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G净赴约(1 / 1)

猛烈的水流不断刺激着痉挛的肠壁,沈席清感觉那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爽得灵肉分离,只知道淫叫着求饶。季潮生冷冷瞥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绕到身后,绕着菊穴盘转,刺激得后穴也不断收缩着吐露淫水。

“啊啊、潮生……别玩了……要死了、”

“不喜欢吗?你下面骚得要命啊明明。”季潮生拨弄了一下肿胀的阴唇,顿时涌出一股淫水,两瓣唇肉自觉含住季潮生的指尖疯狂吮吸,暴露主人的淫荡。

沈席清感觉今天自己会死在这,可能不是装怕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季潮生逼他自己把逼掰开,沈席清艰难地打开两瓣阴唇,季潮生把指节从中抽出,把沾染的淫液顺势抹在沈席清胸前,沈席清可怜地看着他,季潮生却一点都不心软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浪货干服,然后锁在自己身边。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泡在水里的沈席清,薄唇微张,命令道:“在这自己玩,玩到我满意为止。”

“不然我就把莲蓬头塞进你逼里。”

沈席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看了一眼季潮生的表情,感觉他是真的没在开玩笑。

“宝贝,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不就在自慰吗?再做一次呀。”季潮生俯下身,把莲蓬头放到沈席清手上。沈席清咽了口口水,被季潮生盯着这副淫荡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想到第一次把季潮生药晕了之后爬床的场景,面上的皮肤就忍不住兴奋泛红。

他重新掰开阴唇,把莲蓬头对准逼口,那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已被冲的向两边敞开,里面的嫩穴唇也被冲的有些红肿,透出淫靡的艳红色,那骚浪的软肉被水流冲击的服服帖帖的,颤巍巍的不停张嘴仿佛是在迎接水流进去。

“啊啊潮生我真的不行……小穴、小穴好舒服……不行……啊啊唔、“沈席清浪叫着求饶,眼尾泛着淫靡的红,不断的扭着屁股迎接水流的冲击,他一只手向后撑着浴缸边缘,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前送着不停画圈,让水流均匀

的铺在阴户上,莲蓬头更是时不时擦过阴蒂,舒服的他腿根打颤。

季潮生看得眼底黑沉,肉棒硬得发烫,他伸手把莲蓬头的水流一下子调到最大,沈席清的动作刚好使水流经过阴蒂,顿时被巨大的快感电击大脑,他尖叫一声,下穴剧烈地收缩着。

“啊啊……真的不行、潮生……潮生、小逼要去了!”

沈席清顿时失控,骚穴里高潮迭起,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出,落到皮肤、水里、甚至近距离观看的季潮生脸上,过了几分钟,前端的小肉棒也跟着射精了,直直地喷到季潮生脸上。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沈席清脱力,手上的莲蓬头也掉落在水里,季潮生把莲蓬头捞起来,对准他刚刚高潮完的逼口直射,爽得沈席清又是一阵颤抖,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季潮生把莲蓬头狠狠碾在沈席清的骚逼上,水流近距离冲刷敏感的阴蒂,沈席清尖叫着爽到升天,小穴不知道被逼着高潮了多少次。

“啊啊、好爽真的不行了求你……”

“啊啊啊!又要喷了!受不了了……又要出来了!!”

沈席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逼口急剧收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小肉棒也被逼着射了一次又一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颤抖着肩膀,整个身体不正常地泛着红,眼里泪光闪闪,好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季潮生扔了莲蓬头,坐进浴缸里,抱着已经完全脱力的沈席清插了进去,被接连不断的刺激已经肏晕过去的沈席清已经回应不了他了,季潮生发泄式地抱着人猛干了十几分钟,才把最后的浓精射给沈席清,昏迷中的沈席清闷哼一声,又被滚烫的欲望烫高潮了。

“贱货。”季潮生帮沈席清清理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

把沈席清抱回床上睡觉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已经荒淫无度了一整天,季潮生想起来那张照片背后的话,想了想,把家里的门反锁好,还是去了云亭酒店。

虽然可能要去赴约的人现在没力气来赴约,但是他想要确认一下。

等到了地方,他刚跟服务员说了房间号,服务员就立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跟着服务员去了那个房间,打开门的那一刻,季潮生感觉自己的变态程度还是不如沈席清。

服务员告诉他:订房的先生提前几天就订好了房,屋内的陈设都是他自己准备的。

季潮生立刻甩给他一张卡,让他把这间房长租下来。

服务员欢天喜地地去办理了,走到一半又折回来跟他说,“沈先生那天还让我们准备了一些药物、催情蜡烛和避孕套,请问要一起给您拿上来吗?”

