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辨并不知道,天禄山上,正有两个人,围绕着他,展开了话题。
“我这徒孙还看得过眼吧?”
呵呵一声轻笑响起,从那破院中又走出一位碧眼童颜,手执藜杖,且神采奕奕的老者。
“我承认,我就是一个捧着臭老鼠而自以为美俗人。
我还承认,在教导徒弟这一点上,我不如你!
但我们却应该把目光放长远,说不准,我这个徒孙关于喜爱老鼠这一点,会更加地出类拔萃呢!
说不准,你的那些思想,还得靠他,才能得以迅速地发扬光大呢!”
“你何来此等自信!”
“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何故要再问我呢!”
“你其实早就明白,唯有牢牢掌握了那只臭老鼠,才能让自己的学说和思想,发扬光大。
但似乎你我之徒,皆没有那个能力啊!
就算你的徒孙,也只不过是被臭老鼠利用罢了!而且还不得不低下了你们那高傲的头颅!”
惠老道说完,那老者便陷入了沉思,更是不搭一言。
良久,惠老道再次开言道:
“算明白了吗?”
老者轻轻一叹道:
“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啊!”
惠老道哈哈笑道:
“当局者迷,你的鱼,扔得太多了!”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惠老哈哈一笑道:
“我早已没了抓老鼠锐气,我徒孙在这方世界也没有抓老鼠的志向。
因此,我们各玩各的,也别互相影响。
就是这么简单!”
“那外面的世界呢?”
惠老道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他瞥了那一眼老者道:
“正所谓各人自扫门前雪,他人瓦上的霜,岂用得着你我这两个残魂去顾及!?
做好自己吧!”
一声冷哼响起,那老者幽幽开口道:
“我一生都未曾接受过你的任何观点,但刚刚的那句话,我咋感觉那么富有哲理!
就按你说的来吧!
只要你徒孙不破坏我的计划,我肯定也不会自降身份,去找他的麻烦!
走了!”
“恕不远送!”
老者一转身,踏云而去!
惠老道呆呆地看着远方半晌,才悠悠开口,自言自语地说道:
“成了仙又如何?没了人性,忘了本、高傲也只不过是你心虚的伪装罢了!
你瞧不起我,那又如何?
你看不起我的徒弟,那又怎样?
信仰之力虽好,但却会让你沦为这天道的奴仆,直至堕入深渊地狱!
庄周梦蝶,难逃那黄粱一梦!
终有一天,我的徒孙,会让你知道应该怎样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