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泽系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一手夹烟,一手拿个鸡蛋,在锅沿轻轻一磕,这时一双手臂缠上他腰,紧接着暖热胸膛贴上来,鸡蛋铺在油里滋滋作响,冯泽吸了口烟,掂起平底小锅画圆转圈,轻轻一抛,将鸡蛋翻了个面:“不生气了?”
刚才热乎乎干完一炮,冯泽不在床上躺,非要下床做饭,谭邺赌气拉高被子蒙住脸,不理他。现在又蹭过来抱,那应该是消气了。
“我不是因为你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冯泽胸腔微微震颤,忍笑:“我也没说你是因为我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小泽!”谭邺跺脚,下巴搁冯泽肩上,挺胯顶他,下边做着下流的事,上边摆张委屈脸,“我是想让你休息一下,你得先习惯着,以后换我来伺候你。”
“别,做饭这事还是我来吧。”荷包蛋出锅,冯泽侧头在谭邺鼻尖亲一下,“你只需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
“不在床上我也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谭邺关火,抱着冯泽紧走几步顶在厨房门上,得亏冯泽爱干净,这门天天擦,冯泽踢掉裤子两腿盘他腰上,手上烟还在,拿近了正要再吸一口,被谭邺半路截走,丢地上:“今天开始戒,以后不许吸烟,吸我。”扯开睡袍,气焰嚣张地插进去,重操几下,磨出水来,冯泽还没怎么样呢,他倒先叫唤上了,“啊,要命,小泽你太会吸了,操,里面太紧了,我好像有点想射……”
冯泽掀起眼皮,睨他:“这才刚开始呢。”
谭邺不敢吭声了,脸皮一阵烫,是他太激动了,但冯泽也是真骚,里头的软嫩穴肉层层叠叠,一松一紧地将他往里吸,明显是故意的。谭邺缓慢深吸一口气,托着冯泽屁股一深一浅地捣,强忍着又操了十几分钟才射给他。
完事儿,冯泽两腿落地,他提起裤子,笑着摸摸谭邺的脸:“嗯,服服帖帖。”
谭邺尴尬得要死,吃早饭时全程低着头,一句话没和他说。冯泽在边上看他闹别扭,觉得好笑,他想起昨晚耳鬓厮磨时谭邺说的一句话,他让冯泽别把他当小孩子。
冯泽确实一直把他当孩子宠,他想这样宠谭邺一辈子,一个人的精力和耐心是有限的,他不愿意把这些分给别人,这是他一开始不想要孩子的主要原因。抚养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势必会分走他大部分精力,冯泽其实是对自己没信心,他担心自己会做不好,既冷落了谭邺,又照顾不好他和谭邺的孩子。
“小泽,小泽?”谭邺洗好碗筷出来,叫了冯泽两声没得到回应,过去将他扑倒在沙发里,“老婆,你想什么呢?”
“孩子。”
谭邺眼睛一亮,大手钻入衣下摸他肚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那天流星许愿,谭邺说过要男孩。
“女孩也行,有她两个爸爸在,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谭邺凑到冯泽耳边,“小泽,你腹肌好好摸,有六块耶,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块啊。”
“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公主了,还是要个男孩吧。”冯泽揉揉他头发,“你累吗?不累的话再来,争取早日让六块腹肌变成一块。”
谭邺迅速脱了衣服和冯泽抱在一起,客厅的沙发足够宽敞,两人面对面来了一次,谭邺让冯泽撅起屁股跪着,又来了一次,完了垫高屁股让冯泽躺着休息,谭邺进屋冲澡。
就这么腻歪了十天,终于胸廓固定带可以拆了,当天谭邺可谓是扬眉吐气,兽性大发压着冯泽花样百出地折腾,怎么高难度怎么来,操了大半天,生生把冯泽操晕过去。
谭邺怕冯泽找他算账,第二天早早起床晨跑,跑完五公里回来,冯泽还没醒,谭邺试着煮粥,半小时后把紫砂锅煮裂了,谭邺不服输,换铁锅煮,这回锅没裂,就是粥糊了。谭邺很是挫败,可算明白为什么冯泽不让他进厨房了,手忙脚乱收拾好残局,一转身,见冯泽抱着双臂倚在门边,冯泽见他看过来,懒懒挑眉:“知道我那紫砂锅多少钱买的吗?”
谭邺摸摸鼻子:“两百?”
“加个零。”
“你肯定被骗了!这么个破锅,一煮就裂,怎么也不值两千,我给你买个新的!还有那铁锅,也不行,也要换!”
“瞧你能的,把我也换了吧。”冯泽转身走了。
谭邺忙追上去,讨好地抱着人蹭:“小泽,老婆,宝宝,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换,对不起啊我不该擅自动你专用的厨具,我给你买新的,以后不碰了好不好?”
“叫谁宝宝呢。”冯泽拿开腰上的手,倒回床上,谭邺跟着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冯泽:“叫你啊,你是大宝宝,以后要给我生小宝宝。”
“嘴再甜也没用,不做了,难受。”
“我不做啊,今天真不做。”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你哪里难受?”
冯泽闭着眼,没答话,谭邺这么近看才发觉他脸色不大好,伸手摸了下额头,有点烫。
“小泽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去拿药。”
“没事,不用吃药。”冯泽握住谭邺的手,捏了捏,“帮我倒杯热水。”
谭邺后悔极了,要不是他昨天那样乱来,冯泽也不会生病。见冯泽喝完水倒回枕头上,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样子,谭邺心疼得不行,跑出门买了份皮蛋瘦肉粥回来,盯着冯泽吃下,然后在床边守着,看他睡觉。
睡了十几个小时,不烧了,但冯泽仍觉得浑身无力,那种感觉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不舒服。他以前曾有一次高烧到四十度,都没这么难受。
一天两天的还能理解,但冯泽这情况一连持续了八天,连谭邺都觉出不对了。
“小泽,你这样……会不会是怀孕了?”