“拿上来吧,谢谢你。”

当服务员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上来之后,季潮生坐在房里沉默地抽了一根烟。

抽完烟之后,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很厚的信封,可能是他要在那天亲自拿给他的吧,他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

这次照片里不是独角戏了,沈席清拍了他跟季潮生交合的部位,拍了他坐在他身上抠逼的画面,季潮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拍照的了,反正那些不是春梦这个事情肯定是铁板钉钉。

他冷笑一声,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勾引我上床。

不过他也算成功,季潮生早就食髓知味。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季潮生皱起眉,以为是服务生,打开门却让他把眉拧得更紧。

“黎溪白?怎么是你?”

黎溪白站在门外,也有点惊讶,“怎么是你?席清呢?”

季潮生牙有点痒,突然很想咬死某个人,但不知道咬哪个。

“他在家里。”

黎溪白眼咕噜一转,恍然大悟道:“你已经跟他做了?”

“你发现他的事了?”

“什么事?”

“半夜三更爬床?”黎溪白试探性地问。

季潮生皱着眉,“还有呢?”

“艳照?”

“还有呢?”

“迷药?催眠?潜意识暗示?”

季潮生克制住自己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黎溪白笑了一下,“或许可以说我是他老师?”

“你跟他做了吗?”

黎溪白眯了眯眼睛,笑得很玩味。

“你猜呢。”闻言,季潮生一把拽住黎溪白的衣领,把人提起来。

黎溪白轻咳一声,拍了拍他的手,继续说:“季潮生,现在听我说,你忽然感觉很困、很困,你的意识逐渐模糊,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会完全失去意识,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季潮生心里大喊不妙,却挡不住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三、二、一。”

季潮生松开手,缓缓倒下。

“季潮生,现在听我说,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什么都不会记得,你没有跟沈席清做过,你是绝对的直男,绝不会对沈席清有任何想法。”

“沈席清是你最好的朋友,怎么可以对朋友有非分之想呢?如果他勾引你,你就要让他清醒过来,回到正途才是。”

“现在醒过来,回家吧,这里的房是我开的,你不会对这件事感觉奇怪。”

随着一个响指,季潮生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晕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强制掩盖掉了一样,他茫然地从地上站起来,没觉得自己出现在酒店里有什么奇怪的,直接打了车就回家了。

而黎溪白转身走回房间里,拿起信封,一点火把照片全烧了。

“想找新主人吗?我的小席清。”他笑着,拿起桌上摆着的春药,“不行哦,想脱离我没那么容易哦。”

他把脱下裤子,把春药倒在自己下体上,那里湿湿的,似乎也有一条淫荡的肉缝。他轻轻夹了夹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沈席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衣服也换上了自己的那套,而季潮生正襟危坐地坐在床边,面色凝重地看着他。

沈席清看他正直的眼神,突然感觉有点不妙,问:“怎么了?”

季潮生一脸痛心疾首,“席清,你借我家跟别人上床好歹也注意点,弄得到处都是啊,我收拾起来很麻烦的。”然后过了一会,又暗戳戳地拱过来问:“你们玩这么大吗?”

沈席清差点要把一口玉牙咬碎,心里车轱辘子一转就知道是谁动的手了,心下叹了口气。

哥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其实沈席清心里有几分猜测,但他没办法,他没办法责怪黎溪白太多。他状态已经很差了,沈席清没有办法完全切割开他,他偷偷叹了口气,有点累了,既然他不想他好,那就算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季潮生,觉得似乎也不需要解释了。

季潮生眨巴着眼睛,沈席清瞪他一眼,季潮生就偃旗息鼓地缩回去了,沈席清的眼睛生得极漂亮,瞪人的时候也风情万种,眼角还蓄着一晚被肏熟了的艳红尚未褪去,看得季潮生莫名喉咙有点干渴。

心里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涌起,却好像被一层挥之不去的雾蒙住,最后落在一句印在脑海里的警告上。

“怎么可以对你的好兄弟有非分之想呢?”

