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莫只能道:“我已经浣洗过了。”
姜子一愣,没有挡住成语莫的下一步动作,被他钻进被子里。
姜子:“我%&¥……!!!”
如果一个再怎么虚弱的男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毫无反应,不是口的人技术太差,就是性|功能障碍。
在姜子身上显然两者都不是,他没法再拒绝。
他不知道成语莫怎么学会的技巧高超,手口并用将他玩弄得生病以来第一次有了欲|念。接下去他就一直身居下位,成语莫自己做好了润滑扩张,然后不顾姜子的挣扎做到最后。
姜子的脑子整个过程都是蒙的。从没体验过的火热而紧致的包裹感,由下|身一路烧到了头顶,他甚至想,为什么不早点做到这最后一步,而不是到现在这样短暂的时间,本是恋人之间甜蜜的情|事,却像死囚犯最后的晚餐一样珍贵。
成语莫默默地做完这一切,咬着牙直接穿起衣物,把凌乱的床整理好。姜子看出他一定痛得不行,却还再度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我说了吧?交给我就好。”
姜子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你是不是傻?我已经没得救了,你还被什么大师骗得这样自讨苦吃。”
成语莫正视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能救你,我愿意试。”
姜子抓着成语莫胳膊的手不由抓得更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下一刻就把不怎么站得稳的成语莫拉倒在自己怀里,仿佛明天就是末日一般用力地亲吻他的嘴唇,成语莫也主动回应。两人的感情似乎都在这一瞬爆发,这抵死缠绵不知持续了多久。
最后是成语莫主动离开,恋恋不舍地用手抚摸着他因为激烈的吻而变得干涩的嘴唇,笑道:“我相信,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被同一个人下死亡通知,又被同一个人说会医治好,姜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目送成语莫颤巍巍地走出房间。
他从没像今天这样明白成语莫有多喜欢他,也没像今天这样明白自己也有多喜欢对方。
为什么他要在这个时候死去?
当晚,姜子并没有如成语莫所愿好转,甚至在凌晨时因为疼痛剧烈在家中痛得昏死过去。体质已经虚弱得不能再虚弱的他,在进行了那样的剧烈运动后,不恶化才可怕。
他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父亲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无能为力,见他睁眼狂喜:“小宝,还疼吗?”
姜子摇摇头,父亲也是男人,他虽然很心疼父亲,但两个男人在一起极少有暴露内心柔软的时候。他第一次如此渴望有一个温柔的年长女性在他身旁,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向她索要拥抱。
他期期艾艾地看向父亲:“爸,妈是个怎样的人?你从没跟我提过她。”
姜城一愣,而后展颜一笑:“她当然是个很好的人。”
“可她……不是抛弃了我们吗?”
姜城厉声道:“你怎么能说抛弃?是因为爸爸做的不够好,你妈妈才会去追寻更好的东西。”
姜子还是觉得委屈:“那我呢?”
姜城摸着他的头发:“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孩子啊。”
姜子垂下头,任由父亲动作没有退缩,已经不再是那个抗拒跟父亲亲近的中二病少年了。
姜城继续道:“既为父母,一生都是你的父母,你妈妈……只是想要追求自己的天地,我也希望你妈妈能更加快乐。”
姜子沉思着,忽而一笑:“爸,我也能追求我的快乐吗?”
“当然可以,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想看到你有你自己广阔的世界。”不管是否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