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身体好,凌煜在床上不过躺了一天,等到周六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去,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生龙活虎。
周六,沈确家。
凌煜此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他的腿还在打颤,身体有些摇晃。
他已经在客厅里跪了两个小时了
太长时间没跪了,现在两个小时对凌煜来说简直是上刑一般的折磨,就连手心都沁出了汗水,但他还在勉力跪直身体。
沈确从二楼下来,看了跪得摇摇晃晃的凌煜一眼。
声音淡淡的,“想清楚了?”
凌煜闻言连忙稳住重心,抬头看着沈确,“老师,我想清楚了。”
他盯着沈确的眼睛,神色严肃而认真,“老师,我还想回来,继续跟着您学习。”
沈确点了点头,“跟我来。”
凌煜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跟上,由于跪得时间久了,起身有些踉跄,他有些一瘸一拐地跟着沈确上楼了。
沈确的书房很大,装修得古色古香。
一进门摆放着一张实木书桌,在书桌后面有一排落地式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旁边的桌上还摆放了一套茶具,茶具的旁边,一把檀木戒尺正端端正正地躺着。
凌煜心中一动,他自然知道桌子上摆放的茶具是用来干什么的,也自然知道,那把戒尺是用来干什么的
沈确此时已经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凌煜会意,不用多说一句话,他走到桌子前,十分熟练地取水、洁具、投茶、洗茶、冲泡,这套动作他曾经做过无数遍,早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沈确喜欢喝浓茶还是淡茶,茶叶多少克,水多少毫升,这些即使过了两年但他依然记得分毫不差
不多时,茶叶淡淡的清香就弥漫了整个书房。
凌煜双手捧着茶,走到沈确面前,屈膝下跪,双手举高。
“老师,请喝茶。”声音清澈又带着恭敬。
沈确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茶水。
他眯起眼睛,点了点桌子上的戒尺,语气清冷,“我的规矩你知道的,要求极严,罚跪挨打都是家常便饭,你确定你能受?”
凌煜的脸有些红,他不由地想起了上一次自己挨打挨了一半跑了的事情。
他连忙保证道:“老师,上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老师,学生是真心想跟着您学习,学生若是犯了错,您尽管教训,学生认打认罚,绝无怨言。”
沈确没说话,书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凌煜奉茶的手臂已经开始微微颤动了,膝盖也在不断地叫嚣着疼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跪直身体,把手里的茶举过头顶,奉得更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凌煜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沈确伸手接过了茶水。
淡淡的茶香萦绕在鼻尖,茶香清雅,入口如丝,回味悠长。
沈确满意地点了点头,茶还是他熟悉的味道。
看到沈确终于接过了茶,凌煜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他跪在沈确面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学生凌煜,幸入师门,今后必当勤奋笃学,修身立节,严于律己,请老师放心!”
说完凌煜端端正正地俯身扣头,以额触地。
一个头磕下去,缓缓抬头,恭恭敬敬地喊了声:“老师。”
“嗯。”沈确点了点头,眼底有一丝欣慰划过。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希望你今后能坦荡做人,踏实做事,永葆求知、善良之心。”
“认真对待学术,用心生活,希望你在学术上有自己的一番成就,也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凌煜眼眶有些红,这番话如今听来方才感悟出沈确曾经对自己的用心良苦。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抬头对着沈确扬起笑容,“是老师,学生记住了,一定会的。”
沈确点了点头,“记住就好,去请戒尺吧。”
前半句凌煜听了犹如春风拂面,后半句凌煜听了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嘴边。
他差点忘了,师门规矩,入师门历来是要先受戒的。
他的脸一下子苦了起来,但却十分恭敬地应了声“是。”
老师愿意罚他,他是开心的。
戒尺就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大概五十公分长,三指宽,一指厚的黑色檀木戒尺。
凌煜思绪纷飞,怎么老师还换了戒尺呢,这把戒尺看起来十分厚重,很有质感,打起人来应该也
凌煜打了个激灵,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怕自己跑了
他双手捧了戒尺,到沈确面前跪好了,恭敬道:“学生凌煜,烦劳老师训诫。”
沈确接了戒尺,点了点书桌,“趴过去。”
“是。”凌煜走过去,上半身趴到了书桌上。
“屁股,撅起来。”
一听到这话,凌煜就红了脸,但还是按照沈确说的去做,把屁股小心翼翼地撅送出去。
“啪——”
檀木戒尺重重地落在他被牛仔裤包裹着的浑圆上。
“唔”突然的疼痛让凌煜的大脑有些空白。
沈确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规矩都忘了是吗?”
凌煜打了一个激灵,“老、老师对不起”
老师的规矩,挨打一定是要实打实地打在肉上才作数。
凌煜迅速直起身子,两手来到身前去解扣子,不知道是扣子扣得太紧了还是他手上出汗太黏腻了,牛仔裤的扣子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似的,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
凌煜急得满头大汗,沈确却在身后一言不发,耐心地等待他解扣子。
凌煜低头努力,终于扣子解开了,他长舒一口气,他把牛仔裤缓缓地褪下,褪到了膝盖上方。
两手握住纯白的内裤,红着脸,一鼓作气也褪了下来。
两瓣浑圆的屁股就这么整个地暴露在空气里,甫一接触空气,冷得瑟缩了起来。
凌煜转身,趴到桌子上,当他褪了裤子趴到桌子上的那一刻,除了羞耻以外,还有着无比的熟悉感。
这一幕,他曾经无比痛恨,无数次在沈确的戒尺下辗转求饶,无数次感觉自己失去尊严,无数次地想要逃离
这一幕,他也曾无比怀念,无数次想要再见到沈确,无数次怀念他的戒尺,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渴望自己能重新在沈确的戒尺下受训
这次无需沈确多言,他自觉地便把双腿分开,腰下塌,屁股也没了刚才的小心翼翼,反而努力地高高撅起,主动地摆成一个最适合沈确责打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