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入房门,四下望了望,又退了出来。
“春华,你说的宁楚楚在哪?”
姚春华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回头一边迈步进屋一边说道:“就在桌边……”话还没说完,她便陡然顿住,有些不敢相信地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方才还在这里的!”
而且她还特地检查过,确认了宁楚楚已经晕着了,才出去叫姚大春进屋的。
怎么这才一小会的功夫,宁楚楚便不见了?
姚大春顿时有些面色阴郁,“这种把戏着实不好笑!”
“不,明明刚刚还在这里的。”姚春华不敢相信,又寻了一圈下来,脸色越发的难看,“难不成被人劫走了?”
姚大春没好气地瞪了姚春华一眼。“你就继续吹!”
……
而此时,宁楚楚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痒,忍不住想打喷嚏。
好几个下来,她感觉自己在一阵剧烈颤抖之中被安全送上床榻,反而,她却突然睁开了双眼,醒了过来。
窗外,天色才渐渐变暗。
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家里并没有找到顾寒生的身影。
宁楚楚顿时有些纳闷。
那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呢?
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直到顾寒生回来,她还呆呆地坐在门口的石板上发呆。
顾寒生走近,问道:“怎么了?”
宁楚楚却突然跟碰到什么似的条件反射性地躲开,一脸警惕地看着顾寒生,拧眉问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顾寒生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什么味道?”
“女人的脂粉香!”宁楚楚自以为一针见血,定定地看着他,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一个人全身上下最不会撒谎的部分,想从他眼底找出什么不忠贞的成分来。
然而,她看了半天,除了眼球和眼白,以及及不可见的一点眼屎之外,啥也没瞧见。
只见顾寒生无奈地笑笑道:“我又没有做什么,怎么会有脂粉香?今日整日都呆在学堂,苏伯和四喜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