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而栗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敢拼命地人物,骇得徐家几个保镖当即就变了脸色。
“徐辞年,你是一心要跟我这个父亲唱反调了?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
“先生,看您这话说的,我一个小本买卖自然不敢跟徐氏集团的老总叫板,不过就是您的一个老熟人想跟您聊一聊,我给创造个机会罢了,否则一会儿您的保镖不识趣儿的闯进来,影响了两位叙旧就不好了。”
“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故人,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就算你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别忘了自己还是徐家的种,从小到大吃的用的也都是徐家的东西!”
徐建国冷着脸仍然摆着徐家掌权人的架子,徐辞年也不恼怒,笑着刚想开口,却被一旁的钟叔一下子拉住,冲着徐建国就啐了一口,“我呸!徐建国你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刚才钟叔出现的太快,徐建国的注意力全都被徐辞年拉走了,压根没有来得及注意眼前这个跛脚的老头,这会儿定睛一看直接厌恶的皱起眉头,“你又是谁?我们徐家的家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钟叔阴着脸看他,勾起一抹冷笑,“呵,你徐家的家事?没有赵家哪里来的徐家,你倒是忘性大,连我是谁都忘了。”
徐建国的脸色陡然一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睛倏地一下子睁大了,“你……是……”
“想起来了?”钟叔跛着腿,一步一步的挪到他身边,浑浊苍老的眼睛里带着讽刺,“也难怪你这么久才认出我,你连大小姐的死活都顾不上,哪儿还有工夫记得我这个下人。”
徐建国的脸色相当难看,手心微微冒汗,脸上却不显露,嗤笑一声道,“原来是赵家养的一条狗,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大小姐,也没工夫跟你这老头子磨嘴皮。”
说着他看了徐辞年一眼,拄着拐杖站起来,对张伯招了招手拿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今天出门我就当被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给咬了,这顿饭哪怕难吃我也忍了,这是今天的饭钱,剩下的给你们当小费了,我还有事,没工夫跟你们耗时间。”
说着他就当完全不认识徐辞年这个人一般,多一眼都没有往自己儿子身上放,起身就要离开。
徐辞年早就看透了他两面三刀的把戏,徐建国这个人永远是用得着的时候你就会好言哄着,用不着你了就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这次他的“好父亲”亲自送上门来找事,他自然不会再受这个窝囊气。
偏过身子堵住半个门,他盘着胳膊笑着开口,“别走啊徐先生,刚才不还说我是您儿子吗,现在看见故人就急匆匆的离开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见还是心里有鬼,不敢面见啊?”
“你敢拦着我?”徐建国阴着脸问道。
徐辞年毫不畏惧,报以相同的冷笑,举起双手拍了两下,瞬间青龙帮一帮子兄弟齐刷刷的凑上来,各个煞气四溢的看着徐建国,把小小的一个雅间包围的水泄不通。
瞿城的人就是他的人,青龙帮的兄弟早就把他当成半个老大,如今瞿城去了外地,这些人当然任凭他调遣。
“徐先生,我奉劝您最好在屋里好好地歇着,跟钟叔叙叙旧,否则一旦踏出这个门,会不会被我这帮兄弟拆散了架,我可就保证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