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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Y勾引好友纹身掉码(1 / 1)

沈席清第二天是在季潮生的房间里醒来的,季潮生睡在他旁边,他睡眠一直很差,所以当初才从学校搬出来自己住,沈席清给他想了很多办法,甚至给他找了一支助眠的熏香,才让他能好睡些。

空气里那股温润的檀香味很明显,似乎是常年点着。他揉了揉季潮生的脸,心情很好,嘟囔了句:“真听话。”

季潮生皱着眉,没完全醒来,似乎在做什么不好的梦,额上冷汗淋漓。

沈席清揉开他紧缩的眉头,想了想,去洗手间洗漱之后,就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俯身含住了季潮生微闭的薄唇,舌尖灵活地探入,温柔地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看着季潮生在他的吻里逐渐安定下来,沈席清满意地捏捏脸,下床拿了手机给两个人都请了假。

他往日跟季潮生做朋友的时候,就来他租房来过很多次,对这里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季潮生也习惯多给他备一份东西。沈席清从衣柜里扒了件衣服穿,季潮生的身量比他大,他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有些不合身,沈席清想了想,干脆不穿下裤了,等季潮生起床还能勾勾他。

啊,没错,沈席清就是一个整天肖想自己好兄弟的浪货。他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拉开季潮生书桌抽屉,抽出里面那一打信封。

想到自己怎么拍下这些照片,想到前几次季潮生看照片还不避着他,到后面越来越露骨的照片让他不得不侧着身看,但是藏不住事的耳尖早就把主人卖得一干二净。

沈席清面上装得好,心里却湿湿的,身下也湿湿的,因为他知道他的艳照正在被他喜欢的好兄弟看着,他的好兄弟还不讨厌,还要演着哄着不让他看。

当然,季潮生小组作业不带他,他确实有点不高兴。但他表现出来不高兴的话,可能会被季潮生讨厌,所以他什么都没说,让季潮生去了。但是当晚,他立刻拍了更直给的艳照,他拿着情趣玩具给自己玩到高潮,然后拍了很多可以说是不堪入目的照片,报复性地放进了信封里。

之后他故意说自己要早走,其实是去厕所想着季潮生看他艳照的样子抠了个爽。后面上着课的时候,身下的内裤还湿着,有点难受,但心里很变态地舒畅着。

沈席清做好了粥,刚好放在桌面上,刚好季潮生也醒过来了,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下衣失踪的贤妻沈席清,又想到自己昨晚醉酒的荒唐事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席清!我不是……等等……你听我解释!”

沈席清笑眯眯看着他,靠在餐桌边沿上,交叠双腿,季潮生没忍住视线下移,一双瘦弱白皙的腿和被遮挡处若隐若现的风光,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去洗漱。”沈席清收回勾引姿态,给季潮生下了命令。

季潮生呆呆应是,转身走向洗手间,看到镜子里形象糟糕的自己,忽然如遭雷击。万年不颜值焦虑的超级大帅哥季潮生第一次因为容貌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昨天晚上就是以这个holess的形象谁在沈席清旁边的吗?他感觉他要疯了。

他火速收拾打理,在厕所里折腾了足足半个小时形象管理才出来。

不过效果斐然,坐在客厅的沈席清看到他走出来,眼睛微微一亮。季潮生立刻像公孔雀开屏一样,露了一个经典款微笑,恰好不经意露出虎牙。

沈席清轻咳,站起身走过去给他理了理衣领,抬头的时候恰好鼻尖相对,季潮生心念一动,顺势把人压在餐桌上啄。

舌头轻易破开并未作出任何抵抗的唇舌城墙,直入内腔,唇舌交缠激发的啧啧水声让人脸红,勾得沈席清腿软。

“潮生……先吃饭……”沈席清艰难地挣出一口气,拍拍埋在他胸前乱啃的小狗毛。

那野狗却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一路摸到胸前,一把握住他不穿裹胸就显得微微凸出盈盈可握的奶子。季潮生眼角微红,显然是白日发情了。

“先吃你。”

“嗯啊…!”沈席清的肉团顶端两颗原本粉色的娇嫩乳尖,因为欲望而逐渐地挺立起来,充血浮现出艳红的色泽,好似两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引人欲噬,好尝尝它的滋味,是不是如同看起来那么甜美。

