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是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欺骗还是很难过的,尤其是维尔亚中毒发生的时候,警官一听说家乐有这方面的前例就想带他走,如果白晨暮实现和家乐说,家乐觉得自己完全有足够的能力让白晨暮脱离嫌疑。
白晨暮的手指勾着家乐黑色的短发,道:“他们给你看,你就相信?如果我死了怎么办?”
“他们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家乐原本是很相信白晨暮的话,但是自从看了资料上写的,白晨暮有严重的妄想症,对待一切事物抱有怀疑态度的时候,就有点怀疑了。
家乐因为家沉景的关系,对于精神类疾病的案例还是知道些的,他记得家沉景和别人谈话说说过有个妄想症患者总觉得他妈妈想要杀了他,其实他妈妈只是很平常的去带他出门而已,他就在路上将他妈妈推下桥,然后独自回家安心的睡觉。
“呵呵,那你是不相信我了?”白晨暮的手指在家乐的脖子上打转,时不时用两根手指在上面掐出个指甲印。
“你松手,很痛。”家乐感觉到白晨暮似乎很生气,道:“我不是不相信你,你知道自己有妄想症吗?”
“当然,”白晨暮耸肩:“这还是我自己测试出来的。”
“你听我说,我觉得四夫人其实很关心你,虽然她不经常在你身边,但是我看到了她的书房里有好多本你的相册,从你很小的时候开始到现在的都有,我觉得如果她不爱你,不可能那么精心地为你准备这些。”
“我没有说她对我不好……”白晨暮忽然停住话头,沉默地看着房间的一个角落,一动不动。
家乐本想听他是怎么说的,忽然看白晨暮这么奇怪,视线也往角落上瞧,可那边什么都没有,他胆小,拉了拉被子,紧张兮兮地盯着角落和白晨暮。
差不多过了几分钟后,白晨暮呼出一口气,嘴角缓缓挂起笑意,看向家乐,说道:“刚才在说什么?”
“你怎么了?”家乐问道。
“没什么,”白晨暮翻身起床,问道:“你怕死吗?”
“怕。”家乐点头:“你要干什么?”
“不做什么,瞧你吓的。”白晨暮从柜子里像变魔术一样找出钥匙,挂在家乐头顶的位置,正好是家乐伸长了胳膊差一点就能碰到。
“这是解开你身上锁扣的钥匙,”白晨暮道:“你很想要是吧?”
家乐警惕地没有回答,拉着被子蒙在脑袋上。
白晨暮走过去一手就将被子推下床,拍了拍家乐的脸:“你又哑巴了吗,是不是需要我帮你把舌头拽出来?”说着掐住家乐的下巴,食指与中指就伸进家乐的嘴巴里。
“唔唔……唔!”家乐不断推搡,他觉得白晨暮真的很莫名其妙,说生气就生气,他根本就无法招架。
下巴被扣着,家乐不敢用力,舌头被白晨暮生生拽出来,不太疼,就是白晨暮的手指太用力,舌尖沙沙的。
“这回可以和我说话了吧?”白晨暮亲亲家乐的伸出来的舌头,行为动作又是一派温柔友善:“长了舌头不说话,就是要被切掉的。”
家乐被他吓怕了,虽然真的不知道和对方说什么好,还是强忍着别扭说道:“……我知道了。”
“你想要那把钥匙吗?”白晨暮又问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