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微微一愣，随即问道：“这附近坊市的废丹不是被龙芸那婆娘给包圆了吗？上次炼制的废丹还是你们零散收上来的。”
贾福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下，然后凑近陈安低声道：“我找人去灵州收购了。”
神州大陆分九州。
剑宗所在的地方名为乾州。
灵州与乾州交界。
“灵州，跑那么远？”
“没办法啊！”贾福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们宗门附近仙坊的废丹都被龙芸给包下了，再远一点的我估计也差不多，我在青野仙坊等你的时候，恰好碰到一个从灵州过来的商队，我帮了他们一点小忙，我就让他们帮忙从灵州收购废丹过来。”
“靠谱吗？”
陈安皱眉问道。
人心隔肚皮，再加上灵州又太远了，由不得陈安不担心。
“没事！”贾福说道：“贾贵这次离开，就是跟着这个商队跑灵州去了。”
陈安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是你老爹知道吗？”
陈安道：“人心险恶，他跑灵州去，真出点什么事，我们想救他都来不及。”
贾福凑到陈安耳边，极为小声道：“其实这次不是他一个人过去的，掌律师伯也混在里面。”
“掌律……”
“嘘！”
贾福捂住陈安的嘴低声说道：“掌律师伯吩咐过我了，不准把他的行踪说出去，这事我只告诉老大你，你可不能说出去啊！”
“不是……师伯混进去干嘛？”
陈安低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
贾福道：“这种事偷偷摸摸的事，也不会告诉我啊！”
“……”
“你确定没告诉其他人了？”陈安有些怀疑地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
贾福道：“这事就连我爹都不知道。”
“那就好！你千万别再说了，谁也不能说，包括我在内。”
陈安低声道：“据我观察肯定有大事发生，只是长辈们，把我们保护起来了，我们接触不到而已，安全起见，我们千万不能节外生枝。”
“嗯！知道了。”
贾福继续说道：“老大，聚气散的事，我想雇佣一些人手，批量制作，单靠我们自己制作已经太慢了。”
陈安皱了皱眉头说道：“贾贵从灵州回来需要多久？”
“个把月吧！”
贾福有些不确定地说道：“灵州也挺远的。”
“那不行。”陈安道：“你忘记了，我连聚气散的配方都卖给龙芸了，等贾福带着废丹回来，市场早就让龙芸占了，你卖废丹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有人在卖聚气散了？”
“这倒是。”
贾福有些苦恼道：“才刚赚钱又没收入了。”
陈安低头沉吟了片刻后问道：“你现在还能出去吗？”
“出不去了！怎么了？”
“我想让你继续收零散的废丹。”
“这个没问题！”
贾福道：“我让我爹去收就好了，以前零散收废丹的门路还在，就是价格高了一点。”
“价格高没事！”
陈安道：“你让你爹帮忙收，我们制作聚气散，继续卖着，不但价格要便宜，还要送东西，比如买一份聚气散送一份我们自己制作的美颜丸，然后再送一份拓印图。”
“这样我们不就亏了吗？”
“对，就是亏钱！”
陈安道：“先把市场抢下来再说，赚钱那是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