季潮生无师自通地愈发花样百出起来,玩弄着手中和口中的肉团,将那软嫩的乳肉揉圆捏扁变幻出各种形状,那两个雪白的肉团,很快就被揉捏出了指痕来,那颗乳尖更是肿胀发红,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一手玩乳,另一手还不够满足地向下探去。指尖才一碰到那柔腻的花穴,顿时被染上了一层湿痕,在窗外撒进来的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接着那几瓣粉嫩花瓣般的阴唇瞬间纠缠在了手指上,仿佛知道那里会给自己带来快感一般。

季潮生指尖轻轻一挑,挑开他们,开始用指腹在中间那道湿漉漉的紧致肉缝上,摩擦了起来。

“啊啊啊、啊……”沈席清只觉得女穴的痒意更加明显,而意识到季潮生正在对自己穴口进行玩弄这件事,又让他隐隐更加兴奋,那原本粉色紧致的地方被刺激成了淫艳的嫩红不说,还不断收缩动着,挤出更多的淫液来,将原本花瓣一般保护着这娇小穴口的阴唇,都给尽数冲开也让他那湿透了的裤裆,再也兜不住越来越多的热液,终于也滴落了下去。

“潮生……不行要要去了唔!”

季潮生的手没有一丝犹豫地直捣黄龙,激烈的酸胀感从粉色的阴蒂上升起,从脊髓直冲颅顶,双性人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淫荡,只是稍稍揉捻几下,沈席清便痉挛着高潮了。

淫水撒了季潮生一手,沈席清娇喘着搂着他缓气,季潮生抱着人坐下,把他的底裤拉到半截腿肚子上,淫穴直接蹭着他的裤裆,沈席清刚刚高潮完的花穴何其敏感,被这一磨,又被激得潮喷一次。

他爽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天生的淫荡又让他自觉地追求快感。季潮生不动,他就自然地隔着布料在季潮生肉棒上磨起逼来。

“啊……啊嗯……”沈席清磨的兴起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没一会两瓣馒头似的阴唇就被完全磨开了,里面的水流黏黏糊糊的,打湿季潮生的裤子,也打湿了季潮生的眼神。

“早知道你是个这样的货色,我早肏死你。”

他咬着牙,解开了裤链,大肉棒瞬间挣脱了内裤的束缚啪的就打在了沈席清流水的逼口。

沈席清还是被这一下刺激的直抖,磨逼的动作一时没停,阴唇不断的从性器上滑过,那又烫又硬的感觉直接叫沈席清想要被狠狠贯穿高潮。

“潮生嗯……干我沈席清是个阴暗的浪货……只想天天被……潮生玩……啊!”

“这么浪,这里被多少人吃过了。”听着沈席清情动的淫叫,季潮生脸色越来越黑,他抓着沈席清的腰把人抬起来就往下扣。

沈席清被一下子贯穿了,一时疼得说不出话,秀眉紧紧皱在一起。季潮生理智突然回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错愕和歉疚,动作一下子停住。

沈席清抽了一口凉气,努力放松身体,看着错愕的季潮生,摸了摸他的脸,扶着他的肩自己动作起来。

“啊哈……潮生……不要停……不停的话只会疼一下……”

淫荡的穴肉从疼痛中苏醒过来,剧烈地绞榨着肉棒,几乎要把季潮生的肉棒绞断在这温柔乡里。季潮生深吸一口气,扣住沈席清的肩腰,像打桩机一样猛烈肏干起来,淫靡的啪啪声响彻整个租房。

“啊啊啊!!”沈席清爽得翻了白眼,在快感里被季潮生掀起来,放置在桌面上肏干。盘子被震动抖落下桌,碎了一地。

沈席清被操得眼神迷离,贝齿微张的吐气,身体里的躁动因子被欲火点燃了。季潮生扣住江挽云不住扭动的水蛇腰,不断向上冲刺,次次顶撞在了沈席清的穴心最深处。那里被龟头顶得软肉破开,宫口打开成一个小嘴,肉棒将里面完全撑满,在里面开始筑巢,一直到满满的精液射满里面的巢穴。

