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财道,“老三,你和月芽也太吓人了。”
来帮忙的还有墨宝小姨夫,也姓贺,也是谨字辈,叫贺谨慎,此时就道,“这么多猪肉,你们两家得吃到什么时候?”
“谁说就两家吃了?”贺谨怀起身撇他眼。
“卖呀?”贺谨慎便问,“那杀猪的时候记得卖我几斤,我娘这几日正馋肉呢。”
贺谨财则说,“先都别说那么多,赶紧帮忙抬下山才是。”
“成。”
随后一行人将三头野猪一头羊给抬下了山。
这会已经黄昏时候,在地里的人们已经陆续开始回家,碰到抬野猪的一行人,都被那好几百斤的猪给惊到了。
托贺霸王的福,他们以前见过不少野猪,可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人们不敢和贺谨怀说话,可有贺谨财在,便问,“谨财,你家这野猪卖不卖?”
“大仲叔你问我,我哪知道?这是老三和月芽弄回来的,你得问他们。”
让问贺谨怀,贺谨怀根本懒得张口。
萧青月便说,“大仲伯,现在还不清楚卖不卖,不过后日我家摆流水席,您到时过来准能吃上野猪肉。”
“呀,月芽丫头你家有啥好事?咋还要摆起流水席了?”流水席一事孟氏还没说出去,村里人还不清楚,这会大家都很诧异。
“我娘找回儿子了。”
“哟,这咋回事啊?”
“我大姑家元宝是我娘生的,刚出生的时候被接生婆刘婆子给偷走了。说来也巧了,我大姑那会刚丧子,刘婆子就趁机把孩子卖给了我大姑家。那个坏婆子隐瞒了我们两家人。这不,前阵子有人去官府状告刘婆子,官府审案顺便审出来我家事了。”
本来萧青月想说元宝是过继来的,可后来想想,若说过继,搞不好外头人要笑话她娘,自己生不了,就惦记别人家孩子了。
可这件事又不能扯出萧彩绣等人,不然她奶往后走到哪都会被人唾弃,毕竟萧彩绣是她生的。她正想法子呢,恰好官差来说刘婆子的最新判决结果,她便灵机一动,把事情都推在了刘婆子身上,如此一来,能洗刷她娘的名声,也能免于她奶被人指指点点。
“还有这等事呢?这刘婆子也忒坏了。”
“刘婆子也太缺德了。”
“……”
“可不缺德么,不过咱们县官老爷厉害,把案子查出来了,判了秋后问斩。”萧青月又说,“大仲伯,后日可要记得来吃席。”
“去,一定去,这是大喜事。我这就回家告诉其他人去。”
“哎。”
她这么一说,就省的明日再挨家挨户去喊了。
到了萧家,孟氏等人看到这么多猪,全都惊呼出声。
“你们莫不是遇上野猪群了?”孟氏问。
“奶,你想多了,要真是遇上野猪群,哪会就这就几头。花儿去打些水来,给几位大哥洗洗手,今日太晚了猪明日再杀,到时候几位大哥都过来吃个杀猪饭。”
贺谨慎几个都说好,也没洗手,就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