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潮生发现他的记忆比沈席清讲得还要多一点,他记忆里的沈席清还要更小,而沈席清脑海里的第一次见面就在大学。
那次春梦,不是他第一次勾引他。
沈席清为了给他下催眠,一开始就拿出了最大的诚意——他的身体。
沈席清说这话的时候,还在他身上求肏,表情骚浪地像个放纵自堕的婊子。季潮生没来由地感觉生气,又觉得心疼。他不想再听他说了,季潮生烦躁地皱了皱眉,捏住沈席清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接了一个蛮横的吻。
沈席清被亲得缺氧,哪怕季潮生放开他的时候,还是面色潮红地张着嘴,一副被干坏了的婊子样。季潮生啧了一声,拇指顺势插入他的口腔中,按着他的舌头,迫使他持续暴露口腔。
“唔、唔、”沈席清下意识去抓他的手腕,后退着躲着他的侵犯。季潮生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无视了他的抗议。拇指滑过他的舌面,似是不满意,又将食指一并伸入,两根手指揉捏这他柔软的舌肉向外拉出,沈席清被刺激得口涎直流,沾得到处都是。
“舌头真软。”季潮生低笑一声。“上面和下面一样容易流水。”
他松开沈席清的舌头,沈席清也没什么力气马上收回,那点粉嫩的软肉就耷拉在唇边,更显得淫荡。
身下的花穴早就吃上了肉棒,淫靡的媚肉贪婪地绞榨着肉棒寻求快感,淫水几乎浸湿两个人的大腿。
季潮生掐住沈席清的腰,猛烈地肏干起来。发情的双性人的骚穴极其紧致狭窄,季潮生每每退出再进入时,都会把那淫荡的媚肉带出,然后又仿佛带着吸盘一样,想要把他的肉棒吃进去。沈席清的身体里全是敏感点,他几乎不用思考,就可以把人轻易肏至高潮迭起,高潮的穴肉更加媚人,变得更加强烈的吮吸感几次让他差点缴械。
“啊哈…真是爽疯了、潮生……”沈席清搂住他的脖子找支撑点,一边还不断摆动着腰肢迎合他的动作,好让肉棒进入得更深。
季潮生被勾得眼睛微红,梆硬的龟头终于触及一片比其他地方更柔软的软肉,只是一碰沈席清就尖叫着瘫软下来,季潮生亲了亲他,然后身下一挺,直接破入子宫口。
沈席清又痛又爽得直翻白眼,“啊、真的、插进去了……要被肏穿了……”
季潮生此时也爽得头皮发麻,子宫内温润的感觉让他的肉棒又忍不住壮大几分。
“这里有人射进来过吗?”
“没、唔!没有!”
季潮生皱了皱眉,沈席清看他皱眉,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潮生…我只勾引了你。”
季潮生愣了一下,忽然笑了一下。
他重新动作起来,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甚至让两人交接的地方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来。
在他如此激烈的顶撞下,沈席清胸前那两个柔软淫艳的肉团,也在不断上下颠簸着,漾出令人心醉神迷的肉波来,于是季潮生一低头,狠狠吮住一颗红艳艳的乳尖,简直恨不得从中吸出奶水来。
沈席清被吸着奶子操着操穴,阵阵快感袭
来,爽得他都要痴了,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
淫媚。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高潮了几次,前端也被快感刺激地喷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已经喷不出来什么,只能吐露着一些腺液。
季潮生咬着牙,发疯一样地在沈席清的身体里掠夺着,似乎想要洗掉他过往的痕迹。但是又格外注意沈席清身体里的敏感点,尽可能让他爽到。
他低吼一声,把精液直接射入了沈席清的子宫里。沈席清本来就快被肏晕了,被这滚烫精液一激,惊呼着腰肢一软,潮喷了。
冲出的淫水似乎想要把精液一并带离,却被季潮生死死堵住。
“席清,你能怀孕吗?”季潮生摸着他颤抖的脸,“怀孕了就生下来好不好。”
“生下来又、怎么样……这是分手炮、”
沈席清彻底昏死过去。
后来再醒来的时候,季潮生把他锁在了家里。他拨了个电话去,季潮生没接。
他看着窗外,一时有点无措。
然后他打电话给了黎溪白,黎溪白接了电话,他却在对话里听到了季潮生的声音。
黎溪白说:“他就是个万人骑的婊子啊,你也要他吗?”
