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
“……冬青,别……”
宿窈盘腿挂在冬青的腰上,背后是墙,却又隔着冬青的手掌。
掌心下的肩胛骨随着冬青的每一次抽插一收一放,若不是冬青托着宿窈的臀,她早就滑下去了。
“别怎么?”冬青紧紧地贴着宿窈,齿间厮磨她的耳肉,还能听到她隐忍的呻吟声。
身下的耸动更快了。
“太…太进去了……出去一点儿…啊……”
冬青从耳窝沿着轮廓亲到宿窈精巧的下巴,他轻轻含着,含糊不清道:“年年那儿太紧,我动不了,也出不去。”
“胡…胡说……啊!”宿窈柳眉微皱,汗水把额间的碎发悉数打湿,她后仰着头拼命地喘息着向冬青求饶,“慢点…好哥哥…啊……”
今晚的冬青约莫是受了下月他俩便能成婚的刺激,动作格外生猛粗暴,肉棒直磨得蚌肉翻来覆去,火辣辣地酥麻瘙痒。
冬青蹂躏着宿窈的蜜臀,像搓揉面团似的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臀肉从指缝中挤出,白花花的滑腻绵软。
他的胸膛挤压着不安分地的双乳,黄豆大的乳果好似会发烫,又软又硬,直直刺激着胯下之物,竟又胀大了几分。
“年年真是尤物啊。”冬青感慨。
他恨不得就这样沉溺在这温柔乡中永远不出来。
穴壁裹得这般紧,如同长了千万张小嘴儿似的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肉,捅到深处又有仿若漩涡般的境地,紧紧地咬着龙首,死不松口的架势。
舒服极了。
宿窈被撞得腰酸背痛,而冬青半点射意都没有,她只好尽可能地去收缩着花道,不曾想弄巧成拙,让那物什更亢奋了起来。
“啊…怎么…怎么又大啊……啊……”
经过这么多次的欢爱,宿窈已不再像最初那般闷不吭声,将所有的快感都淹没在喉咙中,而是像这样,明着一张意乱情迷的脸,问出的话也是淫秽不堪的偏偏却清纯得不得了。
要命了。
“为年年大的,高不高兴?嗯?”
九浅之后便是一深,冬青一肏就把一大波淫水肏得哗啦啦地往两人脚边砸。
交错的耻毛似有若无地刺挠着那晶莹剔透的圆珠子,湿滑的白浊将其浸得湿漉漉的,好似一碰还会发光一般的可爱。
粗壮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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