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施应有尽有,只要是配备医生能解决的小问题,都尽量会往医疗船上送。
“楚漾人呢。”凌意舶又问了一遍。
他按下楚漾的通讯信号,关机。
微信电话也打不通,界面一条消息都没有。
应逐潮闻言一怔,嘲弄道:“大情种啊你,都这时候还想楚漾?”
凌意舶没好气道:“我问你他人在哪儿。”
“喂,楚漾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谢崇珩又来充当调解员了,掀起毛毯坐在床尾,挠了挠头发,“我听森叔说袭击者才十来个人,他平时一个打十个都很轻松啊!除了那个引诱你的ga,其他都是Beta,按理来说,楚漾闻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气味,更不可能被影响……”
了解到这边鸡飞狗跳的情况后,谢崇珩忧心忡忡,打了凌意舶电话也没人接,慌了,几乎是鞋带跑散了还差点儿摔一跤,半个人快挂在应逐潮身上,两人才在保镖的护送下赶上凌家派过来接应的车。
应家的保镖甚至都没跟上,几分钟前发消息说还在赶来的路上。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应逐潮阖眼,“他闻得到信息素。”
语气笃定。
凌意舶沉思:“你是说……他会被那个ga发情的气味影响。”
应逐潮:“是。”
谢崇珩:“那说明他其实已经分化了?”
应逐潮:“不清楚。”
他不是没怀疑过楚漾已经分化,从楚漾回国后第一面起,应逐潮就抱着这样的想象,现在蛛丝马迹越来越多,他不得不提醒凌意舶切莫掉以轻心。
应逐潮从未怀疑楚漾的忠心耿耿。
但他实在是想不通,一个人会因为怎样的原因,隐瞒自己已分化的既定事实?
一句话都不想说的凌意舶仍旧选择沉默。
他往右肩伤口的位置按了按,指腹摩擦过光洁的纱布,隐隐作痛。
S级Alpha拥有足够强悍的体质,这点伤在最初的剧烈疼痛后会慢慢愈合,痛感微乎其微,完全能忍。
“据我的了解,楚漾是ga的可能性很小。一般只有体质很弱的ga才会因为同类发情而被动发情。”谢崇珩继续分析。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曾经在夜店里见过引起全场骚乱的“现场”,那小O看起来内敛斯文,发起情来毫不含糊,一截水红色的舌头湿漉漉地伸出来,满眼含泪,抱着旁边人的胳膊乱蹭……楚漾绝对不可能这样。
凌意舶“嗯”了一声。
他不想再就楚漾到底是什么这个话题讨论下去,忍耐着伤口处密集细微的灼烧感,翻身下床,双手放在身侧,扶着床沿拿起他那双黑色的切尔西靴——
鞋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不知道是谁的血。
想到楚漾魔怔了一样将锋利的刀刃捏在手掌心里,凌意舶呼吸一滞,右肩上的钝痛感旋即转移到了胸前心口。
谢崇珩见没人接话,猜到应逐潮不好就楚漾的信息素发出评价,只得换个话题:“你又是怎么受伤的?那个ga放点儿浓度高的信息素还真把你制住了?我不信。”
“我确实是装的,就想看到底是什么人,”凌意舶懊恼,“按照楚漾平时的战斗力,区区十几个人不算什么,我就临时起意行了事。”
“然后呢?”
“然后……他虽然状态不佳但也收拾了十几个人,其中一个用刀偷袭我。”
凌意舶隐去了自己挡的那么一下。
他这人一向想干什么干什么,信奉开弓没有回头箭。
这头一次,被激出了后悔的情绪。
如果从那个ga一靠近他就发起驱逐并且打电话叫人,事态根本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楚漾也不会受伤。
应逐潮出声提醒:“现在的重点是楚漾分化
\t\t\t\t\t\t\t\t\t', '\t')('\t\t\t\t了。”
凌意舶别过头:“我们的分析不一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