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一脸被雷劈过的样子,踉跄一下站起来,“刚……刚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瞿城那个臭小子的声音?”
“……”徐辞年捂住半边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钟叔看着他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再也坐不住了,推开他就要往卧室里钻,徐辞年赶忙伸手拦住,“钟叔您听错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屋里刚装修完,气味不好,咱赶紧出去吧。”
说什么气味大完全是糊弄人,这房子买的时候就已经装修的七七八八,甲醛那些有害气体早就跑光了,更何况瞿城为了让他住进来,天天开窗通风,还在屋里到处塞满了活性炭,要是还能有味道才是见了鬼了!
“徐辞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过是大小姐的家仆,没资格管你的事情?”钟叔突然呵斥一声,拄着拐杖的手都打哆嗦了。
徐辞年一听这个还哪儿敢说话,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瞿城的大嗓门又传来了,“孔雀,你到底干什么呢?我伺候完你,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有没有良心!”
“咔嚓”
房门被钟叔不管不顾的推开了,看到屋里的场景,老爷子差点没晕倒。
瞿城的话瞬间被卡在喉咙里,见鬼似的盯着钟叔,脑袋一懵,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结果却忘了自己全身上下全果着,月夸下那一大团东西还昂扬的翘着,随着他的动作兴高采烈的晃了晃,别提有多情==色了。
脚丫子落地,被钉子扎到的伤口骤然一疼,白色纱布上瞬间又沁出了血迹,他疼得撕了一声,看着钟叔身后脸色泛白的徐辞年,慌乱的摸起一个东西就往大鸟儿上遮,结果恰巧拎起了鸡腿儿,小家伙嗷一声尖叫,整个身子悬空,可怜兮兮的挥舞着小爪子,场面一片混乱。
谁能告诉他钟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瞿城在心里哀嚎一声,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钟叔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栽倒在地,徐辞年赶忙扶住他,使劲的冲瞿城使眼色,让他赶紧穿上衣服。
“年年,你、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叔低吼一声,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徐辞年赶忙帮他捋后背顺气,“钟叔,您别生气,消消气,有话咱出去说,无论什么都我告诉您,成吗?”
钟叔一下子挣开他,环视四周,越来越眩晕。
整间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腥膻味道,到处扔的都是卫生纸,床单湿乎乎的滚成一个疙瘩,上面还沾着白色粘稠的不明液体,床下到处散落着衣服,衬衫、裤子、内裤……白色的地摊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带着血的卫生纸扔的到处都是,木地板上还放着一根沾红的钉子,一切简直像战场一样,煽情又血腥,简直不敢想象刚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钟叔,我跟辞年……”
瞿城已经没了刚才的混乱,冷静下来就要开口解释,结果老爷子一口打断他,“混账!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回过头看着徐辞年,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年年,你……你跟钟叔说实话,是不是他欺负你?!”
以前他就看瞿城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