冯泽让谭邺去买试纸,回来一测,两条杠。谭邺乐疯了,兴奋地抱着冯泽转圈,完了在客厅里来回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冯泽没打扰他,回屋了。睡一觉醒来,谭邺还在客厅里转圈,冯泽倒了杯水,站一旁看他:“你干嘛呢?”
“谭欣怎么样?”
冯泽瞧他这样,觉得挺有必要:“谈心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如果是女孩就叫谭欣。”
冯泽:“……”
“怎么了?不满意?那谭慧呢?没事,我想了十几个名呢,离孩子出生还早着,可以慢慢选。”
冯泽坐到沙发里,捧着杯子喝水。
谭邺坐到他边上:“还有男孩子的名字,我念给你听,你挑挑看哪个……”
“做吧。”
“……什么?”
冯泽说:“做爱。”
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堵住谭邺的嘴。
“你你,你正经一点,我这说正事呢,你突然来这一出,再、再说你现在已经……不能做,坚决不能!”
冯泽:“我想要。”
谭邺:“不行!”
冯泽:“真不行?”
谭邺:“真!”
“那我睡觉了。”冯泽起身往卧室走,“你自己找事情做。”
谭邺认认真真给自己找事做。
销假上班的第一天,晚上下班抱回来一大摞书,冯泽大略看了下,《育儿经》《育儿宝典》《育儿百科》,都与育儿有关。
冯泽还没说话,谭邺突然大叫一声,抽走冯泽咬在嘴里的烟:“你又抽!”
“没点,我就咬着闻闻味儿。”冯泽拿起《育儿经》翻了翻,字儿太多,密密麻麻一片,头疼,他将书丢下,“你买这些给谁看?”
“给你看。”
“谭邺,我再说一次,生娃可以,看书免谈。”
谭邺瞪他一会,笑了,上前抱住冯泽:“逗你的,知道你不爱看书,我给自己买的,我看,我学,你啥都不用操心,安安心心的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都交给我。”
冯泽亲他:“真乖。”
洗完澡出来,冯泽想要,谭邺已经好几天没碰他了。谭邺裹紧浴袍:“不行!”
冯泽诱哄:“动作轻点就可以了。”
谭邺系上腰带:“不可以!”
冯泽冷下脸:“谭邺,我真是很久没打你了。”不就怀个孕,至于这样?
最后一人各退一步,不插入,谭邺给他舔。
也不知是几天没做想得厉害还是孕期身体特别敏感,谭邺刚用嘴唇碰两下,还没正式开始呢,冯泽就颤抖着泄了一回,等谭邺舌头顶进去,不过来回戳弄几下,冯泽又去了一次。谭邺满脸担忧:“老婆,这样不好吧,伤身体。”
冯泽转个方向,后背靠在堆叠的被子上,红着脸敞开大腿:“不够,还要。”
谭邺咽了下口水,他爱死了这个样子的冯泽,这要换做平时他早扑上去干到他哭着求饶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慎之又慎,不能干。再忍忍,熬过前面这三个月,后面一起干回来。
谭邺膝行上前,将冯泽搂在怀里,低头吻他胸膛,冯泽抓着他手往腿间塞:“里面痒。”
“好,帮你挠挠。”张嘴含住挺立的乳头,同时用手揉他下面,揉出水后慢慢插入一指。
“啊……”冯泽仰头,爽快呻吟,“嗯,再来,动快点。”
谭邺两指并起抽插,没敢太用力,也没敢插太深,这样哪里止得了痒,冯泽难耐扭动身体,迟迟到不了,急出一头汗,最后还是谭邺又用了嘴才让他高潮。一连泄过三次,冯泽面上显出疲态,谭邺没敢再在床上待下去,他下面硬得快要爆炸,对着冯泽怕自己会忍不住。进浴室撸了一发,顺便冲个冷水澡,裹着浴袍出来,见冯泽缩在被窝里,已经睡着了。
五天后,酒吧开业。
开业前一天谭邺出差去了邻市,要两天后才回来。谭邺在电话里抱怨,说要不是为了挣奶粉钱,这破公司是真不想待了,时不时就要出差,烦死了,最后不忘嘱咐冯泽:“你不能喝酒啊!”
“知道了,想你,等你回来。”啵一口,挂电话,拎着半听德啤去找钱坤和萧田他们。
十点半从酒吧出来,冯泽双手揣在短款羽绒服兜里,嘴里叼支未点的烟,晃晃悠悠走出五百米,停在某个路灯下。他做了个决定。
凌晨两点过十分,冯泽出现在谭邺下榻酒店的客房门前,拿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两声,接通,谭邺迷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嗯,小泽。”
“开门?”
“啊?”
“开门,我到了。”
“你到什……”谭邺瞬间清醒,哗啦坐起身来,“你到哪了?!”
“你猜。”
谭邺下床冲过去开门,外头冯泽晃着手机对他笑,谭邺将他拉进门,紧紧抱在怀里:“老婆。”
“嗯,想你了。”冯泽回抱住他。
谭邺松开冯泽,抓起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搓搓他手:“冻坏了吧。”
“还行,这边还暖和些。”冯泽脱掉外套,接着是半高领卫衣,最后脱牛仔裤,“除了手机和身份证外我什么都没带,你给我拿条内裤。”
走到浴室门口,回头又说:“先不拿。”
洗过澡,冲掉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冯泽一丝不挂走出来,抬手拨了拨半湿的短发,习惯性伸手去拿烟盒,谭邺及时夺走,皱眉瞪他:“不许抽!”
“一下子戒那么彻底,有点难熬。”
“你别想就不难熬,想点别的。”
“好,想你。”冯泽躺到床上,大咧咧敞开两腿,“过来。”
谭邺扑过去抱住他猛亲,两人气喘着在床上翻滚了一阵,最后停下来,谭邺单臂撑在一侧,另一手摸冯泽依旧平坦的腹部:“刚才有没有压到你?”
