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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没瞒住(1 / 1)

“愈哥就没什么事吗?”

周良走在a大附近,权愈跟在他身后,周良忍不住问。

“最近没有”权愈笑着道,没人知道他最近推了多少人,除非是很重要的人物,他才会亲自回去。

“你也没有?”周良看向姜秦。

姜秦摇头“没有”他一个富家子弟,整天游手好闲,哪有事干。

“你们真行啊”周良最近在想着工作的事,虽然权愈每个月都会往他卡里打钱,周欣的事学校也赔了一大笔,他也没什么需要养的人,但是感觉闲的浑身不得劲,都要发霉了。

“哥”

张术老远看见周良,跑过来打招呼。后面跟着带着鼻环的男人。

周良总感觉在哪见过这人,对方看见他也吓了一跳,视线往后飘忽,心虚的差点没写脸上。

“我们是不是见过?”周良好奇的问。

“没见过”郭原连忙摇头,这演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骗人。

张术给了他一比喽“我哥问你话,还敢骗人?”

“不是,张哥,我,我……”郭原想说话,又看了眼周良身后,怎么也说不出来。

周良往后看一眼,权愈没什么表情“愈哥认识?”

“没印象”没说不认识,也没说认识。

姜秦怕权愈又惹周良生气,出面说话“愈哥怎么会认识混……他”眼神藏不住的嫌弃,碍于周良在只能委婉表达。

“哦”周良淡淡应了声,拉着张术聊了下自己的想法。

“你打算一直这么干下去?”

“哥,我也不想,但是这几年得罪的人有点多,手底下也鱼龙混杂的,我要不想干了,多的事找我麻烦的”张术有些无奈,不是你不想惹事,别人也不想惹事的。

他们这个圈子的,你越软蛋,被欺负的越惨,只能靠自己的拳头。

“你手底下有多少人?”

“大概一两百吧,但我认识的,没有这么多”张术大概说了个数字,这么多人,他不可能每一个都认识。

“我出钱,你出人力,我们开个保镖公司干不干”周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是行,但是他们说白了就是混混,没有经过系统培训,也就是比正常人能打点”张术有些犯难。

“我可以解决,我有几个朋友,是退役军人,现在开了武术馆,健身馆,他们可以负责训练,规章制度我可以写”权愈突然出声。

“哥,军事化管理,肯定能管好这群泥巴”看着周良犹豫,张术暗戳戳的劝他。

“那就麻烦愈哥了,也不白麻烦,股份给你百分之二十”周良没有拒绝,开公司除了这些还要很多事要处理,光靠他和张术,确实很难开起来。

“那我可以把这百分之二十股份赠予先生吗?”权愈话说的很漂亮,没说不要。

“这是你自己的事”周良狠狠拧了下他腰侧。

“主人……疼”权愈声音带着喘息,虽然声音小,但是同样离的近的张术也能听见。

偷偷竖了个大拇指,不亏是我哥。

“别骚”周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几人在一起吃了个午饭,商量了一下过程。

中途,权愈去了趟洗手间,周良看了眼姜秦“小秦,前面有家奶茶店,麻烦去给我买一杯柠檬茶”

“啊,好”姜秦也没多想起身就出了门。

“现在人走了,说吧”周良淡淡的看着郭原,这就是刚刚为什么张术让他走他没同意的原因。

“良哥,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郭原还是不敢。

张术威胁的举起拳头“让你说就说,t墨迹什么!”

周良压下手,慢悠悠道“我记得了,你就是那天带头打我的人,我就不懂了,不图钱没有仇,下那么狠的手,为什么啊?”

“你打了我哥?”张术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郭原吓得跪下去“不是我,是,是有人给了我们两万块钱,让我这么干的”

“起来说”张术把他拉起来,餐厅里视线聚焦在他们身上,就怕有那种多管闲事的把事情闹大。

“让我猜猜,是愈哥?”周良笑出声,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菜,眼睛通红,郭原刚刚那反应,他要是还不知道他就是真傻。

权愈,真行啊,他还以为是他救了自己,到头来是一出自导自演的戏。

命运的齿轮都是由他亲手拨动的。

他早就知道,哪有那么多巧合,不过是早有预谋罢了。

“哥……”张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懂这种感觉,活的好与不好,只在上位者的一念之中。

权愈回到位置上,郭原已经不在了,周良眼睛还能看见红血丝,他便已经知道,没瞒住。

一顿饭变得鸦雀无声,权愈还没想好这次又该怎么哄他。

三人出了餐厅,姜秦才把柠檬水买了回来,今天周末,人实在太多了。

看着这诡异的气氛,没敢动。

警笛长鸣,停在四人面前,警察快速下车,制住权愈,拷住手铐“权愈,我局怀疑你买凶杀人,还请配合调查”

权愈淡定的站直,“可以,人有三急,上个厕所,不过分吧?”