万人骑?沈席清的身体颤抖起来,捂着嘴,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流下来了。他的身体确实很奇怪,虽然在他的记忆里,他最多只跟黎溪白磨过逼,只勾引了季潮生一个人。但是午夜惊醒那处极度的敏感和饥渴,好像一个被淫欲浸润了很多年的贱货。他一直在勉力克制这种不能跟别人说的欲望,直到黎溪白发现他一个人偷偷自慰。
黎溪白只是笑,然后好像做了很多遍似的,跟他交缠,帮他疏解。
但是他还是觉得吃不够,这副身体渴求更多。
他被自己的低贱震惊,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催眠季潮生,吃了他的肉棒,那种感觉食髓知味,让他一见季潮生,身下就开始分泌淫水,仿佛经验老道的妓子,随时准备好打开双腿迎接粗暴的插入。
他努力忍,忍到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催眠季潮生做上一回。一直都很顺利,直到季潮生笑着跟他说他也想在大学时期谈谈恋爱。他没说什么,甚至鼓励了他。
但是那点隐秘的阴暗的占有欲在他心里如野草般疯长,尖叫着想让他只属于他。
他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阴暗地寄送艳照,不断的在生活的细节里暗示季潮生,不再用完全失忆的方式催眠季潮生,而是变成一场可以让他回味、愧疚的春梦。
纠缠他,让他不断回想,不断加深暗示。
光是想想,这副身体就可以淫荡地分泌出淫水来。
沈席清有点想吐,对这副婊子一样的身体,也对这样想和这样做的自己。
他感觉他可能也经历过催眠,可能在他虚假的记忆之下,他的确是个被人肏熟了的浪货吧。
潮生,说你不要我,不要再跟我纠缠。
沈席清自虐一样地想着,拢了拢腿,尽可能端庄地坐着。
好学生装久了,还真以为自己不是婊子了。
“我要。”季潮生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忽而又自虐一样地想,或许是暗示的作用或者是他还舍不得与这副身体性爱的欢愉,想多玩一阵子,又慢慢把目光收回来。
季潮生打碎了他的自暴自弃,一字一句非常认真的说:“我会带他走的。”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催眠的效果似乎失效了,我也并不认为我如今的决定是因为他给我下的暗示。”季潮生的声音其实很清亮,让沈席清忍不住想起他的笑容,太阳光明媚了,让人总想靠近,怎么就算是被他这样湿漉漉地纠缠了这么久,明明之前看起来几乎要被他毁掉,剥开之后还是这样晶莹剔透的样子。“是不是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可能我贱吧,也可能是我见色起意,怎么说都好,就算是我从前了解的他只是他伪装过后的样子,就算他接近我居心裹测。”季潮生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地看着黎溪白。“我想带他走,之后的事再说吧,重新认识也好,不顾逻辑地纠缠在一起也好,不合适的话就分开也好。”
“我感觉我迟到了太久,而现在我想带他走。”
黎溪白沉默了一会,看着他,“你不介意他的经历?”
季潮生想了想:“说不膈应肯定是假的,但是那又不是他的错,不能因为这个就把他一个人丢下吧。”
他笑了一下,接着说:“他十三四岁就说过我是好人,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还是喜欢上我了。”
“我十三四岁就觉得他漂亮,现在我二十三四,还是觉得他漂亮。”
“或许我能够被暗示,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原因。”
沈席清静静地听着,忽然感觉心里那股想要作呕的冲动被轻轻地安抚下去了,那颗久旱拧巴的心脏如逢甘露,挣扎着重新鲜活。
黎溪白认真盯着他看了一会,叹了口气。
黎溪白偷偷摸了一下手腕内侧的伤口,自嘲地笑一声。“我会解掉他的催眠,但是我不会让你当他的主人。”
然后,他想了想,一拍脑壳,“不对,感觉那家伙可能不用操控就自愿当你宠物了。”
他一瞪季潮生,季潮生一愣,也不知道怎么接话,最后只能挤出一句干巴巴的“我尽量不欺负他”。
黎溪白柳眉一挑,似乎是要发作,刚好一个身影打开门走进来,看见来人,黎溪白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僵硬一瞬。
“好了,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来人说道,熟稔地把风衣挂在衣服架上。“你也该放下了,胡闹了这么久。”
他抱起黎溪白,轻轻地说,“你可以好好去治病吗?”
季潮生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沈席清已经把衣服穿好从床上起来了,在厨房不知道捣鼓些什么。
“砰!”季潮生在一声爆炸声中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冲进厨房把被黑烟熏了一脸的沈席清抱出来。
沈席清被黑烟呛到,不停地咳嗽着。季潮生拍着他的背又不敢太用力,生怕他咳着咳着就把这一把骨头架子咳散架了。
“咳咳、潮生……我感觉我没有厨艺天分……咳咳、”沈席清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季潮生无语地抹了一把他的脸,“拜托你,以后只负责美可以吗?”
沈席清忽然笑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笑弯了,睫毛也随着笑意轻颤着。季潮生莫名觉得心里一阵柔软,也勾了勾嘴角。
“我喜欢你呀。”沈席清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轻轻地碰上他的嘴唇,没有伸舌头,只是像小孩子一样依恋地碰在一起。
季潮生都没注意到自己嘴角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深。
他想,沈席清即使不用身体,可能也能让他着迷。
怎么样都好,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