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问着能不能换寝,导员为难了,这才刚开学,宿舍都安排好了,不好调动啊。
陈晨只好拉着行李走了。
陈晨把行李放在宿管那,在外面转悠了会,努力做着心理建设,等中饭点了,才拿着钥
匙进屋。
果然没有人,屋里也还是陈晨收拾完的那个样子。
陈晨火速整理自己的东西,就怕刺猬头几个回来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床铺一半的时候,门开了。
听着那个蛮力开锁的声音,陈晨躲不及,只能笨拙地钻进被子里。
听脚步声只有一个人,陈晨隐约松了口气。他的床在靠阳台的上铺,盖个被子,一般人
是不会注意床上有人的。
但来显然者不是一般人。陈晨头上的被子被掀开,露出他有些红的脸。
陈晨闭着眼睛,闷在被子里挺久,呼吸有些急促。
对方沉默了会,一只大手拍拍他的脸,刺猬头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又是你……真是一
副**的样子。”
陈晨睁开眼,愣了会,才明白人家对他说了什么。
陈晨怒都不敢怒,更遑论言了,陈晨只能装没听见。
刺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是我上铺?哦,那可真是有意思了。”说完假温柔地一笑。
陈晨不着怎么就哆嗦了一下。
6.
陈晨的地狱生活开始了。
不,其实是一直都没结束过。
折磨他的对象,从几个姐姐变成了吴天。
哦,吴天就是那个刺猬头,足足187,皮肤黝黑,宽厚的肩膀。
当然,他还很帅。
不到一周,吴天已经因为各种原因,成为学校人尽皆知的人物了。
陈晨在水房里洗着衣服,就感觉半个屁股被只大手一把捏住,吴天趴在他的身后,往盆
里
看着。
陈晨被他贴着的半个脖子都红了。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吴天总喜欢掐他的屁股,陈晨都被欺负惯了,甚至没明显
的意识到这个欺负的方法里包含着的下流的意思。
陈晨缩着脖子,“别……别。”
吴天余光看着他的脸,手有些不自主地揉了起来。
“呦,你还穿小鸡裤衩啊……真是个宝贝。”
吴天说的是陈晨洗衣盆里的那个黄裤衩。
陈晨就觉得气氛不大对,一下子挣脱开吴天,往旁边站了站。
吴天别有用心的笑了笑,“现在呢?你穿着什么?也是小动物吗?”
陈晨又往旁边挪了挪,难堪地瞪着他,“你神经病啊,管你什么,什么事!”
吴天眼神就不大对了,陈晨被他盯着,只觉得想钻到凉水盆里。
“你得让我看看。”吴天有些控制不住力气,钳着陈晨的手腕就往厕所里拽。
陈晨骇得瞪大眼睛,直往后躲,被吴天蛮力拖着进了个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