郑任铁面无私“警局离这不远,有什么事憋着”

权愈动了动手铐,“别说嫌疑人,就算是凶犯,我也应该有生命健康权,而且,我怀疑你们有暴力执法的嫌疑”

郑任冷着脸,让人给他解开“诬告人民警察处五日以下拘留”

权愈动了动手腕,皮肉绽开,清晰可见,差一公分就能划破动脉,郑任看着手铐,手铐上还挂着权愈的皮肤组织。

“队长,是他……”自己划的,这事可没人相信,也没证据。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愈哥怎么可能买凶杀人”姜秦忍不住开口。

“小秦,乖”权愈摸了摸他脑袋,没看郑任一眼,又回了餐厅。

权愈走到隔间,冷下脸,急忙掏出手机,换了张卡,拨打了个电话,对面很快就接听了。

“哥,是我,不管你听到我出了什么事,都别回金海,暂时别回,我没事了会给你打电话的,相信我。”

权沉前一天就去了京都任职了,绝对不可能在这时候出什么事。

“权愈……”没等权沉说完,权愈就挂了电话,把电话卡掏出来,扔进马桶,冲了下去。

那边权愈刚走,周良也接到了电话,然后脸色非常不好的打了个车就走了。

权愈出来没看见周良,眼神暗了几分,笑着看向郑任,举起双手,血流了一手,格外刺眼“还拷吗?”

“收队”郑任咬牙切齿,这是什么疯子。

权愈懒散的靠在后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司机。

“那副手铐麻烦给我留一下,好走后面的程序,众目睽睽之下,警察应该不会销毁证据吧”

“手铐随时留着,等你从里面出来”郑任什么人没见过,很快调整好心态。

“这么嚣张,新任警察局局长难道是你爸?”

权愈吃惊,旁边的小警员跟吃了大瓜一样,郑组长办事确实太强硬了,犯了好几次忌讳,也没受到过处罚,难道真是?

郑任深呼吸“赵局长是从京都调下来的!这种事迟早人尽皆知,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赵局长啊……”权愈不在说话,闭目养神。

…………

“权副部长的事,你们知道吗?”

“金海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能斗倒直属上司,不一般啊”

“要是有人给我当了三年的狗,我也不会对他设防”

“听说他一来,部长就对他委以重任,不会又是当狗得来的吧”

“……”

权沉冷漠的听着时不时钻进耳朵里的污言秽语,手边一大堆资料,想着刚刚权愈跟他说的话。

也不知道耳边的杂音什么时候没了。

“他们就是太闲了,多给他们找点事做,别放心上”

赵伽坐在他对面,看着权沉不太好看的脸色,还以为是那些人的话刺激到了他。

“我没放心上”权沉摇头,走到哪都会有这些人,不讲道理以自我为中心,最好的做法就是无视。

“那就好,来京都都不第一时间跟我打招呼,我可是很伤心啊”赵伽一副心碎的模样。

“帮我打听个事”权愈不让他出面,只能找别人帮忙。

“能帮到你,乐意至极”赵伽连问都不问什么,一口答应。

“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有荣幸,请权副部长吃个饭?”

“好”权沉答应了下来。

“说吧,你要我打听什么?”赵伽心情肉眼可见的很好。

“我弟弟,在金海出了什么事”

权沉一说完,赵伽就沉默了,从赵晚风走的那天他就知道了这件事,赵家不会让外人来教他们做事。

“你知道?”权沉看着他脸色。

“权愈的事,可能跟赵家有关,但跟我没什么关系啊,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赵伽说完连忙撇清自己。

说实话,他不太喜欢权愈,这种虚伪的疯子,如果不是权沉的弟弟,他是不会多管闲事的,阴了他们一把,没踩一脚就不错了。

周良赶到医院,李起左手打着石膏,独自坐在走廊。

“米宝怎么样”

“已经脱离危险,刚刚醒了一会又睡了”李起脸上有些颓然,“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阿宝”