“喜欢吗?”季潮生压抑着嗓音问。

沈席清被热精烫得得神志不清,一时除了呜咽什么也说不出来。

季潮生俯身亲吻他的沈席清的每一寸肌肤,画面显得又淫荡、又虔诚,好像一位忏悔的教徒祈求他的神明原谅。

直到亲吻到腹股沟,季潮生的瞳孔被眼前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文身惊得一缩:沈席清在那里纹了句“fuck”。

那张照片上被刻意模糊的纹身,突然揭开了谜底。

季潮生心念一动,忽然把很多事情串在了一起。

季潮生拍拍沈席清的脸,冷笑一声。

“这么玩我吗?我的好席清。”

季潮生面无表情地把肉棒塞进沈席清的嘴里。

这么会骗人的脏嘴,洗干净了才好。

季潮生抓住沈席清半长的头发,把人摁在桌子上,毫不怜惜地在沈席清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插起来。沈席清被塞的满满当当,刚射过精的阴茎的麝香味充斥他的整个口腔,他不讨厌季潮生精液的味道,但是插得太深了,喉咙反射性地想要干呕。

季潮生看着沈席清眼角因为深喉和窒息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泪,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而沈席清则是感觉要被插死了,太难受了,但他不敢咬下去,因为这是季潮生,他只好艰难地张开嘴,任凭粗长的肉棒在他的口腔甚至喉咙里侵占攻略,甚至无法发出呜咽的声音,只能皱着眉被动承受。

生理性的泪水和被从口腔里操出来的口水混杂在一起从脸上流下,沈席清现在看上去真的像个专供人疏解性欲的情趣娃娃,季潮生身下的肉棒因为眼前所见变得更硬了,硬得沈席清难受,只好自己努力调整位置适应。

季潮生觉得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被肏烂了的贱货,被人强奸还上赶着口交,莫名有点生气,猛烈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就把性具抽了出来,没有得到满足的大肉包挺立在空气中,龟头是挂着一缕从口腔中带出来的津液。

“咳咳、……唔!”沈席清因为脱力直接跪在了地上,骨头撞击地面的巨大响声让季潮生惊醒一刻,下意识地去看沈席清的状况。

沈席清本来就因为多次高潮有点虚脱,一撞,除了觉得膝盖生疼之外精神也有点恍惚了,呆呆地看着他,然后视线落到他还暴露在空气里的坚硬的肉棒,顿时脸色变得惨白起来,猛地往后退去,直到撞上桌角又发出一声巨响。

季潮生有点愣,挪过去看沈席清的状况,沈席清偏头,他凑过去看,却发现沈席清在哭,他的脸实在很难哭得不好看,哪怕现在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仍然看上去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季潮生有点慌了,他这会感觉自己真像个强奸犯。他手足无措地蹲在沈席清旁边,一时间那些旖旎的气氛也全部消失了,房间里只有沈席清的抽泣声。

沈席清红着眼睛看他一眼。

“你是不是很疼?我去给你找点跌打药。”季潮生真的有点慌了,沈席清把身体蜷成一团,但没穿裤子的腿裸露在外,季潮生看见他的膝盖上青紫一片,看起来很恐怖。

他刚打算起身,就被沈席清拉住了。

沈席清闷闷地说,“不要走”。于是他就定住了,沈席清再轻轻一拽,于是他就又蹲回沈席清面前了。

季潮生有点无奈了,他算什么,沈席清的狗吗?想想又看了一眼沈席清红着的眼圈,想着算了,他真拒绝不了沈席清,再生气可能也得当他的狗。

沈席清拽他回来,换了个姿势,眼瞅着那膝盖又要落地,季潮生赶紧伸手垫了一下,再把那娇弱的膝盖缓缓放下,才伸手搂住抱过来的沈席清。

沈席清没说话,他的喉咙被淫液浸得好黏,不想说话,但他有点被肏怕了。于是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觉下探,握住了季潮生挺立的的肉棒。

“潮生…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季潮生哪有他办法,只好闷闷地应了个好。沈席清觉得季潮生不高兴了,叹了口气,亲亲他的嘴角。

“我用逼磨。”他想了想,说。季潮生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沈席清不管了,掰开季潮生的腿,逼口直接抵住了季潮生的阴茎,一贴上去,沈席清刚刚还被肏怕了的淫穴就开始剧烈地收缩,放荡地吮吸着季潮生的龟头,季潮生被吸地闷哼一生,搂住沈席清的腰防止他掉下来。

