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唐纠结地挠挠头,脖子以上都是因为羞耻而漫上的粉红,她嗫嚅道:“我想…我想…想嘘嘘……”
“什么?”陈西顾看着快要把脸埋在腿窝里的阮唐唐,反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不自然地咳了几声,“……我抱你去。”
“……嗯。”阮唐唐轻轻应了一声,等陈西顾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完了,形象全没了。
而陈西顾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阮唐唐抱到马桶上坐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镇定地在门外听那若有似无的嘘嘘声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解决完的阮唐唐抱回客厅的。
他只知道,心跳每秒三百六十下,也许是有的。
阮唐唐总觉得空气里有奇怪的味道,等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她就生无可恋地瘫在上面,一动不动,好像一碰就会吐血一般。
陈西顾见状,没有继续拿起书来看,他揉了揉阮唐唐的腰:“还疼不疼?”
阮唐唐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了一句:“我们都没开始热恋就跳到了老夫老妻的状态,好不甘心啊!”
“……”陈西顾在心里笑了一声,说,“这样挺好的。”
“真的吗?”看他点头,阮唐唐歪着头靠在他的肩上,“你说好,那就是好了。”
阮唐唐没什么要求,只要陈西顾说好,她就没问题。
下体的疼痛让阮唐唐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全靠陈西顾照顾。
陈西顾帮她请了两天假,这两天每晚他都安安分分地抱着阮唐唐睡觉,半点逾距的举动都没有。
阮唐唐以为他是在顾及自己身体才忍住,可她身体彻底好了以后,陈西顾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完了!”阮唐唐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林弋瞥了她一眼:“什么完了?”
阮唐唐机械地摇摇头:“我好像遇到不会变通的石头了。”
林弋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搭理阮唐唐,因为她下一句就是——
“老师太矜持了,我该怎么办啊!”
“……”他就知道。
自从阮唐唐和陈西顾在一起后,每天的话题三句不离陈西顾,巴不得昭告天下她谈恋爱了。
但这件事并不是小事,所以只有林弋一个人背负着这个秘密。
林弋悔恨当初,恨不得当时自己失聪听不到这个秘密。知道这个秘密,就预示着他要天天听阮唐唐在自己耳边开车,他甚至都有些同情陈西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