“你们怎么会去长海大桥”长海大桥是去机场的必经之路,李起怎么会去机场。

“杨立让我去京都办点事,说事成之后给我十万奖金,米宝说她也想坐飞机,我们就一起去了,在京都还好好的,一回来就……”李起带着满满的自责,恨不得现在躺病床上的是他自己。

“你怎么会给杨立办事”一个工人,怎么会直接给老板干活。

“你也知道,上次我手虽然好了,但是还是干不了太重的活。杨立就让我跟他干,让我给他当司机,这回,司机的活都干不了了”李起苦笑的看着自己的手,本来以为生活会越来越好,就算米宝醒了,他拿什么养她。

“杨立让你去京都办什么事”周良总感觉不对劲。

“就是散播点消息,好像跟赵家什么的有关,京都有跟我接应的人,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李起不知道这里的弯弯绕绕,把知道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周良脸色沉了下来,“是不是跟赵晚风有关?”

“好像,是这个名字”他当时也没在意,他们没有直接告诉他是谁,赵晚风还是他无意间听到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李起想破脑袋都不明白,周良是怎么知道的。

周良捏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又是他。

…………

“姓名”

强光照射在脸上,绑着纱布的手被牢牢的拷在桌面上。权愈不适应的眯了眯眼,没想到第一次进警局还是冲动惹的祸。

“权愈”

“年龄”

“26”

“性别”郑任公事公办,一脸严肃。

“男”他们警察每次问这种问题的时候,是怎么忍住不尴尬的。

“米宝认识吗?”

“不认识”权愈淡定自若,完全看不出表情,他是真不认识这个人。

“昨天晚上十点,长海大桥发生了一起车祸。受害人米宝现昏迷不醒,受害人李起左手粉碎性骨折。经调查,是一起人为预谋事件,有人雇凶杀人,司机已经承认,是广告公司老板杨立唆使,你有什么要说的?”

权愈安静的听着,听见李起的时候,稍微顿了会,被郑任眼尖的看着。

“没有”

“前段时间,为什么给杨立转一千万”

“投资”权愈说话简洁,漫不经心,完全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郑任忍不住脾气“什么投资给一千万还不要股份!权愈,注意你的态度,这是警局!”

“郑队长,办案是讲究证据的,仅凭一面之词,就想让我全盘托出,你们警察都这么……异想天开吗?”权愈好笑的说道。

郑任当然不会因为他的讽刺就崩了,调整好心态继续问“李起你认识”

“不认识”

“撒谎,一个月前,你,杨立,李起同时在金御酒吧出现过”郑任撑在他面前,死死的盯着他。

权愈往后靠“郑队长,我是有主的人了,别靠这么近,我家那位会不开心的”

“请正面回答问题”郑任深呼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这人真是软硬不吃。

“私人行程,不便告知”

权愈敲了敲桌子,闭上眼“还有23个小时”

郑任一愣,看了眼手表,又看着权愈拒不配合的态度,直接气的出了审讯室。

“什么事”

“队长,赵局长那边的意思,到点必须放人,以交通意外结案”队员小心翼翼的回道。

“这就是蓄意谋杀”郑任不敢相信,京都调下来的也这样,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了。

“队长,要不还是算了吧,也没出人命”这世界就是这样,走了个向局长,又来了个赵局长。

郑任就像个皮偶,有事情让他顶上去,没事就让他蹦哒,不管干了什么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点一点磨灭人的心性。

“今天跟权愈在一起的都有谁”郑任沉思,突然想起什么。

…………

晚上,郑任在医院找到了周良,半遮半掩的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你想让我把愈哥送进去”周良站在医院外,夹着根烟,不知道想些什么。

“杨立的证据我们已经找到了,只要证明杨立是受权愈指使,他就跑不了,那晚你也在,只要你出面作证”

金御那边不是那么好查的,而且这事关陆云阔,证据早就被销毁了。

“你也知道我跟愈哥的关系,我为什么听你的”周良蹲下来,抖了抖烟灰。

“你妹妹周欣的死,虽然跟权愈没有直接关系,但权愈是导火索。这次也一样,你身边的亲人,朋友,都因此受到了伤害,我不信你没有感觉”

郑任来之前就查好了周良所有的信息,陆云阔不能查,权愈不好查,周良简直就跟塞子一样,轻易就能被查了个底朝天。

“如果权愈罪名坐实了,能判多久”周良没直接回答。

郑任犹豫道“如果米宝醒了,没有造成重大疾病,大概三年以下”

