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解池望了。
场地很光滑,前不久还被服务员仔仔细细地拖过地,池望穿着皮鞋,有点不习惯,脚下已经小滑了好几次,被迫挽着谢司珩的手臂,身体无比贴近。
看他们俩的人说实话,真不少,毕竟找男伴的都还是极少数,大多数都更愿意找个漂亮有面的女伴。
但没人会在这种场合质疑这种问题,都是笑眯眯情商很高地说话。
池望之前不愿意跟萧复一块儿交际,就是因为萧复会把话题放他身上。但跟谢司珩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池望这时候就是个大花瓶。
但谢司珩不舍得让他花瓶太久,毕竟是来带他出来散心的,而不是陪他应酬的,所以带他溜达了一圈,就退场了,那叫一个干脆。
池望就感觉过来打了个酱油,反而耽误了谢司珩的事儿,忍不住问他:“就这么走了吗?人家不会说你没礼貌吗?”
谢司珩说:“不会,你更重要。”
池望:“……”
又来了。
那种感觉又来了。
池望感觉谢司珩有时候言行举止就跟有很多触手一样地触碰他,力道很轻,所以显得软乎乎、轻飘飘,又让人情不自禁开心的感觉。
像是花苞突然“砰”的一下绽放的那一个瞬间。
池望应当觉得尴尬的,但大概谢司珩说多了这种话,尴尬的劲少了,害臊劲反而更多了。
池望若无其事地说:“不要说这种话,你的工作更重要。”
谢司珩不再辩解,他和池望走出酒店,手掌落在池望腰背上,带着些扶助的力道,“腰痛吗?”
说到这个,池望想叹气,但又觉得太丧气了,便笑着用浑不在意的语气说:“站久了会有些不舒服,但是还好吧,能接受。”
谢司珩垂眸,轻轻地“嗯”了一声。
池望在家里呆久了,会明显消沉。虽然也有在看视频学习,但他并不是宅男。
池望的生命力很旺盛,旺盛到了静止便会枯萎的程度。
怀孕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实实在在的漫长灾难。