“啊……”沈席清喟叹一声,摆动着腰肢动作起来,骚逼紧紧吸住季潮生的阴茎,淫浪不堪的阴唇被挤出汁,又很快被抹开,一下一下地仿佛是在用淫水擦拭肉棒,沈席清身上出了一层虚汗,爽得嘶嘶娇喘,季潮生却憋得欲火焚身,青筋暴起。

这浪货只是想磨逼吧。他有点头疼。

“潮生……啊啊……好爽……小逼好舒服”

沈席清爽得确实有点忘记主线了,屁股摇的都扭出了幻影,前端淫荡的肉棒也画着圈甩动着,时不时从铃口处甩几滴淫液出来。

敏感的花唇被阴茎和胯部挤的扁扁的,阴核也早就完全暴露出来,被压在季潮生腿上摩擦,刹那间淫水飞溅,快感暴起,沈席清尖叫连连拧着腰将屁股抬起似乎想躲开这刺激,但一会就舍不得似的又重重坐下,一只手也伸到上衣里揉搓乳肉,迫不及待的想要高潮。

“啊,啊好舒服,哎呀磨的太刺激了唔,别停”

季潮生实在受不了刺激了,扣住正在发情的沈席清的腰,让他不能继续磨逼,理智早就被情欲冲刷的沈席清含着生理性眼泪看向他,表情淫荡又清纯地不解着。

“小荡货,你磨爽了,我怎么办?”

“潮生……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的脑子还昏昏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季潮生问他能插进去吗,他下意识就点头了,然后就被季潮生扣着腰,对准逼口长驱直入。

被撩了一路的肉棒终于被淫浪的软肉包裹的那一刻,季潮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季潮生随即就动作起来,沈席清在他身上像是骑马一样不断颠动起来,交合处水声和拍肉声交织在一起,画面淫荡的要命。

沈席清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放纵地淫叫起来,高潮的快感很快就席卷而来,他也不自觉配合着季潮生的动作扭动腰肢,确保每一次撞击都落在敏感点上。

“呃啊……啊要到了潮生……啊啊”沈席清几乎翻起白眼,浑身不断地颤抖,穴眼里猛地喷出汹涌潮水,前端的肉棒也跟着射精,穴肉因为高潮紧绞季潮生的肉棒,让他也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掐着沈席清的腰猛干两下,内射在子宫里面。

“我会怀孕的……潮生……”“怀的是我的就行。”

季潮生似乎是真想让他受孕,后面吃饭的时候也不肯把肉棒拔出来,非要插着他吃饭。

沈席清不被情欲控制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虽然他的淫水被季潮生插着就没停过分泌。

他正感慨着,季潮生吃饱了放下筷子之后,抱着他一路颠到了浴室,他存了点坏心思,故意不好好固定沈席清的身体,让他的肉棒在他的淫穴里随着走动不断地进出,淫水撒了一路,沈席清也被肏得在路上高潮了一次。

当季潮生把沈席清放下,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一大股淫水混合着精液冲下来,饶是淫浪如沈席清都忍不住脸红。

季潮生沾了点淫液尝了一下,又把手指递给沈席清让他舔干净,低头又看到那个纹身,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被插曲影响而遗忘的清算回归脑海,季潮生拍拍他的脸:“都在身上纹fuck了,还装什么纯。”

“都拍艳照发给你的好兄弟了,还在外装清纯高冷大美人。”季潮生俯身,抠向沈席清的穴肉,沈席清闷哼一声,又是一大股精液流出。“明明就浪得不行,肯定是整天想着怎么勾引我吧,还装什么好兄弟。”

他笑了一下,露出一颗虎牙。

“你对我下了多少蛊呀,骗得我以为是我先意淫你的。”

他从旁边拽出一根鞋带,把沈席清的手绑起来举过头顶,把他的腿完全掰开,露出淫靡的小穴。

沈席清忽然感觉自己玩得有点过了,而季潮生最好不要太聪明。直到季潮生的下一句话,把他彻底钉在原地,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我以为我是在做春梦,其实是真的吧?”季潮生摸上沈席清被肏得红肿的小穴,感受他的战栗。“你真的来了吧?”