“压到我了。”
“那那、那……”
“压不到他。”冯泽拇指摁住食指指腹,比给谭邺看,“他现在才这么一小点。”
谭邺俯身下去,脸埋在冯泽颈边,来回蹭。冯泽知他忍得辛苦,摸摸谭邺紧绷的背肌:“进来吧。”
谭邺没敢进前面,戴上安全套,挤出润滑液,做足了水磨工夫,这才捧着冯泽屁股慢慢插入他后穴。那地方好一阵子没用过,即便前戏充分仍是紧窒,冯泽涨得难受,蹙眉忍着,谭邺仔细观察他表情,轻而慢地抽插,没一会儿,冯泽夹紧腿呻吟起来,爽了。
谭邺抹去额上的汗,开始大动起来。冯泽攀住谭邺的肩,两腿大张,被顶得嗯嗯直喘,一连几十下深插之后,冯泽“呜”地叫出声,谭邺停下,大手捧住他屁股重重揉搓,喘息火热:“太重了?”
冯泽摇头,汗湿的发贴在额边:“不,不够,再用力。”
谭邺加重力道往肠穴里深捣十余下,冯泽浑身打颤,仍嫌不够,谭邺掐紧他腰发狠猛肏,冯泽啊啊大叫,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连续蛮横顶戳,尖锐可怖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脑海,四肢百骸触电般一阵狂抖,冯泽久未体验前列腺高潮,被抛上云端的刹那爽到哭出来。
高潮余韵持续了很久,谭邺见冯泽闭着眼,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以为他累坏了,伸手去抱他:“去洗澡。”
冯泽抬手环住他脖子:“不够。”
谭邺额角一抽:“你不累吗?”
“不累。”冯泽抓着他手指往女穴里插,声音软而哑,他鲜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类似撒娇,“谭邺,插进来,我想要。”
天人交战片刻,谭邺咬牙:“不行。”
冯泽哄道:“没事的,你轻一点。”
“不行!”
冯泽叫他:“老公。”
谭邺叫了冯泽千万遍老婆,冯泽这还是头一回叫他老公。
妈的不管了!都这样了要还不行那以后也不用行了!
行!
冯泽前面湿得一塌糊涂,谭邺没太用力,留了点儿在外面,挺腰抽插起来。水是真多,声儿也是真响,咕啾咕啾欢快又淫靡。
冯泽双颊酡红,抱住两边膝盖,气喘着:“深一点,用力操进来。”
谭邺俯身抱住他,腰臀聚力,使劲儿往里捣,噗呲噗呲,干得穴肉外翻,汁水四溢,穴心被顶住了猛操,冯泽爽得嗯嗯啊啊吟叫,涎水都流出来,谭邺低头吻去,含住两瓣红润嘴唇,吮吸舔舐,舌头顶开齿关长驱直入,底下阴茎亦顶开层叠媚肉插到深处,冯泽腹中盈满酸慰快感,下肢不断哆嗦,在与谭邺缠绵亲吻的过程中痉挛着迎来高潮。
完事后去洗澡,冯泽眼都没睁开,谭邺全程贴心服务。擦干水珠,穿上酒店准备的浴袍,见冯泽懒得动,谭邺将他抱出去放床上。关灯上床,把冯泽抱怀里,谭邺抚着他肚子忧心忡忡,刚才冯泽比他先到,谭邺给那紧热湿穴裹住了狠咬,爽得头皮发麻,一时没控制住,摁着冯泽狂肏了近百下。插那么狠,也不知道冯泽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小泽,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冯泽睡着了,梦里感觉挺舒服。
冯泽就这么在酒店里窝了两天,谭邺出门工作他躺床上睡觉,谭邺回来他就起来,两人亲亲抱抱,说话闲聊,谭邺一靠近他总忍不住起反应,冯泽不等他开口求欢就拒绝,谭邺说用后面,冯泽说太累了,不想。他没说实话,不只是累,有点出血,可能那晚弄得太狠了。不怪谭邺,怪他,是他非要的。
冯泽给杨姐打过电话,她有个好姐妹在私立妇产医院上班,让冯泽回去后马上去找她。杨姐就是那个沙县老板娘,冯泽以前帮她摆平过不少事,她也帮过冯泽,有一回和人干架受伤没敢让谭邺知道,在她那边住了几天。杨姐知道他的身体秘密。
“小泽,老婆~”谭邺抱着冯泽撒娇,冯泽是真不敢再来了,亲亲谭邺,用手帮他,射一次,不够,冯泽趴下去,用嘴又让他快活了一回。
回去那天,谭邺在车上就开始抱怨,说领导来电话了,他一到s市就要立马赶去公司,都没能休息一下,说还是自己当老板好,末了又问冯泽:“你这样当甩手掌柜行吗?钱坤会不会有意见?”
“不会。”
“他对你太好了吧,跟你讲电话的时候好温柔,小泽,他怎么那样啊,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别笑,回答我!”
“别瞎想,人家是直男。”
谭邺小声咕哝:“我以前也是直男。”
冯泽无奈:“他有女朋友。”只不过人在国外。
“哦。”谭邺这才收起莫名其妙的敌意,“有女朋友就好。”
冯泽在小区门口下车,谭邺直接去了公司,冯泽原地站了一会,回家拿车钥匙,开车去找杨姐,带着她往医院去。
“尽量卧床休息,禁烟禁酒禁辛辣食物,最主要的一点,禁止性生活,药记得吃,一周后过来复查。”
冯泽捏着b超单出神,7周,算起来应该是谭邺进医院那天。那就跟做爱没有直接关系,谭邺出院后他们搞了好多次比酒店里那次更激烈的,都没事,也有可能纯粹是累的,或是因为喝酒。反正不管怎么样,是不敢再乱来了。
“听见没有?”杨姐轻轻推他一下。
“听见了,谢谢。”
冯泽拿了药先出去,在外头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办公室门开,杨姐出来,对他说:“走吧。”
冯泽发现她擦去了唇上的口红,会注意到这点是因为今天杨姐在打扮上很是下了功夫,以前没见她涂过这个颜色的口红,搭配时髦的针织长裙,特别显白。至于为什么和姐妹说几句话就把口红擦掉,冯泽当热不会傻到去问。
赶巧谭邺那边接手一个大项目,整个部门的人忙得天昏地暗,几乎每天晚上都加班,冯泽松了口气,他是真怕吃药的事被谭邺发现,那家伙那么玻璃心,知道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吃了七天药,去复查,没啥事儿,医生说虽然暂时没问题了,但前三个月最好还是不要同房,实在忍不住的话动作要尽量温柔。
说得冯泽脸皮发烫,怪不好意思的。
这天晚上谭邺缠着冯泽又亲又蹭,冯泽让他弄得浑身燥热,也想要,却到底没敢让谭邺进前面,最后让他插了后穴。谭邺也没敢太放肆,规规矩矩做了一回,射完后拔出来,摘下湿漉漉的安全套,打个结丢垃圾桶里,躺下抱住冯泽,黏糊糊说着情话:“老婆你真好,我好幸福啊。”
冯泽:“怎么幸福了?”