“哦”周良平静应了声。

“你什么意思”郑任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天我确实和愈哥在一起,那天去过酒吧的人应该都会有印象,我和愈哥亲的火热。但是,没有别人,至于愈哥有没有背着我偷偷见什么人,我不知道”

周良扔下烟头,一脚踩了上去,进了医院。

“周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包庇罪要判多久你知道吗?”郑任拦住周良。

“我没什么文化,不知道你们这什么罪那什么罪,我只是实话实说”周良推开他,继续向前。

权愈还是被释放了,出来第一时间,就拨打了周良的电话,打了三遍,没人接,也没挂。

一直听着音乐在耳边响起,权愈不停的打,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周良终于不耐烦的接了。

“有事?”

“我能去见您吗?”

“愈哥能不能来见我,还要我同意吗?”周良讽刺道。

“我怕您不想见我”

“知道就好,权愈,我们完了,别打了”

最不想听到的话,还是听到了,手机从手中脱落,权愈觉得此刻难以呼吸,手脚发软,眼泪不知何时滑落,原来……。

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他没办法在欺骗自己了,他也会害怕失去哥哥以外的人,他也会克制自我,怕惹来那人的彻底厌恶。这是报应吧,对他冷漠无情,自大虚假的报应。

“愈哥……”姜秦来接权愈,他可能猜到了愈哥为什么这么伤心,愈哥的泪珠就像滴进他的心里,那颗鲜红的心脏也为此泛起涟漪。

权愈推开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银环,银环咔一声解开,没错,连这个,他都是骗周良的。

上面有他的指纹,根本不需要暴力解除。

权愈把银环递给姜秦“把这个,交给权愈,告诉他,我在起始地……”

“不论生死,皆不反抗,至此过后,皆无戏言”

周良摩擦着银环,轻笑出声,他是恨权愈,恨他成为周欣死的导火索,恨他玩弄自己的人生,恨他谎话连篇,恨他自以为是……很多,很多。

连他不想让他死,他都知道,他以为他权愈是谁,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是掌握命运的神明吗?

姜秦跪在地上,满眼担忧“主人,愈哥会不会想不开啊”

“如果你现在跳下去,愈哥就什么事都没有,你会吗?”

姜秦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周良拉住他“你干什么”

“主人不是说,我要是跳下去,愈哥就没事吗,这里窗户都被封上了,去天台,十四楼,不会疼,很快的”

“你疯了,我说什么你都信”

“愈哥信你”他就信。而且愈哥那样子,真的好像快要死了。

周良都有些佩服,权愈这种人,怎么还有人喜欢他喜欢到这种程度的。

权愈躺在空旷的草地上,茶香四溢抚慰着他紧绷的神经,平缓的呼吸像是进入了沉睡。

突然,阴影笼罩,权愈睁开眼睛,仰视着他,太阳与周良重叠,看起来是那么温暖。

权愈展开笑容,想起身,被周良踩了回去。

周良躺在他旁边,柔软的草地,蔚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久违的茶香蔓延,还真是会享受。

“这么确定我会过来”

“不确定的,只是想着如果主人连折磨我都不愿了,那大概是真完了”

“我要真不愿呢”

权愈侧过身“按我以前的脾气,我该是会把您关起来,没日没夜的用贱狗饥渴难耐的骚穴强奸您的大几把”

周良坐起身,点了根烟,这一刻,他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二流子屌丝男,权愈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装了。

“以前?”

“现在的我,不想惹主人厌弃,只好辛苦主人,怎么处置您不听话的狗”

“姜秦喜欢你”

权愈顿了一下,喃喃到“我知道的,要不然我怎么放心他在主人身边?”

“权愈,你真让我恶心”周良厌恶的说道。

权愈跪坐着,“主人,您不也是吗?明明知道这些,放任姜秦插入……”

声音渐渐消失,权愈低下头“对不起……主人”

“手”

权愈伸出手,周良看着他手腕上那道丑陋的疤痕,夹着烟头,狠狠的按了上去。

皮肤灼烧的痛感,让权愈忍不住打着牙颤,强忍着冲动,生生的受了下来。

周良扔掉烟头,掐住他的手腕“什么疤不是疤,这样也挺好看,愈哥说,是吧”

权愈说的对,他也是,所以,就让俩个恶心的人互相折磨下去好了。

还没养好的伤被生生的按出了血,权愈疼的眼眶都泛红了,反而笑道“主人赏的,比原先的好看”

