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拉着,他竟然感觉霎是安心,甚至觉得心暖。
宁楚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松开了手,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顾寒生略带惊讶地动了动手指,嘴角扬得越来越高。
有个这样的女人惦着自己,好像也不错。
……
宁楚楚特意去了一趟镇上,找人打听了一下几个有名的大夫,用牛车拉了过来。
彼时顾寒生正在屋子里磨墨,准备写字,房门却突然被推开,抬头,见宁楚楚气势汹汹地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长衫老者。
这是想干嘛……
宁楚楚指了指案前的顾寒生,说道:“就是他了。”
那些老者便围了上来,拉过顾寒生的左右手,轮流把脉。
顾寒生嘴角抽搐:“……”
把完之后,又瞧了瞧顾寒生的其他地方,七嘴八舌地在边上讨论起来。
“这是体虚之象!”
“不,这分明是肝火旺盛的表现,体内又有毒气横生,更催生病灶。”
几个老者你一言我一语,显然对自己的诊断颇有信心,不过在确定药方的方面上,竟然出奇得一致。
开了张方子之后,递给了宁楚楚。
房里的顾寒生却格外郁闷,皱了皱眉,走到房门边上,却见宁楚楚手里拧着那张方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眼皮微垂,看着那张方子,喃喃感叹:“竟然要吃这么多药……这不是活活将人变成药罐子么?”
说着,便快步出了屋子。
宁楚楚拿着方子,左看右看愣是看不懂,只交给药铺掌柜一瞧,马上就将药给配出来了。
她提着一大包药,心里想着,她必须得学会看这古代的繁体字才行,不然,若是日后顾寒生赶考离家,写信回来,她岂不是看不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