谭邺:“有两个洞可以插。”
冯泽:“闭嘴吧你。”
谭邺:“老婆……”
冯泽:“睡觉!”
冯泽也算运气好,孕期反应不明显,除去偶尔那么几次莫名其妙有点想吐,其他时间大都能吃能喝,加上运动量变少,四个月下来愣是胖了十斤。
谭邺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摸着摸着凑上去亲一口:“好可爱。”
哪里可爱了,冯泽每天都跟揣着个小西瓜似的,很不习惯,更尴尬的是身体上的变化,胸部经常涨疼,谭邺每天晚上都要给他揉给他吸,揉着吸着下面开始痒,谭邺揉完上面还要给下面止痒。
这段日子过得淫靡而荒唐,好在孕检结果都很好,小谭完全不受两个不要脸爸爸的影响,在冯泽肚子里茁壮成长。
这天晚上,吃完饭,谭邺接了个电话进书房,冯泽收拾残羹,洗好碗从厨房出来,沏了杯普洱,端去给谭邺。
谭邺还在讲电话,不再是工作相关,电话那边的人换成了谭双。
“……除夕夜我要陪冯泽,初一吧,初一我回去,你们干什么,再要求这么多我初一也不回,好了好了,我知道,会的,我挂了。”
收线转身,见冯泽端着茶盏站在门口,谭邺上前接过普洱,另一手轻揽了下冯泽的腰:“老婆辛苦了。”
“快喝。”
谭邺以为他有什么事,赶忙把茶喝了,喝完听冯泽问:“好喝吗?”
“好喝。”
“那开始吧。”
谭邺:“……”
两人回卧室,关门上床,开始搞。
冯泽洗碗的时候内裤就湿了,想要得不行,得亏谭邺身强体壮,性能力超群,随时能拔枪扫射,若非如此,就冯泽现阶段这渴望程度,谭邺还不知道要被嫌弃成什么样。
谭邺撸几下,全硬了才往里插,湿淋淋的女穴饥渴地含住粗大的阴茎,一缩一缩往里吸,谭邺爽得腰都麻了,全顶进去深插几下,捉着冯泽脚踝将他两腿大大拉开,低头看他下面,挺腰抽插起来,边说:“小泽,你下面流出来好多水。”
冯泽懒得理他,挺腰迎合,只顾自己爽。
谭邺松开他脚踝,改托冯泽后腰,边干边摸他拢起的肚腹:“小泽,初一跟我一起回去吧,还有不到十天,衣服穿宽松点,应该看不出来。”
“到时再说吧,嗯、啊……刚才那里,舒服,再来,啊啊、啊……!呃啊,不,停一下……”
谭邺停下,等冯泽缓过来,让继续,他才接着动起。
“小泽,你有没有考虑过让我家人知道这事?”
“没考虑过。”冯泽下面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他紧揪住身下床单,“谭邺……”
两人在性事上一贯配合默契,谭邺俯身重重捣进去,分秒不停,深而猛地狠干百来下,在女穴痉挛喷水的瞬间猛顶到深处,痛痛快快射出来。
冯泽浑身瘫软下来,折腾出一身汗,爽到没力气说话。谭邺倒一杯水给他,到阳台上抽了支烟,进来后冯泽也缓过来了,靠在床头给他一个眼神,谭邺一句话没说,上床按着他膝盖分开双腿,往腿间那处看两眼,慢慢插进去,在冯泽舒爽的喘声里说:“胖了。”
冯泽扶着他肌肉膨起的臂膀:“……嗯?”
谭邺俯身附在冯泽耳边,边操边说:“肚子胖了,那里也变胖了,刚才掰开,就看到肥嘟嘟的一朵花,嵌在那儿馋得直流水。”冯泽一拳捶他肩上,谭邺笑着用力顶进去,盈满汁水的女穴被捣得“噗嗞”一声响,找准位置接连往里操,便听那水声“噗嗞噗嗞”连成一片,冯泽整个被肏软了,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被谭邺捞在臂弯里,吭哧吭哧干了个爽。
冯泽这回故意拖着,每当冯泽快到顶点就停下来慢慢磨蹭,再要到了,再停下来,就这么操了大半个小时才给他一个痛快。冯泽力气都给他磨光了,谭邺达到目的,歇了会儿,抱冯泽去洗澡。
洗完澡,冯泽被谭邺逼着喝了一杯热牛奶。
“以后每天早晚一杯,补钙,不然像上次做到一半抽筋,那抽起来可难受了。”
“你每天喝一吨他该抽照样抽。”冯泽将空玻璃杯递给谭邺,微皱着眉,“难喝。”
谭邺搁下杯子,凑过去舔掉他唇边残余的奶渍,冯泽勾住谭邺脖子回他一个火辣辣的吻,吻完抓着谭邺头发往下按,顺势打开两腿:“胖嘟嘟?”
