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几乎一整天都在做爱,许祈有点吃不消,打算周日出去逛超市给冰箱添一下补给。
吸入许祈带来的人气,江颂已经能长时间保持人形,但是在白天如果不一直挨着许祈还是会容易变成半透明的虚弱魂魂。
一听说许祈要出门,江颂立马给许祈深刻表演了一出什么叫鬼上身。
“你,你先放开!”许祈怀疑江颂是牛皮糖精,这会从后面抱住他,怎么都扒不开。
“不要…呜呜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江颂把头埋在许祈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发丝随着动作晃来晃去挠人,惹得许祈直往后躲。
“我只是去一趟超市买点东西。”许祈听了他的话。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安抚地摸了摸江颂毛茸茸的头,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有分离焦虑的小狗,“这是我租的房子,我还能去哪,乖乖带着,我去买完东西就回来了。”
“呜…”江颂还是不放手,呜呜咽咽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最后江颂不顾许祈留在家等他的建议,缩成了拳头的一小团魂魂进了许祈的口袋,美其名曰陪他。
许祈也不反驳他,看他扒着口袋边缘探头出来扭来扭去看周围风景的小样,不由露出了笑意,使坏地伸手就能把他戳成乱七八糟的形状,看他急急忙忙缩回去又把自己的形状变回来,还哭哭啼啼说被欺负。
要不是人多了许祈怕人家看他自言自语的样子以为他脑子有问题,他可能能跟这小玩意玩一下午。
来到零食区,许祈按着平时的口味拿了一些吃的,趁没人刚打算伸手戳戳好久没动静的江颂,结果还没来得及把手伸进口袋小小的魂已经蹭的一下探出来了。
“老公,老公,我要吃番茄味的薯片。”江颂在口袋里扭来扭去,东指西指,“咦,还有这个!可乐味的!还有烧烤味!”
许祈没怎么讲话,按着江颂的指示把各种口味的薯片都拿了一包,充气包装占地大得很,没一会就占了大半购物车,在江大魂魂指到青瓜味时许祈有点受不了地拍了一下他,江颂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打回口袋,东倒西歪,又开始嘤嘤嘤。
到人多的地方江颂也没什么动作,许祈根据他前两天在家的表现给他拿了些别的零食,再到人稍少些的地方,还是没见江颂探头,他有些担忧,探手进口袋轻轻戳了戳江颂,下一秒手就被柔软的魂体包住,指尖被含进了湿润冰凉的口腔。
“好难受…”江颂的声音传来,跟刚刚指点江山时的神气样相比虚弱了很多。
许祈听见他声音有点担心,不敢再呆太久,快速去拿了剩下要买的东西就匆匆去结账了。
租的房子离超市不远,结好账后许祈拎着东西就回去了,一只手还放在口袋里给江颂抱着。
坐电梯时一个高瘦苍白的男人在门就要关上时慌乱冲进来,电梯只有许祈一个人,他被吓住了,忙把江颂往口袋里按了按,看见人差点被夹到一直给人摁着开门键,等男人给他道完谢还有点懵,经过好心提醒才把摁键放开。
男人进来没有按楼层,下电梯时许祈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是最近刚搬来的邻居,昨天下午装修的声音还给睡午觉的他吵醒了。
“真巧,我们住对门,”男人眉眼生得很好看,就是白得有点病态,“我昨天刚过来,还有一些地方需要装一下,吵到你的话很抱歉哈,我叫凌决,是道士,有事可以来找我,你的房子……”
凌决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许祈紧了紧放在口袋的手,他下意识把江颂往口袋更深处藏,透露出的一些防备被凌决尽数收入眼中,他只友好地笑笑,点点头算告别就然后进了自己家。
江颂开了门后确定门锁好后忙把江颂从口袋里掏出来,本来以为这鬼刚刚可能被道士影响到了或者是外面阳气太重伤到了,结果一掏出来看见他摊在手掌上呼呼大睡,口水险些从嘴里流出来。
许祈气得把这鬼提溜起来一丢,结果轻如薄纸的魂体在空中来来回回飘了好久还没落地。
许祈深呼吸了两次,才劝阻好自己不用拖鞋把江颂砸下来,扭头去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去冰箱填。
填了没一会,变回人形的江颂飘到许祈背后蹭来蹭去,一副要死了快让我吸吸的样子。
“你走开!”许祈想到刚刚自己这么担心结果这鬼在这呼呼大睡的傻样,就想给自己两拳。
“怎么了老公?”江颂抱着人有点懵。
许祈不讲话。
江颂继续逗人,“生气啦?怎么啦老公?说句话呀老公!”