季潮生很满意他的反应,心里的怒火逐渐被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和满足感取代。

他将手从沈席清身上拿走,在旁边调好水温,拿着莲蓬头走过来,沈席清有点害怕,想跑却被季潮生抓住脚踝。

“明明是主动勾引的还想跑吗?”季潮生的手指灵活地找到阴蒂的位置,只要轻轻一捏沈席清的身体顿时就被刺激地瘫软下来,紧接着他把莲蓬头对准逼口,把水流调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被刺激地本能想跑,却被季潮生死死摁住。

他要把他洗干净。季潮生终于满足地承认自己已经被玩成了变态。

但是这是沈席清自找的。

猛烈的水流不断刺激着痉挛的肠壁,沈席清感觉那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爽得灵肉分离,只知道淫叫着求饶。季潮生冷冷瞥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绕到身后,绕着菊穴盘转,刺激得后穴也不断收缩着吐露淫水。

“啊啊、潮生……别玩了……要死了、”

“不喜欢吗?你下面骚得要命啊明明。”季潮生拨弄了一下肿胀的阴唇,顿时涌出一股淫水,两瓣唇肉自觉含住季潮生的指尖疯狂吮吸,暴露主人的淫荡。

沈席清感觉今天自己会死在这,可能不是装怕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季潮生逼他自己把逼掰开,沈席清艰难地打开两瓣阴唇,季潮生把指节从中抽出,把沾染的淫液顺势抹在沈席清胸前,沈席清可怜地看着他,季潮生却一点都不心软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浪货干服,然后锁在自己身边。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泡在水里的沈席清,薄唇微张,命令道:“在这自己玩,玩到我满意为止。”

“不然我就把莲蓬头塞进你逼里。”

沈席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看了一眼季潮生的表情,感觉他是真的没在开玩笑。

“宝贝,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不就在自慰吗?再做一次呀。”季潮生俯下身,把莲蓬头放到沈席清手上。沈席清咽了口口水,被季潮生盯着这副淫荡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想到第一次把季潮生药晕了之后爬床的场景,面上的皮肤就忍不住兴奋泛红。

他重新掰开阴唇,把莲蓬头对准逼口,那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已被冲的向两边敞开,里面的嫩穴唇也被冲的有些红肿,透出淫靡的艳红色,那骚浪的软肉被水流冲击的服服帖帖的,颤巍巍的不停张嘴仿佛是在迎接水流进去。

“啊啊潮生我真的不行……小穴、小穴好舒服……不行……啊啊唔、“沈席清浪叫着求饶,眼尾泛着淫靡的红,不断的扭着屁股迎接水流的冲击,他一只手向后撑着浴缸边缘,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前送着不停画圈,让水流均匀

的铺在阴户上,莲蓬头更是时不时擦过阴蒂,舒服的他腿根打颤。

季潮生看得眼底黑沉,肉棒硬得发烫,他伸手把莲蓬头的水流一下子调到最大,沈席清的动作刚好使水流经过阴蒂,顿时被巨大的快感电击大脑,他尖叫一声,下穴剧烈地收缩着。

“啊啊……真的不行、潮生……潮生、小逼要去了!”

沈席清顿时失控,骚穴里高潮迭起,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出,落到皮肤、水里、甚至近距离观看的季潮生脸上,过了几分钟,前端的小肉棒也跟着射精了,直直地喷到季潮生脸上。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沈席清脱力,手上的莲蓬头也掉落在水里,季潮生把莲蓬头捞起来,对准他刚刚高潮完的逼口直射,爽得沈席清又是一阵颤抖,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季潮生把莲蓬头狠狠碾在沈席清的骚逼上,水流近距离冲刷敏感的阴蒂,沈席清尖叫着爽到升天,小穴不知道被逼着高潮了多少次。

“啊啊、好爽真的不行了求你……”

“啊啊啊!又要喷了!受不了了……又要出来了!!”

