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唔呃……”
镜头内少年腰部小幅度抬起后又落下,连带着胸前贫瘠乳肉也在随着动作小幅度颤抖,而下方的湿软穴口被粗粝校服剐过后便晕染开一圈深色水渍,逼肉在抬起的瞬间还能看见其中粘连着的透明淫液。
可在这个角度下宋泽只能看见因为动作而不断摇晃的阴茎,程守耕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有什么癖好,居然喜欢看着他骑上自己校服自慰的模样。
没动多久程守耕前面性器就硬得开始流水。他刚伸手摸上自己肉冠处就被对方打住,叫他再怎么想要也不可以借助手指高潮。
他呜咽着收回手,又老实在对方校服上前后扭动胯部。女穴软肉内直贴过金属拉链,刚膨胀充血的阴蒂猛得被冰凉硬物刺激,让原本堵在喉间的呻吟声没忍住漏了出来。
程守耕不知道宋泽究竟是处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下同自己打电话,他害怕声音被其他人听见便一直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为什么不叫。”
“我、我不想,好难为情。”
“那把舌头伸出来堵住嘴就不会有声音了。”
“是这样吗?”程守耕伸出一小截舌尖吐在外面,可几下后发现呻吟不仅没堵住多少,反而还不断有津液从上面滴在自己胸口处。
可这个时候宋泽却不让他再将舌头收回去,只不断命令般让他拿前穴隔靴搔痒般去蹭,惹得反而越发难受。
酸麻感不断在程守耕小腹处积累,他无意识地攥紧布料去勒自己中间的穴肉,两边阴唇也因为摩擦而外分开,看起来格外可怜。
在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下程守耕再也顾不上宋泽的任何话语,他学着记忆中宋泽玩弄自己的方式去扇乳尖和阴蒂。可快感却始终空虚着,只能求助似的将目光投向始终黑屏的恋人。
“……原谅你了。”
程守耕的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宋泽的声音在他耳边电流般掉帧卡顿,让他想到家里老旧的收音机。可即使如此他也听清楚了,宋泽刚刚喊自己:
“老婆。”
原本凝滞的爽意瞬间潮涌似的拍打在他身体上,程守耕失音似的大张着嘴无声喘气,同时腿根处的肌肉控制不住地在收缩痉挛,额角和鼻尖也都是汗水。
他眼前不断有白光闪过,整个人像置身于一场错乱的不真实梦境中等待融化。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失神了多久,缓过来后才注意到视频对面传来的低沉呼吸声,隐约还夹杂着暧昧不清的黏腻水声。
程守耕瞬间意识到宋泽在做什么,他颤抖着手将音量键调到最大后将重心后移,整个人靠在软被上掰开前穴将自己刚刚高潮的性器官展示给宋泽看。
“你……”
还来不及听清宋泽想说什么通话就被掐断,程守耕闭上眼睛,任由放置在前面的显示屏因为电量不足彻底陷入死寂。
他感受着身下还在流水的女穴和阴茎,忽然很庆幸自己没有时刻关注手机电量的习惯。
这样宋泽就不会知道自己平时上学穿着的衣服究竟被他搞得有多脏。
27
清理好身体和衣物后程守耕第一时间拿起恢复电量的手机将自己打工的饭馆地址告诉陈远,叫他今天有空过来一趟,自己有些事情要找他。
而等到对方赶来和他见面时饭馆已经是接近打烊的点,程守耕解了围裙和手套坐在陈远对面。还没等自己开口他就被对方随手拿起的菜单挡住视线,半晌陈远还来了句:“长得是像。”
“什么长得像。”程守耕推开挡住视线的薄本,不顾对方莫名其妙的举动急切问道:“昨天是怎么回事?”