“我没有生气!”许祈大声说,然后把番茄味的薯片重重放进冰箱冷冻层,重重关上了冰箱。
江颂化成人形就有了重度,这会黏在人身上不放开,许祈根本没法行动自如地去干其他,被压在冰箱抱了好久。
“你刚刚戳我还没跟你算帐呢!”江颂戳着许祈腰间的软肉嘀嘀咕咕算着账,算着算着又突然抬头靠近许祈,一脸认真,“你怎么不开心了?”
“我没有不开心,”许祈挪远他的狗头,犹豫了一下,“刚刚…我在电梯那遇到了一个道士,他住我们对面。”
“凌决吗?”江颂不顾许祈的阻拦又把头埋回他的颈窝,一副这有啥的无所谓样子,“我知道他,他是我老板的男朋友。”
“啊?!”
“什么男朋友?”许祈没反应过来,“你老板?你还有老板?”
“阎王啊。”江颂像没耐心似的,开始啃咬他的脖子,大有一副要在这来一炮的架势,“我老板是阎王,那道士之前把我老板睡了。”
“啊?等下唔…”许祈想躲开他的吻,结果被抱紧了揉进怀里根本无处可逃,还没开口又被吻住。
灵活的舌搅进许祈的嘴里舔他敏感的上颚,又轻轻地勾住他的舌头吃着,温柔的吻一下把时间拉长,把温度升高。许祈推脱的手已经环上江颂的脖子。
江颂摁着他后颈把这个吻加深,手下从衣摆探进去来来回回摸他的腰,等人被亲软整个扑进自己怀里时开始揉他的臀。
两个人衣衫未解但是隔着衣物相接的皮肉都升了温,许祈更甚,烫得惊人,像在发烧。
江颂褪了他的衣物,却坏心眼地忽视立起的阴茎,只去捏他的乳头,昨天的性爱痕迹还在,原来淡褐色的乳头被吸得红肿,乳晕比原来还大了一圈,手一刮整个胸膛都敏感地颤着。
“疼。”许祈握住他的手想推远,又被反手扣住变成十指相扣。
久不见光的皮肉被捂得很白,这会被情欲染成粉色,急促的呼吸让小腹一缩一缩的,江颂只觉口干舌燥,低头亲了亲乳头就一路顺下来,冰凉的吻落在起伏的小腹上,停住。
“多操几次,会不会怀孕?”江颂很认真地问,声音被欲望熏得沙哑。
深得能滴出墨的眸就这样往上来,带着侵略和欲望,像无尽的沼泽将人吞没。
许祈不想接他这诨话,只求他给个痛快,也跟着蹲下去,抱住他的头吻上去,含糊间说,“那你试试。”
疯狂的吻才是性爱的催情剂。
从玄关到卧室,许祈的腿都盘在江颂的腰间,好像已经忘记身在何方,只知道抱着他的男人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依靠,交接的体温是唯一的温度来源。
这次的扩张用的是在超市时买的润滑剂,江颂动作很快,带着比以往更加的急不可耐,才进第三根手指,被操得软烂嫩红的穴一张一合地邀请着他。
江颂草草地用手指又插了几下就伸出手了,红着眼掐着许祈的腰就毫不留情地把粗长的鸡巴插进去,大开大合操起来。
许祈骨子里一直被压抑的淫性像被这两天江颂射给他的精泡出来了一样,仍然压抑的呻吟破碎在吻里,动作却热烈而奔放地回应着。
江颂很喜欢面对面抱着许祈肏,这样可以看清他因为自己带来的情欲而失控的脸,到高潮时那张几乎要崩溃的脸让江颂痴狂。
江颂压着许祈操了几下,又慢下来,借着淫水慢慢地磨许祈的敏感点,听人咬着手哼唧,就是不给到,等许祈扭着腰来咬他肩膀时又很坏地停下来。
许祈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快哭了,环抱着江颂宽厚的肩膀放荡地扭着自己的腰,时不时被碰到的敏感点叫人欲仙欲死,但是高潮却还是差那么一点。
“操我,快点操我。”许祈红着眼去咬他肩膀,底下动作不停,像一个发情求欢的动物。
江颂喘着气欣赏他这放浪的模样,掐着他的腰不给动了,俯下身去吃他的奶头,舌尖顶着奶孔一副漫不经心的欠扁样,“要谁操?”
