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围观群众。
“好了,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就好了,”说着,车亭就推着墨司承和鹿汤汤上了车。
两个人虽然上了车,可是便没有理会对方,鹿汤汤是因为挂念赵奕汐的伤,所以一直看着窗外,而墨司承则是因为鹿汤汤的注意力都在赵奕汐那个男人身上,生着闷气。
车亭是一个靠谱的人,他几乎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将赵奕汐安顿好了。
看见赵奕汐被车亭安排了一个保镖送走后,鹿汤汤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现在就放心了,我还没有说要放过他。”
鹿汤汤闻言一怔,“墨司承,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墨司承屈指敲了敲沙发,冷笑道:“鹿汤汤你应该问你自己,你想怎么样?”
鹿汤汤觉得他这话简直莫名其妙,“你这话实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她想怎么样,她能够怎么样吗?
“什么意思!”墨司承屈指敲沙发的手停下来,看向鹿汤汤,“鹿汤汤啊鹿汤汤,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演技这么好,都这个时候了,你装无辜的样子还是这么楚楚动人?”
“好,既然你不知道你该怎么样,那我就索性告诉你,也让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的位置!”墨司承恶狠狠地说完,突然欺身而下,粗暴地吻住鹿汤汤的唇。
没有感情,也毫不吝惜,他几乎是暴力地侵犯着鹿汤汤的每一处。
没有感情,甚至带着报复的亲密,更像是一场强暴。
即便耳旁泛滥着旖旎的呻吟,两句交缠的肉体看似难舍难分,可是心却在因为身体距离的拉近,一步步后退,直到深藏在心底里的爱,像硫酸一样,破在鲜活的心脏上腐烂。
“别出去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去任何地方了!”鹿汤汤听到墨司承如此对她道。
“你听到没有!”像是报复鹿汤汤的沉默,墨司承一口咬在鹿汤汤的锁骨上,刺痛让鹿汤汤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可是她依旧咬着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尖锐的牙齿似乎要咬破她的骨头,疼痛和屈辱,让鹿汤汤原本就蓄积在眼眶里的热泪,决堤而下。
“你哭什么!怎么你还觉得委屈!”背着他去和别的男人见面,甚至拥抱,她居然还敢在她面前哭。
鹿汤汤泛滥的眼泪,不但没有让墨司承心生怜惜,反而更愤怒起来。
衣服被无情剥离,连同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墨司承一一撕烂,“鹿汤汤,你给我好好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我不会再有人要你,你是我的,你听到了吗,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