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想过可能会引起百姓的关注,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万众瞩目。
初晓坐在马车内目瞪口呆说了一句:“看来拥有难言之隐的男人比我们想象中的多啊。”
车内几人随之看向他,初晓慌忙撇清:“你们看我做什么,我才没有难言之隐,我说的是外面那些人。”
几人:你又没有试过,你怎么就确保一定没有难言之隐?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初晓终于恼了:“你们故意的是吧?”
几人才各自转头,可是如此这般让初晓更郁闷,气呼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生闷气。
听着马车内对话的白亦越加担忧了,小姐这是要做男科的节奏吗?但凡还有点脾气的男人都忍不了啊,何况王爷的脾气老大了。
这边的混乱衙门口的衙役也注意到了,马上往上报,元武听闻消息带着几个弟兄板着脸摆出官差的架子,才好不容易把云笑几人从人群堆里扒拉出来。
“快进来吧。”接应的晓斌手握着大门,那架势分明就是几人一进去他就要迅速关门啊。
法不责众,这么多的人,官府也不能太过强硬,万一伤了人,可不好善后,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云笑带着几人低喊一声:“我们冲!”当先冲进了衙门。
几人:……
东方澈今天绝对紧跟云笑脚步,随后跟了上去,接着是初晓和白亦。
元武和几个捕快断后,一进衙门,晓斌眼疾手快就把大门给关上,外头守门的两个衙役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转头面对不肯离去依旧等在原地的百姓,也有些头皮发麻。
进了衙门的几人没有想到会看到李县令在等候,云笑上前:“大人,今日给您添麻烦了。”
李县令摆手:“无需客气,这等慈悲心怀是本县的幸事。今日的治疗,本官也很有兴趣,不知道是否可以旁观。”据他所知,云笑打算在牢房内治疗,又不密闭,想来是不打算保密吧。
众人唰的一下目光看向李县令有迅速离开。
原来你是这样的县令。
云笑:里面的人我防个什么劲儿,重犯出不来,轻犯也看不懂。
“当然可以。”云笑不需要遮掩,你看了也不代表就会,否则现代的外科医生都可以去买豆腐撞墙了。
说话间,其实李县令注意东方澈很久了:“东方先生,您今天来现场指导吗?”
东方澈:大人您可真会开玩笑,我昨晚还通宵抱佛脚呢。
“大人,我还未介绍,我如今已经拜在云笑名下做弟子,今日我是来学习并帮忙的。”东方澈如今对于自己拜了一个十四岁的村姑做师傅这个事实已经完全不会有任何的适应不良,甚至最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重要场合一本正经的给人家介绍他们的师徒关系,然后看问话的人一脸被雷劈的感觉就觉得很有意思,乐此不疲啊!
果然,李县令马上卡壳:下一句我要赞美的是什么?对了,啥叫拜在云笑门下做弟子?
看到李县令懵逼的表情,初晓和白亦都觉得好欣慰。
东方澈果真被逗乐了,抿着嘴拼命忍住笑意点头:“大人,您没有听错,云笑是我的师傅,如假包换。”
李县令:您可是前太医院院使啊,就这么拜一个村姑为师,您觉得合适吗?
东方澈:合适啊。
李县令:……
懵逼的李县令把几人带到一间干净的房间,按照云笑的要求摆了一个专门的台子,昨晚萧夜命人送来的。
虽说一开始云笑不介意在地牢做手术,不过李县令为了旁观,可不愿意在地牢那样的地方待那么久,自然也就优待一回给特意整了一间:“云笑,你看这里可行?”
“比起地牢来再好不过了。”
没多久,李长溪就被压了过来,并且重新穿上的裤子又被扒掉了。
李长溪:我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遭遇这些?
李县令刚想进去就被云笑拦下来:“且慢。”
花了一点时间跟李县令和其他几人解释了无菌操作,让几人都换上了事先准备好消过毒的特制长袍,云笑专利设计,古代版白大褂。同时,云笑也规定了距离和规矩,除了她本人和助手东方澈,其余人不得靠近手术台,只能在一个范围之外旁观。
“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合作。”云笑是有治疗异能打底有点底气,不过多年养成的习惯了,无菌区域不喜欢太多人围着。
云笑检查了一遍意识到一个问题,没有麻药的话,整个过程势必很痛,李长溪这个弱鸡还不得痛的动来动去的啊,那她怎么治疗?
眼神一扫,云笑看向初晓和白亦:“来,你们一人抓住他的双手高举过头,一人抓住他的双脚防止他怕疼而放弃或者影响治疗?”
李长溪很惊恐:明明都这么凄惨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小白,东西。”云笑带上特制的手套,胖了一些做工也一般般,不过她一想到这些东西是萧夜准备的,到底没有开口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