“要,要你,江颂,快点操我,好难受,呜…”这回倒是真流下泪来了,整个人眼睛红得像兔子,夹着穴去吸江颂的鸡巴,全身上下都透露着邀请。
江颂被他吸得腰眼发麻,狠狠咬了一口红肿的奶头,把人抱着站起来,动作间性器从湿润的穴口滑出来戳插在许祈的会阴上,腺液也跟着涂在上面。
像在用体液标记自己的所有物,让他全部沾上自己的味道。
江颂死死盯着许祈,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简直是想马上肏进去把人操晕操尿,但还硬生生忍住了,揉了揉许祈的屁股,然后轻拍了两下,“自己坐进去,我抱着你。”
刚刚滑出来的性器让穴内骤然产生了无尽的空虚感,许祈乖乖听话地伸出一只手往下,另一只还搂着江颂的脖子不放开。
摸到湿滑的鸡巴时许祈才知道原来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玩意居然这么大,他没轻没重地握住,耳边就响起江颂压抑的嘶声。
“轻点儿,你男人的鸡巴都要被你扯断了。”
许祈最受不得他在这时候说诨话,偏偏穴里空虚,摆弄了好一会才吃进去,借着重力一下吃到最深,许祈大脑空白了好久才在江颂的顶弄中回过神,他低声呻吟着,不甘心地想反击,“嗯,嗯啊,断…断了就去找别人…啊啊!”
全当气话,只有笨狗会当真。
江颂不再忍着,两只手臂发力时附在肌肉上的青筋暴起来显出独有的力量感性感逼人,他死死扣住许祈两瓣肉感十足的臀,一刻不间断地肏,把许祈说的话都肏碎了。他像被惹怒的狂犬,气息都不稳了,沙着嗓子把所有坏话说尽,“找别人?谁操你能把你操尿?能把你操晕吗?”
许祈快受不住这急风骤雨般的操干,满脑子好像只剩交合处那传来的快感,“啊!嗯…闭…闭嘴!啊啊!”
“爽吗?操得你的骚逼爽吗?”江颂改为一只手搂着那节细腰,等许祈再受不住,发软的两条腿从他腰上掉下来时他又把人摁在墙上操,“只有我可以把你操成这样。”
接口处的淫水由于快速的操干变成白沫,激烈的交合让体液四溅,破碎的呻吟被彻底淹没在热烈的吻中。
被压在墙上时许祈被冰得一激灵,小腹那挺立的阴茎就喷出精来,第一次射精倒是很有精神,白浓的精液溅到江颂的小腹上,还有一些到了胸膛上,又随着动作沾回到了许祈的身上,好像真的产出乳了一样。
“不行了…不行啊啊要到了嗯…嗯啊……”许祈被这快感逼出眼泪,他害怕得想后退想推开面前这条疯狗,但是被夹在墙和江颂之间无路可退,整个人被顶得像坐在那根鸡巴上。
“怎么不行?行得很,还能继续肏你。”江颂含住他敏感的耳垂,狠狠捻着他红肿的乳头,等穴里那股收缩过去,又开始用茎头细细地磨那个他操了成百上千次的敏感点。
“啊…啊…不要了…”尚在不应期的许祈被搞得两眼翻白,口液不受控地流下来又被江颂舔去。
一开始许祈明令禁止不能在衣物盖不住的地方留吻痕,这会被操茫了根本顾不得什么,江颂低头一个个吸下去,白皙修长的颈开出绚烂的红梅。
“你还要去找谁?嗯?”江颂最后重重一口咬在他的锁骨,显然还是没有满意许祈的表现。
“不…呜呜不找了……只要你,要你。”许祈被这墙冰得难受,一副依赖的样子靠近江颂,想让他抱抱自己。
江颂难得强硬,半掐住他的脖子,重重一顶那处骚心,等收到紧缩的肉穴的反馈时满意地低下头去舔他的唇,“记住你说这话,只要我一个。”
说着就挺腰开始操起来,故意在许祈耳边喘得厉害,哑着嗓子把脏话说尽了,夸他的小穴又紧又骚,水喷到鸡巴头上很舒服。
“啊啊……”许祈全身抖着攀上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滴了几滴腺液出来,疼得他眼泪直流。
江颂在他这一次穴肉狠狠收缩时射了精,一股一股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许祈捂着小腹失神,在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意时惊恐地抬头,“你在干什么!?滚开!”
江颂死死掐住他的耻骨,笑着挺了挺腰,“这样就全是我的味道了,还有谁会靠近你呢?”
尿的那股淡淡骚味飘出来,小腹涨得厉害,江颂拔出来时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下来,像失禁了一样,整个下体和两个人所在的地板都混乱不堪,许祈难堪地用手背挡住脸骂了句,“……疯狗。”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