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穿过炎浆便落到一个祭台上。
舒见月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重灸与逆天的身影。
试着传音给重灸,却也是半天没反应,看来这里也有限制。
回头看向落在她身后的白灼骇问道:“这下面当真没有人来过?”
白灼骇摇头道:“有没有人来过我不知道,但是能进来的肯定不会是一般人。”
就那层炎浆,要不是他有秘宝,他也不敢随意下来啊。
这里有两个方向,一个往左一个向右。
因为热度的原因,并没有留下什么气息。
于是舒见月试着将精神力展开,却发现延伸不了多远,最多两百米就探不了了。
转头看向白灼骇道:“你试试用精神力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们家魔皇。”
白灼骇试了下,发现完全延展不开,最多不过一米。
“不行,最多不过一米。”
舒见月低头看着地上,看看是否留有脚印,除了这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分辨他们是往那边走的了。
白灼骇看了看道:“要不选左边吧,他们俩极有可能先走左边。”
“为何?”舒见月看向他。
“男左女右啊,男人的习惯性选择。”白灼骇说着挑起了眉。
舒见月翻了个白眼,“呵……”什么鬼习惯。
“呵什么呵,和你来的那位是怎么选我不知道,但以逆天的性子,绝对会选左。”白灼骇说着就朝左边走去。
舒见月嘴角抽了下,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反正她也不确定方向,索性就跟着一起走算了。
穿过一个溶洞,空气便更加灼热了。
看着那从岩缝中飞流而下的炎浆,舒见月看着就觉得惊奇。
这岩缝是让这炎浆烧得坚硬如钢铁了吧,这炎浆瀑布也是奇景了。
看到那岩缝中有一株几乎与炎浆色相同的草,舒见月眼睛一亮,虽不认识,但能在这炎浆中生存下来的,绝对不是凡品。
刚想去把那株草摘了,就看到了那株草后面的缝隙中藏着一条拇指大的蛇。
白灼骇见她一直盯着那株草看着,轻笑了声道:“那不过是一株朱炎草而已,又没什么用。”
“朱炎草?”谁说没用,有用的很好吧。
舒见月捡起地上一颗发烫的石头,朝那条蛇射去。
那条蛇见有危险,刷的一下缩进了石缝中。
舒见月迅速上前将那株朱炎草给拔了。www.
白灼骇见状问道:“你要这朱炎草做什么?”
舒见月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问那么多干嘛,我与你又不是一类人,告诉你有用吗?”
白灼骇抬手摸了摸鼻子,的确不是一类人。
两人走了许久都没有遇到重灸他们,就在舒见月觉得他们走错方向的时候,就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舒见月想也没想的拔腿就往那跑去。
白灼骇连忙跟了上去。
舒见月转过好几个弯才看着打斗现场,是逆天与一只浑身冒着火的长得像凤凰的大鸟在打着。
没看到重灸的身影,舒见月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白灼骇见只有逆天一个人在这里,以为逆天已经将那人处理了,侧目看向舒见月,见她紧皱着眉头,便道:“另一个人是你朋友?”
“以逆天的能力,他可能已经死了,所以……”剩下的话让她的眼神给堵在了嘴里。
舒见月冷冷的看着他,“话不要乱说,不然本尊不介意缝了你的嘴。”
白灼骇眉头一挑,朝逆天扬了扬下巴,“不然你朋友呢,以他的性格必然不会放你朋友一个人离开此处的。”
舒见月瞥了逆天一眼,冷哼了声,“就凭他?呵……”
“月月。”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舒见月听了立即扬起了笑,转身扑了过去,“你去哪了?”
重灸接住她瞥了目瞪口呆的白灼骇一眼道:“见魔皇在玩,所以我去别处看了看。”
白灼骇先是惊讶舒见月的称呼,没想到俩人竟是夫妻。
后让重灸的雷了下,魔皇在玩?
白灼骇朝逆天那看去,明显开始疲于应付了,这是玩,那他们来岂不是就是送死。
这鸟,以魔皇的能力都疲于应付,那他们不都得在这等死了?
重灸看了逆天一眼,拉着舒见月就准备离开这里。
逆天边挡着对面的攻击边喊道:“请神尊相助,出去后,在下一定带两位去传送阵。”
“白灼骇你还站在那做甚,还不来助本尊一把。”
白灼骇很想说,你都不是对手了,那我去也是送死。
但对方到底是魔皇,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