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呀?干啥去。”
贺里长巴着窗户问。
“出去走走。”
皑皑白雪映的天很亮,贺里长就着雪光看见他家老三走出了院外。
转过身后,就和老妻嘀咕道,“这老三大半夜的干啥去?”
“一天到晚闷葫芦似的冷着个脸,谁知道他想什么、干啥去?”
“那是你眼瞎看不出来,我就能看出他今儿很高兴。”
晚上还和他喝了两杯酒呢,那酒可真好,不亏是几两银子一坛的。
“高兴?为啥高兴?”
“有媳妇了,能不高兴?”
虽说月芽没有直接答应老三,可在他看来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以老三的本事,媳妇跑不掉。
“哼,这亲事我不同意,我还想把圆圆许给他呢。”
“滚你娘的,没你这么坑儿子的,就你大哥家那圆圆?没得埋汰老三,你少给我乱整,不然老子削你。”
被贺里长警告,郑氏不服气,“圆圆哪点不比月芽强?田里,灶台,哪样不行?”
“脸不行,没人长的俏。老三是见过世面的人,甭拿你侄女来磕碜他。”
郑氏一阵憋气。
可她男人说的又是事实,男人都爱俏,这么一比还真比不了。
出了贺家,贺谨怀在雪地里一阵跑。
贺里长说的没错,他其实很高兴。
能再见到萧月他高兴!
哪怕萧月没有立即答应他的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