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吃就可以。”说完就取出一张纸,用一种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字体的字体歪歪扭扭的写出一片黑漆漆的碳素字。要我拿着去取药。
我认真地看着他,问:“什么是支原体支气管肺炎?”
年轻医生被我这么一问惊愣,可能他没遇到过如此爱问问题的家属,一般他说出一个难懂的病情之后,家属就已经乖乖的人他摆布了吧!
他定了定神,说:“这是一种支原体感染引发的支气管炎,你还记得2003年的‘非典’吧?!”
我点点头。
“那个时候查不出是什么感染了肺部,就用了‘非典型肺炎’这样一个词,其实就是支原体感染……”
年轻医生喋喋的说着,我发现我问错了,他即是刚刚进入医院,必然是经过资格考试,像这种小问题,他肯定像背课本一样背的滚瓜烂熟。
抱着孩子,提着药,走起路来着实不得劲。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来给周然打一个电话,却还是在喝酒。
“喝吧,早晚有一天被酒水淹死!”我气不打一处来。
正是下班时间,坐地铁是没可能了,只能站在马路边上等的士。在这个拥挤的城市,的士明明多的数不胜数,可是此时却像是得到什么密令一般,一辆都不肯出来见我。只好狼狈的一边走,一遍瞧有没有哪辆车有空车的牌子立着。
倒霉的是直到我都已经走到家门口,才过来一辆空载的的士。司机还在我身边慢慢停下来,摇下车窗问我要不要坐车。
“坐你个大头鬼!早干嘛去了!”
司机师傅被我骂的一愣,可能是觉察到我心情不好,不想惹麻烦,也没有太多逗留,识趣的离开。
回到家我一看时间,竟然走了一个小时多,我心里这个气啊!晚上也没有做饭,叫的外卖。
小键吃过药以后,安然的睡下。我却不知怎么感觉胃胀胀的,应该是气不顺吧!
周然回来的时候我还在客厅看电视剧,失眠,也想能够等到他,然后拿他发发火。
“这么晚才回来,死哪鬼混去了?”
周然还不是特别醉,只是说话微微有一点大舌头,“小安佶你给我讲明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鬼混了?”
“哪个不鬼混的人会这么晚才回来,还带着一身的酒气?”
“喝酒就叫鬼混啊!”
“那得看和谁一起喝的!”
“和公司同事喝的,怎么着,我就去鬼混了,你能把我怎么着?我鬼混了,总比你大晚上的爬上别人的床好看吧?”
“周然你他妈的再给我说一遍?”
“我就是气不过你埋汰我。”
他还在介意,尽管我们刚刚经历生死,尽管我已经真的和高泽没有瓜葛,他还是在介意。这样的周然,更让我气愤。
“周然你混蛋!”
“我是混蛋,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是混蛋,还他妈的是个绿色的混蛋!”
我手臂开始发抖,胃部的不适更加严重起来。卧室传来小键的啼哭,我赶紧冲过去。应该是被我们的争吵声吓醒的。看着小键一脸委屈的样子,我也忽然觉得特别委屈,外面那个人的心,已经把我隔绝起来,可能再也容不下我。我是一个特别脸小的人,特别怕被人嫌弃,也特别愤怒别人嫌弃。好啊!既然没那么爱,还不如分开。
我也不知道是我一时脑热还是真的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反正我已经在收拾衣服,这间屋子,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去哪?”
“你放心,我不会去高泽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