季潮生打了个激灵,赶紧收回目光。

他赶紧说他等下要去上课,让沈席清在家里好好休息。

沈席清没拦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季潮生突然感觉心里有一阵酸涩的感觉,但他不明白这种心情从何而来,他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沈席清不跟他说些什么吗?但是他也不知道他想听沈席清说什么。

心里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哪里来的钝痛感,季潮生的目光不由得落向他偶然露出来的布满性爱痕迹的脖颈上。

突然感觉那里很适合带一个项圈……不行,怎么能这么想!

他几乎落荒而逃,想把自己那点旖旎的心思压回去。

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不敢承认自己被自己认为的好兄弟勾引到了的事实,闷头去厕所打了个飞机才往学校去。

上课的过程中,还是会想到季潮生的身体,那些布满全身的吻痕和精液,他感觉自己几乎能想象到沈席清被肏到高潮的时候放荡的表情和在他耳边的淫叫,好像他真的经历过一样。

我果真是直男吗?季潮生试图深刻检讨着自己。

如果我是真直男,我怎么会对兄弟的身体产生欲望?季潮生有点唾弃自己,这都不只是性向问题了,感觉还有道德问题。

但他忘记不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水盈盈的,但是一下子暗淡了。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了,季潮生打开手机,发现是沈席清发微信告诉他他可能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季潮生习惯性回了个好之后就强制自己把手机放在一边,打起精神听课。

“下午打篮球去吗?”陈子秋问他,季潮生急于转移注意力,于是就答应了。

与此同时的沈席清从季潮生家里出来就直奔云亭酒店。

拿着卡刷开门,刚打算骂,就被眼前的黎溪白震慑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哥哥?”

黎溪白赤裸着躺在地上,旁边放着一把小刀,他的胳膊上划满了自残的血痕,不断往外渗血,身下的肉缝里插着一根双头电动按摩棒,大功率地震动着,刺激地骚穴疯狂收缩,吐露着淫水。

沈席清快速走向黎溪白,却在快靠近他的时候听见黎溪白轻轻地说了一句:“跪下。”

沈席清的膝盖顿时不受使唤地一软一跪,本来就被折磨到青紫的膝盖这一撞击更是让人疼得龇牙咧嘴。

“爬过来。”

沈席清立刻手脚并用地,像条狗一样爬过去。

“席清,我好痛啊……帮帮我吧……”黎溪白坐起来,泪眼盈盈地对着沈席清伸出了双手,沈席清犹豫了一下,身体恢复主动性,于是他还是主动回抱上去。然后他就听见黎溪白阴恻恻地说:“错了哦,席清,我让你起来没?”

沈席清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恐惧,他的身体保留着某种几乎原始的臣服本能,但他几乎没有一点点记忆。而教父口中所说的黎溪白的状态很差,他一直没有太大的实感,他平时最多就是阴郁了点,大多数时候是正常的哥哥模样,但是如今却让他感觉战栗。他重新跪趴在地上,黎溪白又笑了一下:“见主人的规矩都忘了,跟野男人上几次床而已,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主人……”沈席清颤抖着身体,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直到脱得一干二净。

黎溪白很满意,把人拉过来,抱在自己身前,沈席清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只不过是跪在黎溪白身上,趴在黎溪白胸前。

黎溪白把他的身体稍微下压,淫穴恰好抵住双头按摩棒的另一端。

“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顿时尖叫出声,被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爽得直接潮喷了。

“唔,不乖,不许高潮。”黎溪白不满地捏捏他的乳尖,然后双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两侧朝着中间挤压,好能更激烈地和沈席清那因为动情而挺立的酥胸摩擦。

“啊啊,乳头、乳头蹭过去了,好舒服……”

