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为想说话,想问干嘛呀,舌头却被人把在手上,结果自己被自己呛着,一股酸流涌上鼻头,眼眶也在生理性发红。
“咳咳!”
\t\t\t\t\t\t\t\t\t', '\t')('\t\t\t\t陈政年玩够了,终于肯放过他,指尖带着两条透明的银丝扯出来,无声看着何乐为咳嗽,看着何乐为自顾自顺气。
等到何乐为真喘好了气,下巴又被人捏住,这次伸进来的不是手指,而是软而有力的舌头。
直奔最l深l处,陈政年吻得很凶,何乐为感官一向灵敏,从对方急切的动作间,体会出某些说不清的欲l望。
火烧得太烈了,以至于殃及池鱼,何乐为也烧起来。
他像被架到炉子上烤的羔羊,陈政年是火,两个人纠缠在一块,怎么也分不开了。
陈政年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何乐为“哎哟”一声,手往后一摸,叫道:“面团都坐扁了!”
裤子上沾了一大块,搓都搓不干净。
陈政年干脆脱掉,宽大的衣摆半遮半掩,窗户有缝,凉风吹进来,小瞎子冻得直发抖。
“给你捂捂。”陈政年说。
小瞎子哪懂这些,羞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爱听书么,没听过?”陈政年劲大,何乐为趴在他肩头呼哧呼哧喘气儿。
听见人这么说,有点炸毛:“我听的都是正经书!”
其实不正经的也听过,太隐晦了,当时没懂,这会儿总算是明白一些,能和现实对上。
完事了手脚都使不上力,软趴趴的,整个人压在陈政年身上。
“我好喜欢你啊。”何乐为拿鼻尖拱人,舒坦地像猫爪子开了花,踩进陈政年的肩膀。
陈政年喜欢听他不加修饰的剖白,那是小瞎子全心全意的爱。
“好了,带你去洗洗。”
何乐为抓住他,“那你呢?”掌心往下乱摸,摁上结实的腹肌,就被陈政年一把拦住。
握着手腕拉回来,“我不用。”
何乐为摇头:“我都感觉到了,你要的。”
接吻的时候,那玩意就硌大l腿,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陈政年说要给他摸,他才反应过来。
大家都是一样的。
“等下次,”陈政年吻了吻他眉心,“下次不会放过你。”
面团压坏了要重新做,等真的把月饼弄好,陈政年就要走了,甚至来不及吃一口。
“你带回家去吧。”何乐为给他拿出来几个。
“好。”陈政年搂着他的腰。
何乐为也舍不得,耳朵贴在胸口上,听人的心跳,“快走吧,太晚了,阿姨要担心的。”
陈政年走了,连同家里的温热和薄荷味也消失了。
一下子冷冷清清的,何乐为不习惯。
自己坐在沙发上,拿月饼当饭吃,太甜了,皮比馅还要甜。
他给陈政年发消息:“月饼不好吃,你还是别吃了。”
陈政年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小动作!”
崔如云把照片扔在陈政年身上,飘落的每一张都是今天早上他跟何乐为逛超市的场景。
陈政年拧紧眉心,难以置信:“你找人监视我?”
崔如云已经疯了,猛地甩给他一巴掌,“我说没说过,不要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玩?”
第33章礼物
陈政年嘴角破了,眸光一点点黯下去,声音依旧平静:“他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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