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的人除了霓裳姐难搞到手之外,还没有一个漏网之鱼。
一想到舞台上张小霜光芒万丈的样子,他心花怒放,不过是三品侍郎家的女儿,还是乡下丫头,在京城举目无亲,又没有人脉,他才不会放在眼里。
他还去提什么亲,直接把人抢走,一切等生米煮成熟饭,看贺书礼又能奈他什么何?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贺书毅要什么女人没有呢,可是能把贺书礼喜欢的女人抢过来,那才叫有意思。
马夫听罢,马上冲着车厢喊道:“爷叫你们带人下来,听到了没有?还不赶紧的。”
贺书毅一直盯着就是看不到那丫头下车,心里觉得有些奇怪,问马夫:“不会是你们把她给办了吧?爷绝不会捡到破鞋,爷看上的女人你们也敢碰,十个脑袋也不敢砍。”
“不敢,不敢,爷,小的怎么敢?一把人抢走了,仅是用绳子绑一下双手,连嘴也没有塞,生怕弄伤了,不好伺候爷。”马夫说到这里坏坏地笑了起来。
贺书毅嘴角坏坏地笑,手指了指马夫:“还是你办事机灵,事成之后一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谢谢爷。”马夫一连磕了几个响头,贺书毅没有什么耐心和马夫在那里拉扯,催促道:“把人带过来,你们就可以领赏滚蛋了。”
他还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马夫可以滚了。
马夫为了快点拿到赏金,他马上冲去马车一边掀开布帘一边喊道:“兄弟,快点把那丫头带……”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脸色骤变,好像见到鬼一样跳起脚来大声疾喊:“啊——见鬼啦!”
贺书毅最烦就是这种一惊一乍的人,喝声道:“什么鬼?把人带来,爷最烦就是磨蹭的人。”
“爷,出事了,那丫头不见了,两位兄弟也昏倒了。”马夫拍着大腿呼天抢地地喊了起来,一桩买卖就这样没了,这不是白忙活一场吗?说不定还会被跟前的爷要了小命。
他一害怕,直接双眼一翻,双脚一蹬,挺直地昏倒在地。
贺书毅才不会信这个邪,他带着几个随从站了过去,一掀开布帘果然看到他的手下被绑在一起,嘴里塞着臭袜子昏迷过去。
“唔,臭死了,真是废物。”贺书毅把脸别到一边去,他一挥手,随从马上把车上的两个人拖下来松了绑拿掉了臭袜子,狠狠地踢了几脚,两条大汉马上就醒过来了。
一看到跟前的人是贺书毅,害怕得如抖米糠一样拼命地磕头求饶:“爷饶命,那丫头会几下子,一下就把我们控制住了,还拿臭袜子来熏晕我们,那丫头最坏了。”
“废物,饭桶,连一个黄毛丫头也看不住,你们能成什么气候,赶紧滚蛋,不要让爷看到你们。”
贺书毅手一挥,马上就有随从把那两个大汉拖到旁边,开始拳加脚踢了起来,顿时杀猪般的嚎哭声响起。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贺书毅不禁觉得奇怪了,都这一会儿了还会有谁出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