谭邺凑上去,“嘴对嘴”亲了一口:“宝贝,我错了。”
“道歉没用。”
那只能拿出实际行动了,谭邺将脸埋进去,舌面压着那道窄小的肉缝从下往上舔,冯泽爽得一哆嗦,两腿反射性夹紧,谭邺两手分别按住了,往边上按,令冯泽两腿大大敞开,露出腿心处那朵湿漉漉、胖嘟嘟的肉花。加重力道又狠狠舔了几下,那嫩穴上方的小尖尖便挺立着冒出头,谭邺两指捻住了,毫不留情一拧,同时嘴上用力一吸,冯泽便尖叫着喷出水来。
这回是真没力气了,谭邺洗脸漱口,顺便给自己撸出来,弄完上床抱住昏昏欲睡的冯泽,柔声叫:“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滚。”
“老婆,我爱你。”
“爱你,晚安。”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冯泽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是每天晚上仍坚持和谭邺出门散步。
这天吃过晚饭,冯泽收拾了碗碟进厨房,谭邺跟着进去,要洗碗,冯泽不让。
“这碗买来可贵了,你不许碰。”
“买个洗碗机多好,你偏不要。”谭邺从后面轻轻搂住冯泽,“手洗不累吗?”
“不累,天天在家闲着,总得找点事做。”
谭邺下巴搁冯泽肩上,侧脸轻蹭他脖颈:“怀着孩子还要煮饭做家务,老婆,你好贤惠哦。”
冯泽笑着在他脸上轻啄一口。
洗好碗后把地拖了,冯泽拉着谭邺出门。饭后出来散步的不少,公园里到处是人,夜跑的,遛狗的,有舞剑的老爷爷、跳舞的大妈,也有成群欢快说笑的学生和牵手而行的情侣。谭邺也想牵冯泽的手,但冯泽两手插在外套兜里,他没好意思。又一对年轻情侣牵着手从他们身侧走过,谭邺一脸羡慕,偏头看了眼冯泽,小声嘀咕:“下次出门我要穿女装。”
冯泽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笑眼:“为什么?”
“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牵你的手。”
冯泽将右手从兜里拿出来,牵住谭邺左手:“穿男装也可以。”
谭邺回握住他,心里喜滋滋的,附在冯泽耳边说:“小泽你真好,等下回去我好好疼你。”
冯泽失笑:“那我先谢谢你了。”
“咱俩啥关系啊,不用客气。”
冯泽轻轻挠他掌心。
慢悠悠走了半个小时,谭邺拉着冯泽到长椅上坐下:“休息一会,腿酸不酸?”
冯泽摇头,刚坐下就听前方不远处有男人吼了一声:“你少说两句!”
“怎么,我是你妈我还说不得她了?我说错了吗,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娇气,我生你的前一天还上山砍柴呢,现在又没叫她干什么,只让她多走走,医生不也是这样说的吗,多动动到时好生……”
这时突然听到女人的呻吟声,紧接着是男人焦急的询问:“老婆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谭邺看过去,见那女人挺着个大肚子,一手扶在腰上,痛苦地皱眉:“好疼……”
“囔什么,还早着呢。”边上老太太说了一句。
“啊……老公,我,我不行了,破水了……”
“看看你干的好事!”男人对着老太太吼了一句,弯腰抱起连连痛呼的孕妇,大步疾走。
谭邺低头看冯泽的肚子,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冯泽捏捏他手:“早着呢,离预产期还有四十多天。”
“万一他待不住了要提前出来呢?”
“随他,什么时候想出来都行。”
谭邺摸他肚子:“我说请个人你又不同意,我是担心万一那天我刚好不在家,你一个人怎么办?”
冯泽淡定道:“没事,不就生个孩子。”
“你别想那么轻松,你看刚才那女人,看起来疼得很厉害,我毛孔都竖起来了,你这情况又跟她不一样……”
“是你别想太多,医生检查过都说我身体条件很好,宝宝也很健康,都很好,你别瞎操心。”
谭邺起身站冯泽边上替他挡风,盯着冯泽的肚子看了会儿,弯腰蹲下,仰望冯泽:“要不还是选择剖腹产吧,你少受些罪。”
“不要,留疤很丑。”冯泽按住他的手,“剖腹产少受罪这话你从哪里听说的?”
“网上都这样说。”
“每个人身体素质不一样,承受能力也不尽相同,这种话听听就行了。”
谭邺还要反驳,冯泽起身说:“回家,不是说要好好疼我吗?走吧。”
说是这样说,这还有四十多天孩子就要出生了,谭邺哪敢真对他做什么,亲亲摸摸,又趴下去舔了一阵,让冯泽爽一回,就相拥着睡了。
又过半个月,谭邺愈发紧张,冯泽的肚子每动一下他都要问一遍疼不疼?是不是要生了?冯泽见他傻得可爱,笑着将人拉过来,亲亲嘴唇,伸手揉他下面:“来不来?”
谭邺脸色大变:“你别闹!”边说边往后退,冯泽使了劲儿抓住他:“来吧。”
谭邺不敢用力挣扎,怕伤了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
“我想要。”冯泽凑过去,含住谭邺的喉结轻吮,声音微哑,“想你了。”
冯泽跪伏在床上,动情地撅着屁股,腿心处那湿漉漉的小穴热情含住粗硬的阴茎,贪婪地往里吞,谭邺胆战心惊,不敢插太深,留了三分一在外头,轻浅地抽插。
冯泽哼喘着,额上一层薄汗,急的。
“全部进来,快一点,用力。”
“不行。”谭邺果断拒绝,小心扶着冯泽的腰,“会伤到宝宝。”
冯泽烦了,反手推开他,转身将谭邺按倒,两腿分开跨上去,扶着谭邺那根东西沉腰坐下。冯泽动作很快,一点犹豫都没有,谭邺没料到他这么大胆,来不及反应,热硬如铁的阴茎呲溜一声尽根没入。
谭邺许久未曾体验这种滋味,爽得仰头叹息,冯泽抬臀动起来,肚子硕圆,沉甸甸坠着,小谭跟着激动,在肚子里头拳打脚踢,冯泽皱眉扶住肚子,不得不停下。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他:“怎么了?”