沈席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逼口急剧收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小肉棒也被逼着射了一次又一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颤抖着肩膀,整个身体不正常地泛着红,眼里泪光闪闪,好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季潮生扔了莲蓬头,坐进浴缸里,抱着已经完全脱力的沈席清插了进去,被接连不断的刺激已经肏晕过去的沈席清已经回应不了他了,季潮生发泄式地抱着人猛干了十几分钟,才把最后的浓精射给沈席清,昏迷中的沈席清闷哼一声,又被滚烫的欲望烫高潮了。

“贱货。”季潮生帮沈席清清理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

把沈席清抱回床上睡觉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已经荒淫无度了一整天,季潮生想起来那张照片背后的话,想了想,把家里的门反锁好,还是去了云亭酒店。

虽然可能要去赴约的人现在没力气来赴约,但是他想要确认一下。

等到了地方,他刚跟服务员说了房间号,服务员就立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跟着服务员去了那个房间,打开门的那一刻,季潮生感觉自己的变态程度还是不如沈席清。

服务员告诉他:订房的先生提前几天就订好了房,屋内的陈设都是他自己准备的。

季潮生立刻甩给他一张卡,让他把这间房长租下来。

服务员欢天喜地地去办理了,走到一半又折回来跟他说,“沈先生那天还让我们准备了一些药物、催情蜡烛和避孕套,请问要一起给您拿上来吗?”

“拿上来吧,谢谢你。”

当服务员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上来之后,季潮生坐在房里沉默地抽了一根烟。

抽完烟之后,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很厚的信封,可能是他要在那天亲自拿给他的吧,他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

这次照片里不是独角戏了,沈席清拍了他跟季潮生交合的部位,拍了他坐在他身上抠逼的画面,季潮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拍照的了,反正那些不是春梦这个事情肯定是铁板钉钉。

他冷笑一声,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勾引我上床。

不过他也算成功,季潮生早就食髓知味。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季潮生皱起眉,以为是服务生,打开门却让他把眉拧得更紧。

“黎溪白?怎么是你?”

黎溪白站在门外,也有点惊讶,“怎么是你?席清呢?”

季潮生牙有点痒,突然很想咬死某个人,但不知道咬哪个。

“他在家里。”

黎溪白眼咕噜一转,恍然大悟道:“你已经跟他做了?”

“你发现他的事了?”

“什么事?”

“半夜三更爬床?”黎溪白试探性地问。

季潮生皱着眉,“还有呢?”

“艳照?”

“还有呢?”

“迷药?催眠?潜意识暗示?”

季潮生克制住自己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黎溪白笑了一下,“或许可以说我是他老师?”

“你跟他做了吗?”

黎溪白眯了眯眼睛,笑得很玩味。

“你猜呢。”闻言,季潮生一把拽住黎溪白的衣领,把人提起来。

黎溪白轻咳一声,拍了拍他的手,继续说:“季潮生,现在听我说,你忽然感觉很困、很困,你的意识逐渐模糊,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会完全失去意识,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季潮生心里大喊不妙,却挡不住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三、二、一。”

季潮生松开手,缓缓倒下。

“季潮生,现在听我说,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什么都不会记得,你没有跟沈席清做过,你是绝对的直男,绝不会对沈席清有任何想法。”

“沈席清是你最好的朋友,怎么可以对朋友有非分之想呢?如果他勾引你,你就要让他清醒过来,回到正途才是。”

“现在醒过来,回家吧,这里的房是我开的,你不会对这件事感觉奇怪。”

随着一个响指,季潮生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晕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强制掩盖掉了一样,他茫然地从地上站起来,没觉得自己出现在酒店里有什么奇怪的,直接打了车就回家了。

而黎溪白转身走回房间里,拿起信封,一点火把照片全烧了。

“想找新主人吗?我的小席清。”他笑着,拿起桌上摆着的春药,“不行哦,想脱离我没那么容易哦。”

他把脱下裤子,把春药倒在自己下体上,那里湿湿的,似乎也有一条淫荡的肉缝。他轻轻夹了夹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沈席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衣服也换上了自己的那套,而季潮生正襟危坐地坐在床边,面色凝重地看着他。

沈席清看他正直的眼神,突然感觉有点不妙,问:“怎么了?”

季潮生一脸痛心疾首,“席清,你借我家跟别人上床好歹也注意点,弄得到处都是啊,我收拾起来很麻烦的。”然后过了一会,又暗戳戳地拱过来问:“你们玩这么大吗?”