“宋泽突然发疯要我上门找你,他还要专门让我开视频敲门。”想起那天的情景陈远就一阵后怕,他顺带着靠在椅背上环视一圈道:“原来这一个月你都是在这里,可别让他知道你在这里兼职。”
陈远脑中闪过这些天对方不断打探程守耕行踪的举动,不由叹口气感叹道:“我都不敢想他要是知道你在做这种事会有多生气。”
程守耕点头应下,他本身就是掐着宋泽出去的时间打工,今天过后他也不待在这里了。
刚送走陈远店内又进来了个神色疲惫的男人,还没等程守耕收拾好桌子老板娘便早就轻车熟路地带着小梅过去打招呼,顺便侧头介绍说:“他是小梅的舅舅,直接叫他江警官就行。”
趁上菜间隙老板娘坐下寒暄道,“你们今天一直加班到这个点吗,也太辛苦了。”
而旁边的程守耕在得知对方是警察后则不断用余光偷瞄着,虽说小时候没多大感觉,但现在怎么想自己母亲的情况都不对劲。更何况在母亲自杀去世后自己身边也只有爷爷带着他,至于亲戚更是一个都没见过,就连第一次接触到的外人还是当初被村里人拉进来参加婚礼的宋泽一家。
似乎是他的偷瞄,几分钟后对方就抬头和他对视,询问有什么事。
程守耕向来是不会有主动,但这次在某种冲动的驱使下他走向前开口道:“那个,其实我……”
……
“所以说你怀疑自己的母亲是被拐到你们村里的,而且到现在你连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听完程守耕的讲述男人头都大了几圈,他看着窗外夜色道:“现在太晚了,明天你可以去离这里最近的警局找我,到时候先给你做信息登记。”
听到这句话后程守耕心中顿时轻松不少,他刚谢过对方就被老板娘突然叫住带向后面,拿到手上的除了几张纸钞外还有一包刚打包完的外卖。
老板娘解释说这个是掐着打烊时间下的外卖订单,叫程守耕帮忙跑腿送完后就赶紧回家休息。
见收货地离这里不远程守耕便点头同意了,临走前小梅还跑过来往他口袋里塞了些东西,放完后更是神秘兮兮地叫他只有在特别难过的情况下才能看自己送了什么。
后来程守耕才知道那些被塞进他口袋里的是他之前送的被彩色玻璃纸包裹着的水果糖。
收货地是距离这里两三公里外的酒店,程守耕扫了自行车后便跟着导航走。这个点路上行人也就零星几个,骑行带动的凉风裹挟着蝉鸣从他耳边吹过,他不自觉地迎着风加重脚下力道,最后甚至是提早几分钟到达了目的地。
他站在酒店外拨号,可接通后却也只听到电话那头沉重的呼吸声,某种危机感几乎叫嚣般在他脑中发出警告,如果不是出于职业道德程守耕几乎有种想把订单直接丢在这里的冲动。
“外卖到了,我在门口等你。”
他背对着大门站在台阶处,却越发感觉有股视线黏在自己身上,几乎让他有种被彻底看透脊背发毛的感觉。
程守耕努力忽视掉这种怪异感,在听见越发逼近的脚步声后就准备转身一股脑把东西递过去走人。可在看清来人的瞬间时他却愣在原地,只能任由着自己手腕被对方攥得发疼,连带着外卖也拿不稳而掉落在地上。
“你怎么……”
“本来是怕太晚回来打扰到你才定的酒店。”少年眉头紧锁,怒意几乎要化为实体将程守耕淹没。宋泽目光阴沉地来回打量起面前逃避视线的程守耕,片刻后冷笑道:“看来现在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最后他几乎是强制性地被宋泽带进酒店房间里面。
程守耕本以为宋泽会黑着脸质问自己,可没想到拉着他进去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洗澡。
“身上一股味道,先冲干净再说。”
温水伴随着温度差在玻璃上凝聚成雾气。程守耕认命似的闭上眼,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脑中不断胡思乱想的思绪。
等到推开门时房内早已融在黑暗中,他不确定宋泽所在的方位,刚伸出手摸索着就被卡着脖子撞在墙壁上。钝痛感顿时从后背处散开,几乎是让他麻了半边身体。
“现在是有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