因为这个烟头,反而有点像划破时空而坠落的陨石。

周良拿起草堆上的荆条,带着刺,有把手,一看就是准备好的,除了权愈还有谁能干这事。

“脱了”

片刻,权愈便赤裸着身子跪着。

“手撑地上,屁股撅着,脚背着地,腿伸直”周良冷冷的指点着。

权愈脚背摩擦着草地,身体呈v字型,这个姿势很难,更累。

周良拿着荆条,“啪!”荆条狠狠的砸在屁股往下的腿根上,最嫩的一块地方。

周良不由分说的又抽了几下,“嗯”权愈忍不住呜咽,这种嫩肉,前几下,往往是最痛苦的。

周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非常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没有数目,漫无目的,很快,权愈的腿根就泛出血点。

这时候,是最难熬的,权愈满头大汗的撑着身体,脚背已经不堪重负,抻直的双腿直打颤。

“啪啪啪……”周良却不知道停歇,只盯着那一块嫩肉打,势必要把他抽烂为止。

“主人……嗯啊,求您,别打了,求您……我受不住”权愈哭喊的声音在空旷的地域十分明显。

周良没有听他的呼喊,从有节奏的缓慢抽打变的快速狠戾。

权愈都觉得那块肉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腿也难以抻直,微微弯曲,双手抖的厉害,哭腔变的凄惨。

如果权愈可以扭头,一定可以看见,腿根的那块肉已经血肉模糊,荆条被染的通红,茶香被血腥之气覆盖。

可能权愈知道求饶没用,只能无力的呻吟,直到周良扔下荆条,权愈膝盖砸在地上,脚背被磨破了皮,四肢如触电般麻木发软。

没穿衣服,也能看见皮肤毛孔浸透出的汗渍。

“车祸是你做的吗?”周良冰冷的问。

“不是”权愈毅然的答,权沉刚刚上位,他不可能做这种蠢事。

他只是让杨立传播个消息,根本不知道李起会被卷进去。

他只要这个答案,就够了,他不是不讲道理,只有在算计他的事上,让他真的很生气外。周欣,米宝,李起,都不是权愈亲手做的,也不是他下的命令,他只是冷漠,旁观。

于理,他不该怪权愈,于情,他心里很难过去。

他很难在去温柔的对待权愈。

周良扣着晶莹剔透的穴口“贱不贱,这样也能发骚”

“嗯……主人一碰,贱货就……痒的不行”权愈没有浪费任何能勾引周良的机会。

周良折下附近茶的枝茎,插进权愈的穴里。

权愈的运气比较好,这种茶叶的枝茎细软光滑,虽然还是有那么点小凸起,但是这点小凸起只会让权愈越爽。

多余的叶子被周良摘下,一株一株的枝茎往里插,枝茎上的凸起磨蹭着内壁,权愈上半身趴在地上,重心只能放在膝盖,努力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

草地扎在胸前,刺激的权愈忍不住用草磨蹭着胸口,细软的草扎着乳首上磨蹭,腿间的几把也忍不住昂起了头。

周良玩成好自己的作品,鞋尖往他腿间踹了一脚“贱狗,骚什么”

“嗯哈……主人……贱狗,痒”

周良走到他面前,拽起他头发,“屁股撅着,有多高撅多高”

权愈腰往下压,头往上昂,顶着屁股,这个姿势有点难以呼吸。

周良掏出手机,相机里的权愈真是贱死了,穴里插着一束茶叶,在太阳的照射下有些反光,权愈眼神迷离,饥渴的像只想要时时刻刻交配的母狗。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周良眯着眼,“啪!”凌厉的掌风抽在权愈的脸上。

权愈脸上很快多出了明显的掌印,因长久保持的姿势,难以呼吸,导致脸色憋的通红,脖颈上的青筋也越发明显。

更贱了……

“咔嚓!”周良拍了张照片,踩着权愈的头又欣赏了一遍,别说,权愈这身材这脸,看起来还挺有艺术感。

毫不犹豫的把他设成屏保。

运动鞋的齿轮微微用力,权愈的头被狠狠踩进草里,都能闻见带着泥土的青草香。

他听见脑袋顶上高高在上的声音。

“愈哥,遇见都是你一手操控的,想必你也做好了一辈子当条狗的准备吧”

他卑微如泥回。

“是的,是周良一辈子的狗”

