,足尖高高翘起,拇指蜷缩,少女整个人止不住颤抖起来,身子挺起,像一座肉桥,一头链接着的是一根硕大的性器。

此时,那根性器正在少女体内快速进出,滋滋的水声混着少女的呻吟,如同演奏一般。

这首曲子一直演奏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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