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利趁哨兵发呆时,又拉了下他的手。
阿莱茵失去支撑倒在向导的胸膛上。
“威海利……”阿莱茵被撩得声音都颤抖,“我要出去……”
威海利扯着音调嗯了声,手轻描淡写地解哨兵的衣扣,哄道:“等一下,等一下就让你出去……”
食之味髓。
那种快活得如置云端同时又似乎将灵魂放在烈火上拉扯炙烤的滋味威海利不想遗忘。
况且看着眼前这个起初还羞涩难耐后来在威逼利诱下放肆亲吻他甚至最后掌握主动权的哨兵慢慢变化的感觉非常有趣。
毕竟他所有的转变都是受他影响。
威海利眯起眼睛,动作过于猛烈,他忍受不住,张开嘴大口喘气。
瓷砖是冷的,水和面前的人都是热的,他夹在中间,冷热交夹,无比刺激。
那件用来当借口的衣服被挤成一团,譬如烂泥。
威海利徒劳地揪住对方的一点衣袖,眼前全是晕开的水雾。
连续几日荒唐。
阿莱茵无意间被威海利这个“小妖精”投喂了许多“糖衣炮弹”,对他简直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受美色|诱惑,哨兵受向导指示外出干了许多琐事,甚至包括深夜借着腰疼为由要他跑去酒吧要杯酒喝。
一开始阿莱茵还警惕着其中是否暗藏猫腻,来去如风,不想给向导制造任何逃跑的机会——毕竟威海利前科累累。结果脑门是汗的阿莱茵拿着东西奔上楼,看见的总是威海利懒散地躺在床上,好笑地望着他。
一来二去,阿莱茵略微放下心。
简单地吃过晚饭,在去外面绕了一圈当做散步。回来后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热气腾腾地准备爬上床。阿莱茵还没躺好,威海利故意不轻不重地踢了他小腿一下。
别有意图,阿莱茵狐疑地看他。
“宝贝。”威海利发出甜腻腻的声音,哨兵一听心里便开始打鼓。
“好吧。”阿莱茵主动起床,拿好外套,每次威海利这样就是有事,“你又想吃什么?”
如果不是他们全为男人,最近好食的威海利简直使阿莱茵偏想到已经怀孕的妻子。
不过这样总比之前兴致缺缺的要好,对食物有一丝期盼就是对世界留下一份牵绊的证明。
威海利:“临区的甜点,不过比较远,来回得三四个小时。”
这么久?!阿莱茵古怪地看他,哨兵倒不是怕累,如此大的间距会让人莫名产生一种被故意支走的错觉。
威海利:“我特别想吃,真的,以前就一直惦记着,只是懒。阿莱茵——”
他近乎撒娇般地唤了声哨兵的名字。
哨兵对于这点猫叫的声音很受用,问清地址和想要的品种便飘忽地出了花店。
s区的环境还是比较荒凉,夜晚很冷,四周无人无灯。阿莱茵闷头跑了很远,被迎面吹来的冷风一浇,把浑身携裹的粉红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