黎溪白淫荡地喘息着,沈席清也爽的目光迷离,身下的女穴随着他那放浪的动作,也情动得愈发严重,将甬道里分泌出来的骚甜淫液尽数挤出,到后来居然宛若溪水般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滴在了黎溪白小腹上,和对方阴茎溢出来的腺液混合在一起,让那里散发出了淫亮的光泽来。

“啊啊……不够……小穴……”

黎溪白直接让沈席清坐了下去,双头按摩棒插穿沈席清的那一刻,也把它的另一头往黎溪白的深处推了进去。黎溪白那处完全跟沈席清贴合在一起,春药浸润了两个人的理智,两朵淫靡的肉花紧密相连,随着按摩棒的大力震动而不断摩擦彼此,爽的两边都要痴了,黎溪白粉色的小舌都耷拉在了唇边,手指还极其自然地垂下、插入沈席清那湿软的嫩鲍之中,只轻轻勾动了两下,就爽的沈席清双眼都微微泛白地淫叫了起来。

“唔,好酸、好舒服”

沈席清也一边呻吟着一边不断搅动着自己的大腿,好借由摩擦让自己那骚浪的女穴更舒服一点。

这样不过短短两三分钟,两个漂亮骚货,就又双双到了高潮都软着腰肢如同母猫一般淫叫着,“啊啊啊!高潮了、又高潮了…”“爽疯了,怎么会这么爽…”

双性人那粉软娇嫩的穴口,因为高潮的原因激烈地痉挛着,几乎要将里面那骚红的软肉都给挤出来,浙沥沥的淫液更是地毯都染湿了一大块。

两人汗湿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一起,一边因为高潮而扭动着身体,一边又因为这样的摩擦而变得更爽,甚至被激起了更多的淫性。

沈席清完全被春药和黎溪白的淫水泡发了,身下本能地追求快感,摆动着自己的臀部就一下一下地往那朵娇嫩肉花上撞击,阴蒂在冲击中被不断摩擦,两个人都爽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最终快感汇聚在两个双性人的小腹,激烈酸胀到让两人觉得自己几乎要失禁,然后在某一下发出“嘭”一声后,两人激烈的潮喷了出来。

激烈的淫液喷溅在两个淫荡的双性人身上,将两人的身体都染得一片淫亮,在酒店氛围灯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色泽。

而他们那两根因为快感而从粉色变成嫣红的小巧阴茎,居然爽到在没有被碰触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直接地射了出来。

又射又喷的强烈快感,黎溪白瘫在床上不住地呻吟着,那淫荡的身体也随之微微痉挛。沈席清仍然跪在地上,全身泛着情欲的艳红,险些跪不住。

“好棒,我的小席清。”

黎溪白满意地揉揉他的耳尖,从地上起来,把双头按摩棒留在沈席清的体内。

恶意地把按摩棒往沈席清宫内推去,黎溪白笑着说:“不要不要我好吗?为什么你可以变好?”

沈席清痛苦又沉沦地闭上眼睛。

黎溪白掏出他的手机,给季潮生发了条消息,就是那条长期请假的信息。

“我的技术一般,他的催眠接受度很差,估计我下的也没什么几天用,你猜他什么时候会来找你?”

黎溪白扔下手机,把沈席清拖到床上,用床边的脚链和手链锁住沈席清,笑眯眯地跟他接了个充满情色意味的吻。

“席清,你体内的春药还没消吧?你就在这呆一个星期,这是我对你的小小惩罚。”

“没有办法自我疏解的情欲,很痛苦吧。”

“毕竟你是跟我一样的浪货。”

黎溪白手指一勾,轻易拔出他体内的那根按摩棒,沈席清闷哼一声,巨大的空虚感立刻褫夺了他的大脑。

好热、好想要……

黎溪白揉了揉他的骚逼,留下一句“我会常来看你的”,就离开了。

“啊……救命……好想要……”沈席清眼神放空,身下的空虚感明显地要命,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的感觉几乎让他想一头撞死。

他的手无意识地向下拽,被铁手铐勒出一条条血痕。

黎溪白不正常,那他就有好到哪去吗?沈席清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感觉这一切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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