“你儿子又调皮了。”冯泽缓缓吐出一口气,双手按在谭邺肩上,刚要动作就被谭邺制止,他低头在冯泽肚子上亲一口,小心扶住他:“你别动,我来。”
冯泽卸了力,坐下,谭邺抱着他,边摸肚子边操,冯泽仰头呻吟,一会让他深点一会让他重点,谭邺把握着分寸,最大程度满足他的要求。孕期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冯泽爽得直淌水,嗯嗯呜呜地喘,没多久便交代了,谭邺又操了十几分钟才拔出来射外面。
冯泽缓过来,说不够,还要。谭邺不敢再来了,吻着冯泽,手指伸进去按压挑弄,冯泽夹紧腿,哆嗦着又泄一回。
勉强满足了。
清理后,两人回到床上,谭邺侧躺在冯泽身后,帮他揉腰,吻他耳后皮肤:“老婆。”
“嗯?”冯泽声音懒懒,犯困。
“你发现没有,你里面变得好软啊,比以前软多了,进去的时候好舒服。”
“这我可发现不了。”冯泽勾勾手指示意谭邺靠近,亲他一口后躺回去,笑着闭上眼,“你喜欢就好。”
谭邺是喜欢,那感觉真是爽,可他不敢再来了。他伸手去摸冯泽隆起的肚腹,忧心忡忡:“儿子怎么不动了?”
“睡着了吧。”冯泽抓住谭邺的手,十指相扣,“我们也该睡了。”
预产期临近,谭邺每天晚出早归,在家视线时刻不离冯泽。就这么守了十来天,突然领导给他派了任务,外地出差五天,完成任务回来经理的位置就是他的,谭邺不干,冯泽知道后问他:“这不是你一直在等的机会吗?为什么不去?”
“我儿子快出生了,我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离开你。”
“还早着,你出差回来还有得等呢。”
“我不管,我不走,升职什么的,不稀罕,不差钱。”
“你是不知道现在养个孩子多费钱。”
冯泽好说歹说,费了一晚上口舌,好不容易劝他回心转意,给领导打电话接了这差事。
第二天早上,谭邺拉着行李箱走到玄关,依依不舍握着冯泽的手:“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你不许不接。”
“知道了,别让人司机久等,去吧。”
终于把谭邺哄走,冯泽松了口气。升职加薪奶粉钱什么的都是借口,他只想把谭邺支走,从昨天下午开始,肚子下坠得厉害,腰也酸得难受,冯泽有很强的预感,肚子里这调皮的小东西怕是要提早出来了。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去医院生,跟杨姐和她那医生朋友说了自己的想法,杨姐很不赞同,倒是那位医生没多说什么,只列了张单子给冯泽,分娩所需的东西尽在上头,让冯泽有需要随时打她电话。
他还没跟谭邺说这事,就谭邺这紧张劲儿肯定不会同意冯泽冒这个险,冯泽本想到时发动了找个借口把谭邺支开几个小时,等他回来跟他说来不及了就在家生吧,谭邺这差事倒是来得及时,冯泽又想到谭邺见不得血多的场面,一见就晕,生产时他不在更好。
“啊啊啊好帅啊我天!你要早点把你弟的照片发给我他肯定弯不了啊!就咱俩这关系,你说我当你弟媳多好!”
谭双看一眼楼下庭院里刚从宾利越野上下来的男人,抿一口咖啡:“你真觉得他很帅吗?”
闺蜜双手捧脸犯花痴:“超帅的啊!你看那脸,那肩,那腰,那腿!超an超正!”
谭双淡道:“那是我弟媳。”
闺蜜:“……”
谭双:“看,刚下车那个抱孩子的,他才是我弟。”
闺蜜:“…………”
谭双:“怎么不说了?这个不是更有得夸?”
闺蜜:“你弟看起来比你更有女人味呢。”
谭双扭身就走,闺蜜追上去:“别生气啦,我开玩笑的,你弟虽然脸长得像姑娘,但身材不像啊,还是挺……”
“闭嘴。”谭双回身冷冷睨她,“绝交。”
谭邺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外貌的问题害得亲姐和闺蜜差点绝交,他现在只觉得好累,儿子吵闹了一路,一米八七的大老爷们哪干得过穿纸尿裤的,脑壳疼。
冯泽接过儿子,在谭邺脸上亲一口:“辛苦了。”
“太辛苦了我。”谭邺委屈脸,“亲一下怎么够。”
“剩下的等宝宝睡着了再说。”冯泽单手抱娃,牵起谭邺的手,“走吧。”
管家正指挥佣人从后备箱里往外搬东西,没人注意到这边,谭邺肆无忌惮揉捏冯泽的手,声音都没放低:“乖儿子快点睡吧,你亲爹已经吃了好几天素,要饿晕啦。”
小谭难得配合,小脑袋搁冯泽肩上,慢吞吞打了个哈欠。冯泽摸他后脑勺,一下一下轻抚他后背,等两人进到客厅,小谭已经闭眼打起了小呼噜。
过两天谭双生日,打算在家办party,谭父谭母南美洲旅游去了,谭邺这才肯带老婆孩子回来。见家里来了客人,谭邺客气打过招呼,带着冯泽上楼。
进卧室,等冯泽将儿子放宝宝床上,谭邺一把将人拉到怀里,急切亲吻,边动手剥冯泽裤子:“想死我了老婆。”
冯泽伸手推他:“先洗澡。”
谭邺拉他进浴室,关了门,扯过浴巾铺洗手台上,剥了裤子让冯泽坐上去:“弄完再洗。”拉开冯泽双腿,低头看他腿间那处,喉结滚动一下,由衷赞叹,“老婆,你好美啊。”
冯泽禁不住夸,腿根一颤,嫩红穴缝里淌出透明黏液,脸也跟着热了,两腿勾住谭邺的腰往怀里拉,仰头吻上他的唇:“进来。”
谭邺先伸了手指进去,好一番搅弄抽送,将那紧窄嫩穴弄得更湿更软,这才举枪插入。一下进到底,冯泽绷紧腰,蹙眉哼了一声,谭邺强忍住想要疯狂狠肏的冲动,轻而慢地来回抽插几下,哑声说:“才几天没碰就紧成这样,看来真是不能偷懒,以后我要天天操你,操你的逼操你的穴,让你上瘾,一天离了我都不行。”
“我现在就不行了。”冯泽很给面子,抱着谭邺脖子在他耳边喘,“快操我。”
“这么骚,我爱。”谭邺挺腰猛干,速度飞快,一次次用力操进粉艳靡湿的小穴里,撑开,填满,蛮横挤出黏腻的汁液,“老婆,你流了好多水哦,都要把我泡软了,好爽,你呢,你爽不爽?”
