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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挽月看向秋白榆,眼神认真。
你太孤独了,仿佛游离在世界之外,无法融入。
即使我们是朋友,我也能感知到我们之间好像有一堵墙。
秋白榆做朋友是很好,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可就是还不够。
她们还没有真正地、完全地站在彼此的面前。
她们中间究竟阻隔着什么呢?
她不知道,但是她想知道。
那天比赛结束后,她站在长廊下看着秋白榆离去的背影,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
直至今日,她终于明白了。
因为秋白榆是异乡人。
和寻常离开家乡不同,她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回不去了。
她觉得自己是个外来者,所以她警惕又孤独。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
白榆,伊挽月说,现在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了。
她想跨过那堵墙,她想看见真正的她。
她想,让她不要那么孤单。
秋白榆听着伊挽月一点点地剖析自己,每一句每一字都是在帮她剥去身上厚重孤独的保护壳,最后帮她彻底卸下顾虑。
她松了一口气,浑身轻松。
伊挽月推倒了那堵墙,来到她的身边了。
伊挽月望着她轻声问:我们还是朋友吧?
秋白榆回以一笑:当然,你可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是很珍贵的,独一无二的朋友。
她们看着对方,默契一笑。
敞开心扉,坦然轻松,日后她们将一路同行。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伊挽月开始当好奇宝宝了,有时候是不是会很想家?
不会想家,秋白榆说,相依为命的外婆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去世了,我妈和我关系不好,所以我一个人住。
伊挽月顿了顿,轻轻拍拍她的手背:节哀顺变。
秋白榆含笑道:倒是经常会想我的朋友们。
虽然没有一个温暖的家,但她有胜似家人的朋友们。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牵挂了。
伊挽月瞬间想起她们在独梦喝酒的那一天。
那天秋白榆说朋友不在了
于是她又拍了拍她的手:节哀顺变难过的话也可以哭的,我车里有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