沈席清差点要把一口玉牙咬碎,心里车轱辘子一转就知道是谁动的手了,心下叹了口气。

哥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其实沈席清心里有几分猜测,但他没办法,他没办法责怪黎溪白太多。他状态已经很差了,沈席清没有办法完全切割开他,他偷偷叹了口气,有点累了,既然他不想他好,那就算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季潮生,觉得似乎也不需要解释了。

季潮生眨巴着眼睛,沈席清瞪他一眼,季潮生就偃旗息鼓地缩回去了,沈席清的眼睛生得极漂亮,瞪人的时候也风情万种,眼角还蓄着一晚被肏熟了的艳红尚未褪去,看得季潮生莫名喉咙有点干渴。

心里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涌起,却好像被一层挥之不去的雾蒙住,最后落在一句印在脑海里的警告上。

“怎么可以对你的好兄弟有非分之想呢?”

季潮生打了个激灵,赶紧收回目光。

他赶紧说他等下要去上课,让沈席清在家里好好休息。

沈席清没拦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季潮生突然感觉心里有一阵酸涩的感觉,但他不明白这种心情从何而来,他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沈席清不跟他说些什么吗?但是他也不知道他想听沈席清说什么。

心里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哪里来的钝痛感,季潮生的目光不由得落向他偶然露出来的布满性爱痕迹的脖颈上。

突然感觉那里很适合带一个项圈……不行,怎么能这么想!

他几乎落荒而逃,想把自己那点旖旎的心思压回去。

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不敢承认自己被自己认为的好兄弟勾引到了的事实,闷头去厕所打了个飞机才往学校去。

上课的过程中,还是会想到季潮生的身体,那些布满全身的吻痕和精液,他感觉自己几乎能想象到沈席清被肏到高潮的时候放荡的表情和在他耳边的淫叫,好像他真的经历过一样。

我果真是直男吗?季潮生试图深刻检讨着自己。

如果我是真直男,我怎么会对兄弟的身体产生欲望?季潮生有点唾弃自己,这都不只是性向问题了,感觉还有道德问题。

但他忘记不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水盈盈的,但是一下子暗淡了。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了,季潮生打开手机,发现是沈席清发微信告诉他他可能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季潮生习惯性回了个好之后就强制自己把手机放在一边,打起精神听课。

“下午打篮球去吗?”陈子秋问他,季潮生急于转移注意力,于是就答应了。

与此同时的沈席清从季潮生家里出来就直奔云亭酒店。

拿着卡刷开门,刚打算骂,就被眼前的黎溪白震慑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哥哥?”

黎溪白赤裸着躺在地上,旁边放着一把小刀,他的胳膊上划满了自残的血痕,不断往外渗血,身下的肉缝里插着一根双头电动按摩棒,大功率地震动着,刺激地骚穴疯狂收缩,吐露着淫水。

沈席清快速走向黎溪白,却在快靠近他的时候听见黎溪白轻轻地说了一句:“跪下。”

沈席清的膝盖顿时不受使唤地一软一跪,本来就被折磨到青紫的膝盖这一撞击更是让人疼得龇牙咧嘴。

“爬过来。”

沈席清立刻手脚并用地,像条狗一样爬过去。

“席清,我好痛啊……帮帮我吧……”黎溪白坐起来,泪眼盈盈地对着沈席清伸出了双手,沈席清犹豫了一下,身体恢复主动性,于是他还是主动回抱上去。然后他就听见黎溪白阴恻恻地说:“错了哦,席清,我让你起来没?”

沈席清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恐惧,他的身体保留着某种几乎原始的臣服本能,但他几乎没有一点点记忆。而教父口中所说的黎溪白的状态很差,他一直没有太大的实感,他平时最多就是阴郁了点,大多数时候是正常的哥哥模样,但是如今却让他感觉战栗。他重新跪趴在地上,黎溪白又笑了一下:“见主人的规矩都忘了,跟野男人上几次床而已,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主人……”沈席清颤抖着身体,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直到脱得一干二净。

黎溪白很满意,把人拉过来,抱在自己身前,沈席清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只不过是跪在黎溪白身上,趴在黎溪白胸前。

黎溪白把他的身体稍微下压,淫穴恰好抵住双头按摩棒的另一端。

“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顿时尖叫出声,被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爽得直接潮喷了。

“唔,不乖,不许高潮。”黎溪白不满地捏捏他的乳尖,然后双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两侧朝着中间挤压,好能更激烈地和沈席清那因为动情而挺立的酥胸摩擦。