冯泽嗯嗯哼哼地喘,他爱极了谭邺那根粗大的鸡巴,被肏得舒服极了,泛红的脸颊出汗,他半眯起眼,在谭邺鼓胀的胸肌上摸一把:“你少说点话多用点力,我会更爽。”
话音刚落,被谭邺狠狠撞了一下。
“啊……!”
谭邺掐紧他腰,发狠顶到深处,抵住穴心一顿猛肏,冯泽浑身颤抖,被谭邺按着腰牢牢锁在怀里,尖叫着潮吹。
高潮后的穴壁一阵阵疯狂绞紧,软媚的穴肉裹着饱满的汁水热情地吸吮,太爽了,谭邺腰椎发麻,没把持住,舒爽地射了出来。完了也不拔出来,缓口气,俯身去吻冯泽发烫的耳垂,问他:“是这样吗?”
冯泽仍在高潮余韵里,脸颊酡红,晕眩着点头。
谭邺低头,欣赏够了他高潮后的样子,伸手去摸冯泽胸部,生完宝宝后乳房大了不少,手感也好上太多,握住了稍稍用力,奶头小孔里流出白色乳汁。
谭邺知道,无论怎么弄也分泌不出太多,不够宝宝吃。
只够他吸着玩儿。
“还要吗?”谭邺问。
冯泽挺身将胸部往谭邺手里送:“要。”
谭邺五指收紧,将绵弹的乳肉抓得变形,俏挺肿大的乳头颤颤巍巍挨在虎口,再使劲,乳白的汁液浸湿了手。谭邺低头含住,狎昵舔弄,冯泽仰头呻吟,手指插入谭邺头发里,两腿夹紧他腰,底下刚被操过一回的湿穴里又淅淅沥沥淌出淫液,谭邺突然咬他,而后用力吮吸,冯泽哼喘着一抖腰,底下更湿了,抓着谭邺的手往另一边胸部按,谭邺边吮边给他揉,吸完一边换另一边,喝了不少奶水,美滋滋地抬起头,舔一下嘴唇:“老婆,你今天奶水好多哦。”
冯泽少见地面露尴尬,谭邺坏笑着凑到他耳边:“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人给你吸,是不是很难受?”
冯泽伸手按住他后颈,捏两下:“嗯。”
“你害羞了吗?耳朵好红。”谭邺含住他耳尖,轻舔,“你好可爱啊小泽,我给你舔好不好?”
冯泽腿心酥麻,女穴不断夹紧,光听谭邺说“舔”这个字,他都快要高潮了。
“好。”冯泽右手按在谭邺肩膀,往下推。
谭邺低头往他腿心凑,看一眼娇滴滴流着水的嫩红女穴,吻上去吸一口,随即将冯泽两腿拉得更开,埋头舔向他后面。
冯泽身体猛一颤,脸上红晕更甚:“谭邺……”
“放松,我让你舒服。”谭邺将他半勃的性器的握在手里,唾液沾湿后穴,惹得那圈褶皱不住地收缩,察觉到手中性器完全勃起,谭邺上下撸动起来,唇舌更加卖力,另一手不忘揉弄汁水淋漓的女穴。
“啊啊……!”
冯泽连声喘叫,爽得眼泪都流出来,抓在洗手台边沿的手用力到指盖发白,穴道深处仿佛装了个水龙头,感觉整个人就快被谭邺舔化了。充血凸起的阴蒂突然被大拇指摁住一顿猛搓,冯泽惊叫着挺起腰来,腿根一阵急颤,穴里淫水流得又凶又急,沿着会阴往下淌,将谭邺鼻头淋得湿亮。
“谭邺,不,不行……”
谭邺舌尖往里戳,拇指搓揉着狠狠一按,冯泽话未说完便尖叫着潮喷,同时阴茎抖动,射出阳精。谭邺这才直起身来,将浑身发软的冯泽揽进怀里,抚弄他颤抖的脊背。
冯泽花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软热嘴唇在谭邺颈边印下一吻,喘息片刻,又抬头吻他唇:“爱你。”
谭邺也爱他爱得不行,他享受冯泽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迷恋一切与他有关的所有,当然也包括身体。
“老婆,再来一次。”
冯泽问他想用哪里,谭邺说后面。
“我想试试新姿势。”
冯泽一向宠他,自然不会拒绝。
谭邺把浴巾铺地上,让冯泽对着墙角跪下,两腿分开,谭邺双膝挤入他腿间,胸膛紧贴冯泽后背,吻他颈侧皮肤:“老婆,你屁股好翘。”
谭邺的阴茎硬得滴水,冯泽被他顶住了,陌生的姿势令他分辨不清自己这算是坐在谭邺腿上,还是坐在他鸡巴上。
冯泽已经被他舔软,又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紧热的后穴热情接纳了谭邺。插入一半时察觉冯泽的腰颤抖得厉害,谭邺停下来,手伸到前面,探下去揉他女穴,冯泽抖得更厉害,后穴紧绞几下,湿了,谭邺趁机顶到深处,掐着冯泽的腰用力抽插,几十下后彻底操开,又湿又软,紧韧的肠壁谄媚裹住强势入侵的肉器,吮吸舔舐,挤出阵阵水声。
前列腺被狠碾了几下,冯泽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想逃,可谭邺稍稍起身便令他膝盖离地,他挣扎,那青筋勃动的粗硬肉棒入得越深,无处可逃,身体无力地往下坠,更要命。
“嗯……太深了,啊……!”