所有的精心谋划,也抵不过一颗怦然跳动的心。

…………

得到了权愈的消息,权沉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面对来人的敬酒,也抿了两口。

“你今天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吧”

赵伽靠在车前,财政部还没有人敢喂他酒,都是因为他的身份,对他敬而远之,毕竟纪检驻财政部组长,还是挺唬人的。

权沉也没拒绝,默认了。

赵伽看着微醺的权沉,少了些生硬,看起来……赵伽拍了拍脸,握着方向盘,开车要稳。

送到权沉在京都的房子,见赵伽还不走,权沉坐在沙发上,燥热的扯了扯领带。

“还有事吗?”

赵伽咽了咽口水,成年人的欲望就在一瞬间,扑上去吻上了他的薄唇,很凉,很软,跟薄荷一般,浸透心扉。

权沉反射弧有些慢,赵伽手已经钻进他衬衫内,挑逗着他的乳粒。

权沉也不可避免的情动,加上酒精的催发,只是象征性的推搡,便由着赵伽胡来。

赵伽按着他脑袋,一只手快速的解开他皮带,手指往他股缝滑去。

权沉立马清醒了,警惕的推开他。

赵伽一愣,看着权沉的表情,瞬间裂开。

什么!他看上的人是个1,赵伽感觉天都要踏了,他什么时候看走眼过。

啊啊啊……

经过一万条过滤,赵伽又凑了上去,握着权沉的按着腿间“我憋不住了,坏了怎么办”

权沉思索了一会,沉着声音,他也有些难受,但还是说“我帮你打出来”

赵伽不干“我对五指姑娘没感觉”见权沉也不干了,立马又道“要不你给我吹出来?”

权沉脸色沉下来,赵伽就知道他还不同意,不行,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这是他的尊严。

闭着眼扯下权沉的裤子,脑袋埋了下去,含住了小权沉。

权沉身体一僵,但是赵伽娴熟的技巧很快让他呼吸沉重。

赵伽虽然没干过这事,但是男人哪里敏感他一清二楚,权沉不自在的挺胯,往他嘴里捅,想要更多。

赵伽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白浆,可怜的道“阿沉,我憋不住”

权沉耳尖通红,脸烫的都要冒烟了,“怎,怎么办”

“你趴着,也给我舔舔,好不好”赵伽见有戏,一步一步的引诱他。

权沉沉默,看着赵伽嘴边的痕迹,还是点了头。

权沉躺在沙发上,赵伽脱了裤子趴在他身上,小权沉对着赵伽的脸,小赵伽对着权沉的脸。

赵伽又含了进去,几把在权沉嘴巴晃了晃,权沉试探的舔了下龟头。

小赵伽越发精神,没有怪味,赵伽舔的卖力,权沉顶了下,最后还是含了进去。

他没有赵伽有经验,舌头生硬,只能青涩的试着按赵伽的方法舔弄。

“哦……好棒,阿沉,深一点”赵伽含糊的呻吟。

权沉僵住,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叫起来。

“嗯……舔的用力些,往上一点……啊哈”赵伽完全不觉得尴尬,一边用力吸吮,一边卖力叫床。

把权沉搞的越发燥热,下意思照着赵伽说的去做,赵伽一个深喉,用力吸吮一下,权沉怕伤到赵伽,吐了出来,呼吸沉重的撞击几下,射出来浓稠的精液被赵伽咽了下去。

“阿沉的精液……真浓”赵伽调戏着权沉,权沉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赵伽坏心眼的把他拉起来,又装起了可怜“阿沉射了,我还没射呢”

权沉一言不发的蹲在他双腿中间,秉着他让我爽,我也要让他爽的功夫,技巧比刚刚生硬的好多了。

赵伽看着权沉一本正经舔几把的脸,兽性大发,抓着权沉的头发猛烈冲撞,权沉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努力收着牙齿,不让他们伤到赵伽。

赵伽喘了口气,按着权沉的脑袋拔了出来,白浊喷在权沉的脸上,睫毛上,缓缓滴落。

权沉闭着眼,鼻间全是赵伽的浓郁的气息。

在权沉发作之前,赵伽连忙跪下来,拿着桌上的湿巾替他擦拭,低声下气的道歉。

“对不起,阿沉,我没忍不住,保证没有下一次”是不可能的,多漂亮啊。

权沉冰凉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看着赵伽卑微的道歉,叹了口气。

“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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