“啊啊,乳头、乳头蹭过去了,好舒服……”

黎溪白淫荡地喘息着,沈席清也爽的目光迷离,身下的女穴随着他那放浪的动作,也情动得愈发严重,将甬道里分泌出来的骚甜淫液尽数挤出,到后来居然宛若溪水般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滴在了黎溪白小腹上,和对方阴茎溢出来的腺液混合在一起,让那里散发出了淫亮的光泽来。

“啊啊……不够……小穴……”

黎溪白直接让沈席清坐了下去,双头按摩棒插穿沈席清的那一刻,也把它的另一头往黎溪白的深处推了进去。黎溪白那处完全跟沈席清贴合在一起,春药浸润了两个人的理智,两朵淫靡的肉花紧密相连,随着按摩棒的大力震动而不断摩擦彼此,爽的两边都要痴了,黎溪白粉色的小舌都耷拉在了唇边,手指还极其自然地垂下、插入沈席清那湿软的嫩鲍之中,只轻轻勾动了两下,就爽的沈席清双眼都微微泛白地淫叫了起来。

“唔,好酸、好舒服”

沈席清也一边呻吟着一边不断搅动着自己的大腿,好借由摩擦让自己那骚浪的女穴更舒服一点。

这样不过短短两三分钟,两个漂亮骚货,就又双双到了高潮都软着腰肢如同母猫一般淫叫着,“啊啊啊!高潮了、又高潮了…”“爽疯了,怎么会这么爽…”

双性人那粉软娇嫩的穴口,因为高潮的原因激烈地痉挛着,几乎要将里面那骚红的软肉都给挤出来,浙沥沥的淫液更是地毯都染湿了一大块。

两人汗湿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一起,一边因为高潮而扭动着身体,一边又因为这样的摩擦而变得更爽,甚至被激起了更多的淫性。

沈席清完全被春药和黎溪白的淫水泡发了,身下本能地追求快感,摆动着自己的臀部就一下一下地往那朵娇嫩肉花上撞击,阴蒂在冲击中被不断摩擦,两个人都爽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最终快感汇聚在两个双性人的小腹,激烈酸胀到让两人觉得自己几乎要失禁,然后在某一下发出“嘭”一声后,两人激烈的潮喷了出来。

激烈的淫液喷溅在两个淫荡的双性人身上,将两人的身体都染得一片淫亮,在酒店氛围灯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色泽。

而他们那两根因为快感而从粉色变成嫣红的小巧阴茎,居然爽到在没有被碰触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直接地射了出来。

又射又喷的强烈快感,黎溪白瘫在床上不住地呻吟着,那淫荡的身体也随之微微痉挛。沈席清仍然跪在地上,全身泛着情欲的艳红,险些跪不住。

“好棒,我的小席清。”

黎溪白满意地揉揉他的耳尖,从地上起来,把双头按摩棒留在沈席清的体内。

恶意地把按摩棒往沈席清宫内推去,黎溪白笑着说:“不要不要我好吗?为什么你可以变好?”

沈席清痛苦又沉沦地闭上眼睛。

黎溪白掏出他的手机,给季潮生发了条消息,就是那条长期请假的信息。

“我的技术一般,他的催眠接受度很差,估计我下的也没什么几天用,你猜他什么时候会来找你?”

黎溪白扔下手机,把沈席清拖到床上,用床边的脚链和手链锁住沈席清,笑眯眯地跟他接了个充满情色意味的吻。

“席清,你体内的春药还没消吧?你就在这呆一个星期,这是我对你的小小惩罚。”

“没有办法自我疏解的情欲,很痛苦吧。”

“毕竟你是跟我一样的浪货。”

黎溪白手指一勾,轻易拔出他体内的那根按摩棒,沈席清闷哼一声,巨大的空虚感立刻褫夺了他的大脑。

好热、好想要……

黎溪白揉了揉他的骚逼,留下一句“我会常来看你的”,就离开了。

“啊……救命……好想要……”沈席清眼神放空,身下的空虚感明显地要命,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的感觉几乎让他想一头撞死。

他的手无意识地向下拽,被铁手铐勒出一条条血痕。

黎溪白不正常,那他就有好到哪去吗?沈席清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感觉这一切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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