谭邺抓着冯泽双手按墙上,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起来,深而猛地狠狠干他。
“深吗?深才爽啊,小泽,啊!你咬好紧,天啊,好舒服,后面也会出水呢,你这两个洞我都好爱。”
冯泽满身热汗,“啊啊”叫起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太恐怖。
那么疼,又那么爽。
激狂的快感惊涛骇浪般将他淹没,冯泽浑身颤抖,嗓子都喊哑了,交合处火辣辣地疼,谭邺操得那么深那么狠,股间一片湿,他甚至怀疑他被谭邺操出血了。事实上并没有,新体位带来的强烈刺激令他爽到晕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精,也不知道阴道高潮是什么时候来的,被谭邺顶在墙壁和胸膛之间、被迫承受一次次深重侵犯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天堂与地狱的瞬息循环。
“不、不要了……”
冯泽快要崩溃,他已经没办法承受更多。
谭邺越动越快,粗喘着亲吻冯泽颤栗的脊背,将被他干得软下来的腰肢牢牢握在手里,肉筋盘虬的粗硬性器强硬捅开湿热韧滑的肠壁,次次到底,凶悍猛烈,粗暴地给了冯泽一次终身难忘的前列腺高潮。
这边两人搞得火热,那边谭双和闺蜜躺在床上,贴着面膜闲聊。
“所以那孩子的妈妈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
“不知道?”闺蜜扭头看谭双,满眼的不可思议,“突然冒出个孩子,你们竟然都不查一下吗?”
谭双默了半晌,说:“做过亲子鉴定,确实是我弟的孩子。”也不是没产生过怀疑,她父亲找人暗地里查过,大大小小的医院,公立的私人的,能查的都查了,就是找不到孩子的出生记录。谭双甚至怀疑谭邺是特地跑到国外找人生了然后抱回来,可最近两年根本没有他的出境记录,别说出境了,谭邺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着冯泽,除了外地出差,就没有离开冯泽超过三天的时候。试管更不可能,她舅舅是这方面的权威,谭邺真有这想法也不可能去找别的机构,找了也不可能查不出来。
所以这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也太荒谬了吧。”闺蜜小心将脸上面膜抚平,过了会儿突然说,“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
“会不会那孩子其实是你弟媳生的?”
“……他是男的。”
“男人也可以生孩子啊。”
谭双:“……”
闺蜜哈哈笑两声,捂住脸:“不好意思啊,看多了。”
“少看乱七八糟的,多干点正事。”谭双揭下面膜丢垃圾桶里,下床往浴室走。
闺蜜嘟囔着跟上去:“别提正事了,我妈又给我找了仨相亲对象,头疼。”
“赶紧找个人嫁了。”谭双丢给她一支洗面奶。
闺蜜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脸:“哎,外面那些都是歪瓜裂枣,配不上本姑娘的美貌。”
“你就直说吧,想找哪样的?”
“你弟媳哪样的。”
谭双冷漠脸:“洗洗睡吧。”
洗过脸,搽完护肤品,两人躺回床上,关灯,又聊了会儿,闺蜜睡着了,谭双在黑暗中睁着眼,表面平静,心下波涛暗涌,闺蜜玩笑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她曾在互联网上看到过国外的某些报道,是啊,男人也不是不能生孩子。
夜深了,消耗掉那么多体力,谭邺却毫无睡意,仗着三楼只住了他们俩,裤子也不穿,遛着鸟到客厅抽烟,冯泽过了一会出来,头发湿着,裹件浴袍,见谭邺光着身子,笑着往他胸肌上摸一把,倒杯水,弯腰坐边上。
谭邺隔着浴袍摸他腰:“小泽,感觉怎么样?”
“好。”冯泽将剩下半杯水塞谭邺手里,附到他耳边,“你很棒。”
谭邺喝完水放下杯子,抱住冯泽,脸埋他颈窝里:“老婆~”
“嗯?”冯泽捏他后脖子,“还想要?”
刚在浴室里弄得太狠,差点把冯泽干晕,他下半夜还要起来给宝宝喂奶,谭邺知道他辛苦,没好意思直说,但他确实还想要,很想要。
“可以吗?”
冯泽笑:“你想要就可以。”
谭邺抱着他一顿猛蹭:“老婆你真好。”
冯泽推开谭邺,分开两腿坐他身上,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被过度使用过的女穴里外仍旧湿软,冯泽抬起臀部,又慢慢坐下,将那粗长阴茎一下吞到底,谭邺掐住冯泽的腰,嘴里发出爽快的叹息。
冯泽扭腰磨动几下,有了感觉,被谭邺那根鸡巴操上瘾的肉穴吮吸蠕动着绞出水来,顷刻间将粗硬卷曲的耻毛打湿大半。他轻喘着低头,舔咬谭邺耳朵:“你也很好。”
他加快速度动起来。
“好紧好软啊,老婆,你下面那张嘴好会吸,好舒服,嗯……”
冯泽捂住他嘴,笑得无奈:“小点声。”
谭邺这才想起来这栋房子里还住了别的人,嗨过头了,脸有点热,托住冯泽屁股,让他腿夹紧了,直接起身,抱着人回房间。
冯泽笑得直抖,谭邺恼了,将他顶在墙上操了一顿,接着转移到落地窗前,让冯泽跪趴在地毯上,掐着他腰从后面插进去,挺胯狂肏。
这姿势入得很深,谭邺又故意使坏,顶着穴心狠捣,冯泽压抑着叫声,浑身哆嗦,很快泄了一回。穴里跟发了大水似的,抽插间水声阵阵,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明晰,冯泽身上出了汗,黏腻难受,伸手去扯衣服,谭邺见状立马拔出来,两下剥掉浴袍,将冯泽光溜溜抱怀里,顶开腿接着从正面操。阴茎硬得跟铁棍似的,捣得淫水飞溅,将冯泽屁股撞得啪啪响,嘴上却卖乖:“老婆,你咬好紧啊,我疼。”
半勃的性器被他干得完全硬起,冯泽喘得厉害,强忍着,怕吵醒宝宝不敢叫,谭邺却是一点顾忌也没有,下面硬着鸡巴啪啪地肏,上面软着声儿叭叭地说:“小泽,老婆,你这穴好嫩哦,肏起来好爽,真的好舒服,我好爱你,啊……”
冯泽忍无可忍,翻身将谭邺按地毯上,骑上去捂住他嘴,夹紧流水的穴,用逼肏他,流着汗喘气,边威胁:“再浪就让你明天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